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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她没拒绝,挺着一个大肚跟着他回到他的房间,一语不发地盯着他宽衣解带。
邢谷风换上轻便的白棉衫与牛仔裤后,来到她身边问:“看你一肚子心事的模样,说出来让我分享一下吧!”
她这才将今天所发生的事讲给他听,她很平和地说:“我没有抱怨的意思,但闲在家里真的是快憋死我了,我真希望孩子今天就降世。”
“要不然这样吧!我刚找到一个办公室,打算从创业咨询开始做起,你明天要不要跟来看一下,也许找得到你想做的事?”
“太好了!”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但有一个前提。”邢谷风抬指点了一下心爱女人的鼻头。
“请说。”
“不准你为我的事操心。”
“我量力而为好吗?”
“非常正确的态度。你还想去八里走吗?”
“不会很想,因为实在很怕被跟拍。以前当模特儿时,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怕照相机到这种程度。
“杰生帮我拍照时,都说我天生适合走这一行,其实鬼才清楚,我是紧张得要命……”她不由自主的提起了前夫,很快地瞄了邢谷风一眼。“对不起,突然想起他,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不会。我其实没有吃杰生醋的权利。”
于敏容看着邢谷风的俊脸,叹了一口气道:“我总觉得你还有些事瞒着我没说。我知道你是出于保护我的心态,不想造成我的困扰,但我心中就是有几分遗落感。”
“请别想太多。”邢谷风将大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感应着宝宝的踢动。
她顺势坐进他怀里,与他耳鬓厮磨一番,然后告诉他,“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不是昨天才亲热过了吗?”
“我爱你上瘾了,一天对我而言有如一个冬天那么久。”
“敏容,我们谈过了,你离预产期只剩三个礼拜,再不节制我怕会伤到你。而且,你昨天才对天发誓,那是产前最后一次了。”
“可我并不觉得身体上有不适应的感觉,而且我问过严伯伯了,他说只要我想,咱们又能小心行事的话,不会是大问题的,他甚至鼓励其它夫妻也能这样做,因为胎儿会感应到父母双方的爱。”
“唉!这算谬论了吧?”
“行得通的话就不算是。”
邢谷风不再吭声,于敏容知道自己胜了这一场。
在他无限的体贴下,她满足地睡去,连晚餐都没能下去吃。
结果,是夜,熟睡的于敏容突然被腹中的宝宝踢醒过来,她憋着一股气,随手就把身旁的邢谷风摇醒。
“床上湿湿的,我可能一个不小心尿床了!”
邢谷风掀被看了一下状况,不太苟同。“你的羊水破了,身体有异状吗?”
“什么样的异状?”
“阵痛之类的。”
“阵痛一直都有啊!只是没强到让我觉得不舒服,我不过就额头烫了一点而已。”
邢谷风当下跳了起来,顺手扯了衣裤套上,拿了温度计对着她的耳里一测,摄氏三十八度的结果让他不敢掉以轻心,直接挂了一通电话给严正风,报告她的状况。
严正风要邢谷风马上将于敏容送去诊所,她在半个小时之内进了产房,内诊的结果是她已开了两指,早已步入分娩期。
严正风替她吊了催生剂,把心音与测阵痛的仪器往她身上贴,要她躺在床上慢慢等。
于敏容照做了,想是还早,还要邢谷风拿出一本厚厚的填字游戏来解谜。
在经过一个半小时的等待,突然袭来的阵痛感让她一下子吃不消,她憋不住,突然尖喊出声……至此后,阵痛当然是一波强过一波。
严正风闻声而至,检查了一下,只跟满脸凝重的邢谷风说了一句,“不碍事。你去洗手,手洗干净后到靠门的那个中间橱柜拿一包袋子出来。”
“干嘛?”
“好替你儿子接生啊!”
于敏容的运气好,只痛了三十分钟,一个三千四百克重、有着洪亮哭声的健康男娃娃便掉进了父亲的手掌之间。
做父亲的人依着老医师的指示,小心翼翼地为哭个不停的宝贝拭去皮肤与发上的羊水与血污,最后以蓝布条将红粉通通的儿子一裹,送进母亲的怀抱里。
说来也奇怪,本来哭得让人不得不捂耳的囝仔,在一躺进母亲的怀中时,便停止了哭泣,他仰着小脖子,闻嗅出母亲的味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