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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洁儿才站起身来,美腿被聂北枕压得太久了,血气不通,麻了,站不稳,一个趔趄就要倒下,好在聂北眼疾手快,一把抄着她的小蛮腰,轻易的扶稳了她那娇柔似水的身子。
黄洁儿稍微用力才挣开聂北不舍的双手,红着脸蛋儿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副羞怩的摸样,聂北暗叹,才多大的女孩,十四五上下吧,可这副神态还迷人,充满了女人的味道,怪不得自己望向她的时候始终无法做到像望一个小女孩那样!
望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聂北担忧道,“我陪你出去找,走!”
黄洁儿温声细语的应了一声,手忽然被聂北抓着,拉着向外面走,她飞了一眼走在前面毫无异状的聂北,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的甜笑。
两人根本不用怎么找,黄夫人走得不远,之所以回不来那么快是因为她捡了太多的干树枝,而她又养精处优惯了,搬着缓慢、费力吃劲而已。大雪中的黄夫人鬓发混乱,寒风吹散了半边,披遮在半边玉脸上,雪片飞落在发间,白白茫茫的,她不时用手把被吹散的头发挽在耳朵上,接着又吃力的拖动着那一大堆的干柴,她的动作看上去十分生疏,使力又不对,怪不得拖那么久了。
黄洁儿看到亲娘心自然放心不少,红着脸呐呐道,“聂大哥,我的手、、、、、、你、你放开,我娘看到会责怪的!”
聂北哦声松开黄洁儿的嫩手,迎向黄夫人,黄夫人发现聂北和黄洁儿时松了一口气,“累死我了,这雪也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捡些干柴备用总是好的,可我没什么力气,拖了大半天都拖它不远,呼!”
“我来吧!”
搬动这些柴对黄夫人来说是艰巨的任务,但丢聂北来说实在没什么,不多时便都搬回到了榕树下,把柴放下,大家分工合作,黄洁儿翻着剩下的干粮,黄夫人生火取暖,聂北拿匕首继续削着榕树的气根。
大雪压得整个天灰灰暗暗的,好是吓人,外面已经积累了一大堆的雪,好在这棵榕树够茂盛,它底下好大一片范围都没有雪能落下来,倒也不错。
等到聂北削开了一个口能钻得进人时,天已经开始黑暗了,只有榕树下那堆生起来的火在噼噼啪啪的烧亮着,给这大雪天带来了些温度和光线。
夜晚来临的时候,聂北和黄夫人、黄洁儿母女俩已经钻入了榕树气根围去来的‘洞’里了,除了潮湿些和气味怪异之外,里面其他都好,能轻易容下三个人,潮湿问题很容易解决,铺些干柴就好,气味差就实在没办法了,好在也不是不可忍受。
外面的火在旺烧着,里面的人的心却不怎么暖,因为这雪下得太大了些,这样的雪下了一天了,道路已经完全封死,即使现在不下雪了,但想回去一样不容易。
这样的夜里,睡觉的可不是件舒服的事,天气冷是最主要一个原因。
到深夜的时候三个人已经缩到一块了,黄洁儿被聂北搂在怀的一边,虽然一开始很羞怩,可暖和和的感觉很好,慢慢的她睡着了,睡得很甜,温香阵阵的身子贴在聂北赤LL的身上,很舒服,胸前那对小RU房不大,但很翘,还有点硬硬的,顶在聂北的胸膛上,很消魂,窝在聂北臂弯里的臻首安祥而宁静,甜美而娇俏,平缓的呼吸如幽兰吐呐,引人遐想。
她女儿睡得快,黄夫人却睡不着,感受着聂北怀里的温度,她的心嘭嘭直响,因为聂北脱下了袍子铺在干柴上,上身赤LL的,这样贴上去虽然很暖,可太羞人了些。
聂北也没睡着,自然不是冷到睡不着,事实他不怎么觉得冷,而是因为他身边的两个女人而睡不着,试问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温香阵阵,肉感温润,谁能睡得着。
聂北知道黄夫人也没睡着,因为她的身体僵硬着,似乎有意识的弓着,不让两人贴得太近。
聂北用力搂紧黄夫人的的腰姿,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体,黄夫人明显呼吸急促!
聂北附嘴在她耳边,嘴唇几乎碰触到她的耳廓,而她的如云的秀发此时披枕,搔到聂北的脸,痒痒的,但幽幽的发香很,聂北温柔的道,“夫人别想太多,安心睡觉,明天我们才有精神想办法回城!”
黄夫人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身体慢慢的柔软下来,尽力让自己别去顾想那么多,却不想这时候股沟处忽然被一根东西顶住,火热热的,黄夫人作为两个孩子的娘亲,自然对那东西再熟悉不过,呼吸不由一窒,玉面火辣辣的红,“你、、、、、、”
“夫人太美了,身子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怎么可以这样,唔——”黄夫人被聂北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