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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他带我来的呢,我们到了两个多小时了,我进大堂等你来了,那人死活要站在车外面的那什么棵树下面等你,说你说好的。”
“咳咳。我就说到我住的地方,没说到外面。”
“谁让那人死脑筋呢。”谢律像从前那样,习惯性的揽住他肩膀,“夭夭啊,你别以为习末跟别人也都跟你似的,我现在在他那里实习,我亲眼见过他跟别人谈生意,那架势,你还真想不到。你也不知道吧,他公司里面的下属可畏惧他了,跟他说话都战战兢兢的,也就你跟他大呼小叫了。”
“我什么时候跟他大呼小叫了?”
“唉。孩子啊,他跟你说过退学之后的事情没?”
“没。”我们根本就很少单独在一起。
“唉,那我也就不说了。以后有机会你自己去问吧,真的很辛苦。”谢律想想又问,“但是咱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去爱不爱的人对吧?”
“什么意思啊?我喜欢他的啊。”怎么会是因为同情而去对他好呢,以前不是,现在更加不是,永远不是。
谢律奸笑了,等得就是你这句,甩甩手里自己的手机,“我可录音了哈哈哈!”
“……!!谢律你快滚吧!”夭夭还没很少这么说话呢,谢律哈哈大笑,最后确定了暂时不会让旁人听到这录音,才放了他先走。
“那我就走了,习末在下面等我。那塑料盒里其实都是习末买的,饿的时候就吃吧。好好拍戏啊,拍完了什么都好说……”谢律交代了很多,可算出去了。
屋子里安静了,乐夭夭拿过那个塑料盒,打开看,蛋炒饭啊蛋炒饭。
夭夭那眼睛就红了。
初吻事件就那么平淡而过。真实的震撼怎样先不说,最起码俩人都淡然处之。乐夭夭拍戏间歇也觉得可笑,都二十多的人了,还为了这种小毛头才在乎的事儿思来想去。
习末依然觉得出现会影响拍戏的夭夭,乐夭夭知道原因,也就依然久久不见面。吻戏那场戏拍的很成功,因为在剧中也是一个初吻,因而蜻蜓点水,一碰而过,赵东坡偷笑,“我没吃你豆腐吧?”
“……”
“谢律那小子可千叮咛万嘱咐给我说……哎哎哎听我说完啊。”
“说完你个头!”一向敬重长辈的夭夭跑远了。
新年之前拍最后一场,剧中的小华最后自杀死去。回到故乡跳落悬崖,旁人再也寻不到。乐夭夭演这场戏演得格外仔细,尽管场景并不如书中所描述那般,要依靠很多的后期制作。可天性中的一些情绪使得他将那一幕演得格外好,站在悬崖边,正是太阳东升的时候,他穿着白色的小白褂,身上镀着金边,毛绒绒的。侧着身子看向远方,眼睛一眨不眨,之后回头就似走路一样安然的踏了出去。
喊“卡”的时候,很多哭声出现,夭夭倒好,瞪大红着的眼睛看着一边不停用纸巾擦眼泪的宋塞罗。“姐姐,你们可以在一起了。”这是剧中,小华在见赵东坡所扮演角色最后一面时对那两人所说的话。
宋塞罗一个没忍住,大声哭。
也没人上去劝,过了分把钟,导演拍拍手,“好了好了,我们拍完了。”
乐夭夭还没完全走出来,宋塞罗站他身边,两人脸上都痴痴呆呆的表情。小红走上来,“都别难过了,回来回来,我们拍完了!”
“啊?”
“孩子啊,醒醒,这是二十一世纪,来给姐姐笑一个!”
赵东坡也上来抱住宋塞罗,“亲爱的,醒醒哪,还得结婚去哎!”
这下宋塞罗扑哧笑了,笑骂,“小华就在这儿呢,你都敢反着剧本演!”
“戏结束了。”
宋塞罗饶是老演员,这戏也走得深了点,但幸好还能走出来。可我们的夭夭呢,是一个完全因为被剧本感动而恍惚开始演艺的新手,即使身边人给他说再多次还是恍恍惚惚。最后导演示意小红先走开,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夭夭坐在那里,手肘撑在膝盖上,脸朝地面,没哭,地上没湿。
乐夭夭想很多问题。想自己的家庭给予自己的宽容与厚爱实在是上天给予的恩赐,又想到从前听说过的真实故事,一对同性情侣,一人因另一人的结婚而结束自己的生命。
就好像自己演的戏,你以为你演的是戏。而是要有多少真实的事例,才会诞生出这一幕幕的戏。
他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脸,终于哭了。
多一点宽容,人们会笑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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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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