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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很多次,她是个中国迷,中国话说得很好,下次介绍给你认识”
“好的,她叫什么名字”
“珍妮”
罗格打趣陈彦邦“以前没听说你喜欢漂流啊?这是新培养的兴趣?”
陈彦邦坐在躺椅上,巴拿马草帽盖在脸上,说“小朋友都喜欢这些惊险刺激的运动,不是吗?”
罗格扭过头看了看一直盯着窗外的孟秋雨“我以为只有美国的女人喜欢这类运动,我们可是要在木筏上漂两天啊”
秋雨转过头望他“两天?什么河?”
“扎波塔河,有名的白水漂流,当然,也有得选择,你可以漂一天,也可以漂5天,直接漂回瓜亚基尔”
孟秋雨觉得陈彦邦带她来玩这个,有点儿斗气的意思在里面,她可从来没有说过她喜欢漂流。她觉得,他就是心里不高兴,报复她那天晚上的放纵。
这两日河上的时光并不如想象中的有趣,木筏上有专门的舵手,还配有讲解员,可惜,他的英文水平欠佳,解说时英语里夹着西班牙语,他们顺着扎波塔河往下流漂,有时会靠岸吃些东西,陈彦邦全程躺在木椅上,脸上盖着帽子,看得出不是很喜欢这运动。罗格兴致不错,到了木筏集中,水势较缓的地方,还跟边上的人打起水仗。秋雨背对着舵手坐着,面朝陈彦邦,木筏近岸时,她伸手摘一两朵花,或者将脚放下去玩玩水。
这样的气氛持继到第二日中午。头一日陈彦邦付了讲解员的小费,让他走了。只留了舵手一人。这一天不知河流的哪一段开始冒出暗涌,水流明显急了,翻着小浪。舵手严正以待。这两日孟秋雨不怎么有讲话的欲望。陈彦邦也是。头一日罗格还讲些笑话,也总是冷场。这无辜的小伙子才明白,他是被陈彦邦接过来当润滑剂的。
陈彦邦从椅子里坐正,扶着筏子的圆木拦柱,水势湍急,水面上打着旋。这时两队游客被急流打散,将陈彦邦的筏子夹在了中间,两边的年轻人冲对方泼水,陈彦邦筏子上的人,全身湿透。突然,水流转向,转了一个小弯,三个筏子依次排成一排向下漂,有人喊了一句“看,岸上有条蛇!花丛里!”孟秋雨听见有蛇,下意识的向往后仰,一个小浪涌过来,筏子猛的往旁边的石壁上撞去。眼看她的头就要撞上石壁上凸出的尖石头。不知道陈彦邦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扑过去,抱着她的脖子,护住她的头,伸出未伤的那支手将筏子撑离岩壁。等过了这个弯,秋雨才发现,陈彦邦的手臂上正滴血。左手小臂被锋利的尖石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罗格忙问“Lucas;你还好吗?”
“没什么事,不是大问题,伤口不深”
秋雨捉起他的手,细细察看“疼吗?”
陈彦邦低头扫了一眼伤口“不疼”
舵手也发现了,在下一个靠岸点,他匆匆忙忙上岸,拿了一些纱布和药水,比比划划让秋雨给陈彦邦包扎上了。
秋雨在基多取了护照。这天与陈彦邦一起飞回了东京。
手上的伤本来不是大事,陈彦邦也不放在心上,泳照游,澡照泡。不曾想到日本后居然有了感染的势头。医生清了脓,涂药,包扎得严严实实。交待千万不能再碰水。也因手上不方便,让司机送秋雨去学校。
第三天出现在教室里,海悦欢呼着迎过来“呀!雨!你终于回来了?”
秋雨在教室里散发带回来的小礼物,给海悦带回一个象牙果雕成的小天鹅和一些咖啡豆。“海悦,这一周过得怎么样?”
“好得很啊,哈格尔换女朋友了,松下教授离婚了,校门口的那颗银杏树死掉了”
“哈哈哈,都是好消息啊”
“可不是,对了,你去玩没告诉你那位朋友吗?”
“哪一位?”
“那个,叫什么?那个,关?”
秋雨低头想了一会儿,笑笑说“忘了告诉他了,怎么了?”
“你忘了告诉他了?怪不得,他来学校找过你”
“找我?说了有什么事吗?”
“说给你送东西,我跟他说你出去玩儿去了,然后他问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我不太清楚,然后第三天来了一次,第四天又来过”
“行,我知道了,回头我自己找他去”
“我说,他是不是想追你?”
秋雨高声反驳“才不是,我们是老朋友,认识很多年了”
“我看不对,你的这位老朋友对你有意思,我跟哈格尔也是老朋友,我们一个星期不见,他不会连着找我三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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