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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终于松了口气。”
“去吃海鲜,弄个乌鱼压压惊。”隋呈信说。
“歇菜吧,走。”唐冰茹说。
隋呈信觉得和唐冰茹在一起时说话变多,且搞不准是幽默还是流里流气。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舞弊人生(四)(15)
打4月份起,黄楠清睡觉时常常做梦。
梦见当了三年“枪手”的事被告发。公诉他窃取考试卷,把试卷答案当成商品去出卖,押解在法庭上,法官要定罪。定何罪?脑子睡蒙蒙的,什么故意泄露国家秘密罪,什么非法获取国家秘密罪,什么受贿罪,还有什么扰乱社会秩序罪……杂七杂八记得不清。但他腰杆直直,不请律师,他自己对着法官辩护。哦,几年前发生的,摁我头上拿出证据来,那张纸上的字迹谁知道是谁的,况且几张纸上的字迹都不同,凭啥往我头上胡乱戴帽子。试卷答案是什么?是烫金的资格证书,是货币的时间价值。法官坐不稳当了,抓耳挠腮,冲台下狂吼:俺听不懂你说的是啥东西,就知道判,就要判你罪,本该两年,念你戏弄本官,态度十分恶劣——加一年,判三年有期。梦中黄楠清“哈哈”笑着:先给你讲堂金融期权课再判吧,这种类似赌博的金融交易,目前中国还没有呢。
那晚,天还没亮梦见白雪。她浑身的肉弹劲儿大,但皮肤不白,且粗糙一些,可是叫起床来,让偷看的老和尚撕碎袈裟,叫偷听的养得肥肥的尼姑往寺里疯跑去。有寺的地方就有庵。但黄楠清对她敢恼不敢言,是那一天去了歌厅想和她玩一玩,白雪陪他玩一会儿出去一会儿,出去一会儿又回来陪他玩一会儿,像是走马窜灯。黄楠清想尿尿,他出了门恰好碰着她从另一个房间出来,她拿着苹果正要啃,却瞧见了黄楠清,慌忙说是洗个苹果要送给他吃。厕所里黄楠清一手拿着红苹果,一手解手,等放完水,他一下搞个明白,原来她是串两个房间来回陪。哦!来找她,是想一对一,讨个尽欢,可瞧见的是一对二,而瞧不见的时候呢?或许她是一对十,一对百,来个一妇当关偷放百夫进来。他一时想不开,恼着想说教白雪两句。但稍微静思,经济学的观点又使他开了窍,她是做无本生意的,笑迎百家客嘛,只怪自己来买商品傻乎乎的专吝一种商品买。她就不能出来干点可以露脸的事吗?解放初国家改造*下了大工夫,打仗多年打光棍多年,当个小官娶个*做老婆的多得是。梦中黄楠清觉得他像一只燃烧的蜡烛,悲哀而涕,或像醉鬼,忧心如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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