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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喝,我先自罚两杯行了吧。”
可想而知,结果这酒就通通喝多了,因为龚二哥也到了。
江源达忙着和龚二哥握手,寒暄,讲述,这是老家的人啊,你一杯我一杯,几杯过后彼此特亲切,那啤酒又搬进来几箱,肉和菜又往上摞。
江源景是和龚海成的手下小五他们在说话。
三十岁左右的小五平时不爱多言,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能道出自己的**,和江源景说:
“当年,我帮人打架进去了,出来就发现我媳妇给我戴了绿帽子,三哥说,小五,你要是想整死她就去,你老娘那头,我会帮你照看。觉得为她挨枪子不值,你就跟我跑货大把大把挣钱,然后三哥给你找大姑娘,想一宿睡几个就一宿睡几个。”
小五又告诉江源景:“现在,我处这女朋友,刚中专毕业,就差过礼了,我老娘在给三哥管缝纫作坊,手底下有三十多个工人,专门改制皮草大衣和皮夹克,而我原来那媳妇,走大道上我都不敢认,感觉像换了一个人。”
江源景听完这些,心情百感交集,他自然就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喝多就拽着江源达眼圈发红:“哥。”
江源达打着酒嗝:“老弟,没事,我理解,啊?唉!”能不理解吗?自己有经验,其实男人不愿意离婚。
不过一听他说这话,也能感觉出是喝多了。
江源芳那头是喝着喝着,忽然喝哭了,自己的丈夫,从挂了电话后再没消息了,人家连问都没问。
龚海成一看,这得回宾馆啊,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俩人夹着小包就离开饭店了。
所以说,这些大人们都不如几个孩子。
江男是领弟弟吃了几串肉串后,发现有卖水果的还没收摊,她就买了些,带着姐姐弟弟回了医院,发现爷爷真眯瞪着快睡着了,跟老爷子聊了几句,告诉道:“他们喝酒呢,房间也开好了,您不用惦记。”
老爷子撵人说:“这大半夜的,你们仨别可哪乱跑了,人困马乏,你们回宾馆睡觉吧。”
就这样,江男刚刷开门卡又接到电话。
刘澈懒洋洋道:“得亏江叔的没关机,我到了,你在哪?”
“什么?现在凌晨一点,你就不怕扑个空?”
“扑空就去医院找爷爷。”
江男挠头,先想到现实问题:“我在医院附近的宾馆呢,不行,我得先下楼问问,刚听说好像没有房间了。”
刘澈笑了,磁性的男声从电话里传来:“那咱俩一个房间呗,对付一宿。”
第三百一十章 差一步更换床单
都说,男人不喝醉,枉在世上走一回,女人不喝醉,生活总是没滋味。
但是喝的太多,也容易让伤心的人变的更颓废,容易酒后吐真言。
就比如此刻的江源芳。
她一只脚耷拉着高跟鞋,另一只鞋从进了房间就不知道丢哪去了。
坐在床上,她仰脸看着站在身边的龚海成,也不捂脸了,呜呜淘淘地哭道:
“这些年,他家有事,我跟个花老豹子似的往上冲。
我虎,他几个姐姐谁家有事我都上。
他大姐两口子干架跑我家去住,大半夜的,他大姐夫喝多哐哐砸我家房门,不开门就要把门卸了,砸的楼上楼下邻居全出来瞅,孙建权他特吗的根本就不在家。
是我啊,是我拎把菜刀挡住他大姐,他大姐当时吓的哆嗦乱颤的,那我呢?就我们娘几个在家,我不害怕吗?
我那真是撞着胆子让他大姐夫滚犊子,跟疯了似的用菜刀给人撵到楼下。
他大姐夫被吓跑了,我当时就堆在楼道里了,站都站不起来,腿软的得靠邻居给我搀起来。
等转头,人两口子和好了,谁记得我这事?他大姐屁都没放一个。
就不用说我这些年对他爹娘,对他家里人啥样了,多一句少一句,是占便宜还是吃亏,我从来没太当回事。
他们老孙家那面的亲属,有个超生的,他娘求到我头上,我是硬着头皮给整的假材料,给帮忙就消停点儿呗,结果可倒好,一顿出去瞎,完了让下面屯子的人给上告了,直接告到我们领导那,差点给我工作撸下来。
人家上门感谢了吗?连句谢谢都没说,他娘还对我唉声叹气,那意思是我没整明白,我那窝囊气受的,拿我当应该应分的呢,知不知道?
现在想想,我当时工作要是真丢了,谁能跟我真上火?
是我爹,我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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