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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啊?还担心那情妇的儿子。”
“可?”任子滔深吸几口气:“我觉得你是在混淆概念。”
刘澈一个大巴掌就拍在了任子滔的肩膀上:
“我还是那句话,我真觉得你有病,而且病的不轻,更不是那个小子得需要人引导来认识社会,而是你啊哥们。
你那个邻家小妹,她一夜之间长大,我估么着只不过是懂了个简单的道理,那就是现实从来不会和你讲道理、讲对错,只会先甩你一巴掌,让你挨了疼才能学着看,而她不想再挨那个疼,那就得赢,先祸害别人吧。
话说,听她那事儿,好像只是家庭的事儿,其实也和我们有关。
我,你,罗江,包括六子,咱们几个有一个算一个,无论背景什么样,将来都会不可避免被这个社会甩几个巴掌。
我没你那么分明的是非观,我就知道我爸在临江省要升最重要的那一步时,被人穿了小鞋才来这。
那背后撺掇传话往上面告的人,是一个我们两家经常会聚会吃饭的叔叔,他和我爸经常下棋,曾经也一起下过基层几年,那又如何?
我爸难道去揪着他脖领子问,我这么待你,你这样对吗?
我爷爷,在那几年很乱的时候被带走审查,就因为保他曾经一步步提拔起来的手下,结果那手下的一家被折磨的受不了了,居然全家一致反咬政治立场错误是因为我爷爷影响的,理由是要不然我爷爷凭啥好心保他们?
当时我几个大伯听说了,差点儿想掏枪去崩了他们,没良心不?那又如何?
当时我爷爷已经被带走了,我们家得连夜搬出大院儿,只准带几件衣服,据说连过冬的衣裳都不准回去取,我奶奶得去糊纸盒,每天思想学习、向组织汇报,家里上班的全部被停职,包括边缘化的亲戚也跟着吃了挂唠。”
第八十六章 屁股决定脑袋(四更,为冰依仙葩+4)
刘澈深吸口气继续道:
“我现在嘴里含着不能算金吧,那也是个银汤匙,看不惯我、恨我们刘家的人,估计都能组成个全国秧歌队。
位置越高,记恨你的人就越多。
所以我从小就懂一个道理,我就是很牛x啊,敢看不惯我,要么他把我按死,要么就别有胆儿招我,讲个屁道理。”
任子滔被说的脑子很乱,他仰脖干掉冰凉的啤酒:
“或许吧,我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你们被这些折腾的都有了毛病,看来还是学习最简单,走了。”
而被称为“有病”的当事人江男,她此时两耳朵发烧,可她却顾不上了,爱咋咋地,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握着个手机在听里面的汇报抿嘴笑。
只看她挂了之后,没一会儿就坐在那呵呵呵呵的笑出了声,此刻真的像个神经病一样。
心热、脚暖的状态,全身上下热气腾腾非常非常遗憾:怎么就不是在这发生的呢?要不然是不是去看看?
为什么会遗憾成这样,因为她知道,现场一定比听到的更精彩。
……
秦雪莲住在加格达奇卫东街道的朋友家,她那小屋开门就是床,狭窄的不得了。
而更让她心堵的是,这个所谓的朋友,其实关系很一般,真的是没办法才舔脸登门的。
大清早的,她就听到了朋友胡晓丽正在和丈夫争吵。
胡晓丽拧着李志的耳朵,也没刻意放低音量骂道:
“说,你昨个儿在厕所捅捅咕咕啥呢,那门锁本来就不好使,家里还住个外人呢,我告诉你,收起你那点儿花花心思,敢跟她眉来眼去的,我剪了你下面,那不是个正经的知不知道?”
李志很老实,很冤枉:“不是正经的你还往家招?我昨晚拉肚子,是你朋友在麻烦咱,不是我朋友来,你干什么掐我?”
朋友?胡晓丽眼神闪烁了下,松开丈夫的耳朵。
就那么回事儿吧,她和秦雪莲互相知道彼此把柄,货还没经过她同意就发这了,实在是小瞧那人的脸皮,总不能站门口不让进屋吧。
刚想到这,胡晓丽又听到了手机铃声,小声撇嘴道:
“听听,从昨晚到今天,接多少个电话了?离挺老远我我都能听见有人在骂她,一问她还跟我扯,说娘家打来不放心的,一屁八个谎,以前我还寻思她在哈尔滨那面混的挺好得多联系呢,混的好能这样?跟潜逃似的窝咱家。”
小屋里的秦雪莲将电话贴嘴边,咬牙切齿小声道:“你不认我,我还不认你了呢,现在嫌我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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