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3(第1/2 页)
怎么来了?”
沈万霄睨他一眼,明知他想听什么,却不顺他的心意,而是道:“贞以身中寒毒,需以苍狼骨治。九霄潭中有苍狼遗骨,我便与耘峥一道过来。”
“贞以?”松晏不曾听过这个名字,是以多问了几句,沈万霄一一作答,他才知晓贞以是时颂的妹妹,刚一出生便被天道选为神女,静心修道,如今修为颇深,少有人能与之匹敌。
松晏听完,不由得叹气,转而将手抚上沈万霄胸口:“那相思骨”
“还有一个原因,”两人几乎同时开口,沈万霄低头与他额头相抵,顺势握住他的手,先说道,“你在这儿。”
这突如其来的剖白像是春日里争奇斗艳的鲜花,满满当当将松晏的心填满。他呆呆的“哦”了一声,耳朵有些红。
沈万霄的目光从他发红的耳尖上扫过,继而道:“贞以违抗帝命,暗中相助,以神女之力帮我压制相思骨,不会有事。”
松晏一面听他说话,一面感到难过和自责,低着头许久都不说话。说到底,若不是因为他,沈万霄也不至于受相思骨之痛。
他原是想问一问沈万霄,为何三番五次将他推开,明明动心了却不敢承认,但此时却什么也问不出来。他隐隐猜测着,沈万霄不愿意承认,是因为体内有相思骨。
殊不知,是因心中有愧。
沈万霄拴好马,再回头便被松晏扑了满怀。他踉跄一下后背抵上树干,扶住松晏的肩低声问:“怎么了?”
松晏一言不发,只轻轻摇头,眼底稍有些水光。
见状,沈万霄便也不再说其他,伸手与他抱在一处。
两人身上的温度顺着交缠在一起的胳膊渐渐融为一体,温热舒适。
良久,松晏才动动脑袋闷声问:“你疼不疼?”
沈万霄静了一瞬,忽然明白松晏在想什么,嗓间便有些干涩:“不疼。”
“你骗人,”松晏抱他更紧了些,将湿漉漉的眼泪蹭在他衣裳上,开口时声音也带着明显的哭腔,“明明就很疼,你还要骗我。”
沈万霄稍抬起唇,正欲安慰几句,松晏忽然踮脚凑近他的颈边,一边流泪一边呼气,潮湿的气息争先恐后扑在脖颈上,先是温热,又在刹那间变得凉丝丝的。
“吹一吹,就不疼了。”
沈万霄五指一蜷,那原本没有心的地方有些东西蛮不讲理地生长起来。
松晏低头见到他缩起的手指,还以为他不舒服,便退开些许,眼睛里还含着水,亮晶晶的,哽咽道:“这是你教我的,你说如果疼的话,就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沈万霄轻声叹息:“松晏。”
“嗯?”松晏应声抬头,紧接着眼前一花,沈万霄低头吻了上来。
沈万霄的吻很凶,强势又霸道。那张薄唇紧紧贴着松晏的唇,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还伸出舌尖十分下流地描摹着他的唇瓣,像是捕捉到兔子的野狼,咬着兔子的喉管伺机而动,只等着亮出獠牙一击毙命。
松晏长这么大还没与人这般亲近过,顿时有些慌神,木愣愣地睁大眼,双手搭在沈万霄肩上紧握成拳。
炙热的鼻息交缠在一处,两人挨得太近,松晏几乎溺死在沈万霄满身的桃花香气里。他有些难以喘息,偏偏沈万霄还不知足,单手搂着他掉了个个儿,一把将他惯到树上。
松晏一惊,顿时张嘴想要惊呼。沈万霄却在此时趁虚而入,一个劲儿的在他嘴里兴风作浪,时而舔舐他无处躲藏的舌头,时而发狠地咬他丰满的唇瓣。
松晏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如同软绵绵地踩在白云上,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环上沈万霄脖子,迷迷糊糊地仰头迎合着他。
这拴马的巷子里并无其他人,马儿嚼着干草,抬头瞧见紧紧相拥的两人时羞得将头埋进了食槽。
不知是过了多久,兴许是片刻,兴许是半柱香的功夫,松晏说不清,沈万霄才终于餍足地直起身子。
他垂眸定定望着眼前面红耳赤,双腿发软险些跪倒在地的人,片刻后极其短促地笑了一声。
松晏低头扫了一眼两腿间微微抬头的东西,顿时羞愤欲死,捂着脸夹着腿飞快蹲下。
偏偏沈万霄这人面上正经的要命,其实骨子里下流得很,于是面不改色、毫不害臊地问:“很舒服么?”
他的语气放得很轻,又很风轻云淡,几乎像是在问一件譬如“用膳否”之类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但这样的语气让松晏更加羞耻,只好埋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