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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挣扎出来一样。

车往前冲。没有人说话。许久之后才有人说了句，“那是什么？”

辛冬儿也不清楚。张辰试探过她的意识。她只是发现了危险才把它们踢下去的。到底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可能是一种宗教仪式……”许中英看着后视镜这样说道，“我以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过一些x教组织，用活人作祭祀。不过，并没有这种妖异的情况发生……”这一天的时间，一行人遇到了太多的事。到了这个时候，似乎人反而更紧张了。

“安全了吗？”张辰看着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的那些火焰问辛冬儿，他人还站在前门外边。有风把他的头发吹得慢慢的飘动。

辛冬儿点了一下头，“感觉不到什么问题了……”

张辰钻进去。从空间里拿了两把小椅子和辛冬儿一起背靠着前排的沙发坐着。那商务车厢的后半截全空了。空间的后门看起来，像一条隧道。那外的马路上全是枯死的树叶。使人觉得。人似乎坐在一条没有边际的由植物的黄色死体组成的通道里。

那车内地板上还有一些肮脏的血。随着车的摇晃而动荡不已。因为门开着，有风不停的吹进来，所以那些异味没处存身，只能随风飘向远处，就好像人类所面临的处境一样。

后面的路程，居然很安静。没有再发生什么其它的事故。

“这些天，我觉得有很多事发生了……”辛冬儿靠在张辰的身上小声的呢喃，她的头靠在张辰的耳朵边上。两个人的身体重量都压在张辰的身上。有种很温暖的感觉。前面的苗纤纤和丁晓瑶这个时候抱在一起，已经又睡着了。

辛冬儿也似乎有些累。她修长的腿在跟着一起靠在张辰的身上。让张辰觉得她像个疲惫的小孩子。

辛冬儿忽然开始哼那首，唱遥远的家。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张辰最喜欢听的这一首歌。

这是很久以后，张辰第一次听到辛冬儿这样哼唱。她靠在张辰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记起了很多往事。实在说，张辰对于她现在的状态，其实也完全不了解。

两个人坐的很矮。那车窗外马路两边有疯长的植物在冬天清冷的阳光下，有种萧瑟的感觉。

张辰伸手抱着她，“怎么了？”

“一种直觉……有很多事发生了……”辛冬儿轻声的说，“其实最开始如果没有遇到你就好了……最少不会这样患得患失的……现在心里真乱……”

“我有很多的不知道年代的东西，在我的脑子里乱轰轰的……有时候。觉得它们就好像在找我一样……”

“我杀了很多人，也吞噬了很多……我总是赢……我无拘无束，谁都奈何不了我……”

“可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我总觉得这一次。我可能会输了……”

“还有我呢。”张辰抱着她的肩膀，很坚定的说，“世界发展到这个时候，我也没有什么想说的。其实我比别人幸运。我有你。也有自己的异能。有我们两个。再多的敌人，我们也打赢的。”

可能是被张辰的态度感染了。辛冬儿忽然一笑，“希望了……今天上午能逃掉。其实我还是很蛮吃惊的……你跟我不一样……也跟它们不一样……也许你能让我们活着赢过这一次吧……”

“这个世界有时候其实很小……人也好，怪物也好，就是被困在一个斗兽场里拼死活……每过一个时期，拼斗就会重新发生一遍……为了赢…………世界的文明都会在战争中终结……然后再重新开始……”

“对我来说，如果最后死的时候，能跟你在一起，我也不后悔……”

张辰抱着她，看着车厢后面远去的世界，“我不觉得我会输。不管敌人是什么。”

“你不知道……我的记忆很混乱……但我知道有太多的厉害的敌人……它们都还没有出现……今天上午我遇到的这个，却是我印象中不曾有的……它们在进化……而且在算计我……我们其实已经不占主动了……我又跟以前不一样了……后面的路难走……”

张辰拍了一下她的脸说，“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路好走过。但是相信我，不管它们进化出了什么，有我在，也会把路走通的。”张辰说的是他的心里话，他从来没觉得有什么走不通的。有敌人就对付敌人。

辛冬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趴在张辰的腿上睡起觉来。张辰觉得她很少睡觉，能在梦里感觉到她的平和。

外面的雨带着冰冷在寒冷的世界里飞舞。

雪在这天的夜里大约十点的时候开始飘飞，整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