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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的按往年说的,道下一句。
“谢王上。”齐声高呼,众臣缓缓落座。
伸手端起身前案几上的酒杯,琉月举杯朝着众臣缓缓道:“旧的一年已经过去,适逢年关,本王多余的话也不多说,只以此酒恭祝我北牧越来越好。”
话音落下,琉月再度举了举杯。
国宴杀机6
下方,一些大臣立刻举起了杯子,琉月此祝乃是祝北牧,站在王权的角度说话,要全臣共饮才是。
稀稀疏疏有少数莽臣举起了杯子,另外一大半朝臣却看着高坐第三层高台左边第一顺位的耶律极。
那少数的举起杯子的莽臣见此立刻就缩回手来,眉眼四转。
整个呈览殿,瞬间一片诡异的寂静。
琉月扫了一眼面色各异的群臣,嘴角缓缓的勾勒起一丝冷笑,真是不给她面子,一上来就是下马威呢。
心中的念头才一转而过,果不其然,那第一顺位的耶律极在众人的注视下,倨傲的抬起头看着琉月,开了口。
“恭祝我北牧,不是任何人都有这个资格说这个话。”
“喔。”拖长了声音,琉月举杯就口,慢条斯理的饮了一口,朝后靠在椅背上,看着耶律极笑笑道:“本王没有这个资格,那极亲王认为什么人才有这个资格?”
耶律极见琉月眉色平淡而自若,丝毫的恐惧之色都没有,不由冷哼一声,反正已经撕破脸,他不怕在破脸。
当下袖袍一挥,一身站起,不朝琉月,朝着下方的诸臣道:“我北牧王年幼,摄政王自然有这个权力和资格。
不过,我北牧不是任何人说当摄政王,就能当摄政王的,那必须是众望所归,为我北牧出生入死过,有大功与我北牧,有资历,有能力的北牧人,才有资格当。
否则,就是上了这个台,也坐不稳这个位。”
洪亮的声音响彻在整个这呈览殿上空,远远的传扬了远去。
下方,立刻有不少北牧朝臣暗暗点头,有几个与耶律极一伙的,更是大声鼓噪:“说的对……”
“极亲王这话说的极是……”
“对,我北牧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摄政……”
国宴杀机7
鼓噪声四起,整整三个高台上的朝臣,有应和的,有不动声色暗自观望的,有莫测高深的。
一时间,各人的脸到精彩纷呈的很。
五岁的耶律洪见群臣鼓噪,他那里见过这样的场景,不过自从被劫持过一回后,这胆气倒是壮了不少。
当下,只微微缩了缩身子,就转过头看着琉月。
琉月见此朝耶律洪笑笑,伸过一只手轻轻拍着耶律洪的小手,一边另一只手把玩着手指尖的酒杯,转眼看着站起来的耶律极,慢条斯理的道:“极亲王的意思,那就是不认萧太后的懿旨?不尊王令了?
慢悠悠,好似什么份量也没有的话飘荡在空中,却让鼓噪的一些人立刻静了下来。
这,可就是直指耶律极想造反,想夺位称王的意思了。
萧太后虽然重伤,却还未死,若此时耶律极不听她的命令,那就不是要对付琉月这个摄政王,就是谋反,就是逆臣贼子。
这一项罪名,可就不是等闲事情了。
大殿上,瞬间鸦雀无声,所有眼睛都看着耶律极。
辅政和造反,概念相差太远,一则是功臣,一则可就是千古的骂名,就算以后政绩惊人,国泰民安,那也永远背负着乱臣贼子的恶名。
古有明成祖朱棣为例,那怕他为大明功在千秋,他也永远是一个夺了他侄儿朱允文江山的逆臣。
对于中国的古代历史,琉月虽然不是很精通,不过这些出名的人,还是记得一些的。
琉月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微笑着看着耶律极。
鸦雀无声的大殿上,耶律极转过身看着微笑着看着他,一丝惧意都没有的琉月,漆黑的眉头一扬,冷冷一笑。
转身,对上他正对面坐着的一须发皆白,一身蟒袍的老人。
国宴杀机8
恭恭敬敬对其一躬身,高声道:“三爷爷,我北牧耶律皇族中,以你为掌尊,今日,请你来说个公道话。
我耶律极一心只为我北牧,此心天地可鉴。
今,萧太后垂危时候,神智不清,误下圣旨,虽一片心为北牧,但外人岂可轻信,我耶律江山岂可托付外人,这可是我们耶律一族和着北牧几大氏族,以鲜血和无数生命,打下来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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