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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蔬莱里加奶油和乳酪;吃些坚果、籽、花生酱和饼干之类零食。
我以前非常爱吃这些东西,但过去的几十年为控制体重我一直避免享用它们。现在我应该多吃点——但我发现它们对我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苏珊炸了些裹着面包粉的鸡腿,她还准备了豆角和奶油拌的上豆泥,另外单独给了我一小碗融化的奶油让我倒在土豆泥上。她还调了巧克力奶昔,那是我的必备品、里奇的小甜点。我知道让她一个人做饭是不公平的。本来我们轮着来的,但我现在干不了了,我实在是受不了那股味道。
我又看了看手表,马上到六点了。我们家有个规矩:虽然从饭厅可以轻易地看到起居室里的电视,但吃饭的时候电视总是关着的。不过今晚是个例外。我从餐桌旁站起来,走过去把电视调到城市新闻六台。我的妻子和孩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里正播放家用摄像机拍的外星人飞船降落时的情景,随后还播出了电视制作人采访我和霍勒斯的片断。
“我的上帝。”苏珊不停叫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我的上帝。”
“太酷了。”里奇说,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制作人在大厅里手拍的那些摇摇晃晃的镜头。
我笑着看了看儿子。他说得太对了。确实很酷,要多酷就有多酷。
第四章
地球上的各个大人物都很不高兴,但是外星人似乎对访问联合国、白宫、欧洲议会、克里姆林宫、印度议会,以色列议会或者是梵蒂冈——它们都迫不及待地向外星人发出了邀请——不感兴趣。到第二天一早,另外八个地外生命——或者是他们的全息投影化身——来到地球,都是弗林纳人。
其中一个参观西弗吉尼亚州的精神病院。他明显地被人类反常的精神现象所吸引,对精神分裂症尤为关注。(这个外星人最初出现在一家位于肯塔基州路易威尔的相同性质的机构,但他不满意那儿的态度,所以做了霍勒斯在博物馆威胁过要做的事——他离开了,去了一个能给他提供更多方便的地方。)
另外一个去了布隆迪,和山上的一群猩猩生活在一起。猩猩们似乎很快就接受了他。
第三个把自己当成了出庭律师,出现在一系列审讯中。
第四个在中国,和一个偏远农村种稻子的老农共同生活。
第五个在埃及,和一队考古人员在阿布辛贝尔挖掘。
第六个在巴基斯坦北部,研究花和树。
还有一个在不同的地方走动,从德国的死亡集中营到科索沃的废墟等等。
值得称幸的是最后一个出现在布鲁塞尔,接受全世界媒体的采访。他似乎精通英语、法语、日语、汉语(普通话和广东话)、印地语、德语、西班牙语、荷兰语、意大利语、希伯莱语,还有更多。以英语为例,他还能能根据不同的提问者模仿英格兰,苏格兰,布鲁克林,得克萨斯,牙买加,和其他地方口音。
尽管如此,想和我通话的人还是络绎不绝。苏珊和我的电话没有公布在电话簿上——多年以前我和创世主研究所的杜万·基斯进行了一场公开辩论,自那以后一些疯子经常给我和苏珊打骚扰电话——但是自从新闻播报后,电话还是响个不停。我们不得不把线拔掉。发生了这件事之后,令我既奇怪又高兴的是,我竟然设法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九点一刻,我从地铁口出来时,博物馆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博物馆还得等四十五分钟才会对公众开放,这些人显然不是什么游客。他们举着各式各样的牌子,牌子上写着“欢迎到地球来!”,“把我们带走!”和“外星人力量!”等等。
人群中有个人看到了我,他叫了起来,用手指着我。人群开始向我这边移动。幸运的是,地铁口离博物馆员工入口很近,在他们能搭上话以前我就己经溜进博物馆。
我匆匆走进办公室,把高尔夫球大小的多面体投影仪放在办公桌中央。大约五分钟之后,它哔哔叫了两声,随后霍勒斯——或是他的全息投影——出现在我面前。今天他的躯干上缠的织物不一样:今天这一块是肉色的,表面点缀着黑色的六边形,凭借一根银别针而不是宝石盘系住。
“我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我说。我本来担心他永远不会回来了,尽管他昨天说得挺好。
“如”“果”“允”“许”“的”“话,”霍勒斯说,“我”“将”“每”“天”“在”“这”“时”“出”“现。”
“那太好了。”我说。
“你得明白,确定在三个有生命的星球上发生的五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