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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元心中那一抹抹记忆渐渐涌上来,想到当时衿尤没有生息的样子,就是一阵心慌。
齐元不语,而他轻笑道:
“你是找到了幕后指使,因为阿衿,你连太子妃陆崧都给休了,平川王的侄女,父皇在世的时候他老人家还要敬上几分,而大哥呢?
上次在锦州,竟生营余党差点将阿衿……”
他怒目圆睁,只觉得脑子突然发涨,便听到自己磨后槽牙的声音:
“本所有人都以为是你找的人,谁知道呢!谁知道是你身边那个好侍卫苏承擅自做主!你那日赶去锦州,是为了救阿衿!
接着,你为了让我信你是恨阿衿的,于是骗了花开,让花开以为是真的事实,到头来才知道告诉我的消息全都是假的!”
门外站着的两个人虽听不清里面人在说什么,却能听得到齐子罗生气的低吼,于是两人都做着蓄势待发的准备,想要保护里面的主子。
门外气氛紧张,门里的气氛也像是小小的空间两个人挤在一起,无法动弹,也无法呼吸。
突然,一人松了口,说道:
“子罗,你可懂为兄的良苦用心?”
为何自己弟弟,只看到自己对他女人的心思,却未看到自己为他做过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更不完了,我因为又发烧了,爬起来只更了一点,一会补过来,我不能断更,真的很对不起你们!!)
第221章 证明
既然他如此在意齐元对衿尤的心思,说明他对她还是有情。那么他这么对衿尤,到底是为何。
只见面前那个自己眼中从未长大的孩子,若无其事的抿了口茶,说道:
“大哥的良苦用心,子罗觉得好像已经够了。”
他将玉瓷茶杯往桌上一放,食指轻轻扣桌面,刚刚茶砰桌面的清脆后,随即发出一声闷声,齐元的心,也随着他的东西抖了几分。
“其实有时候这良苦用心,用多了就像是煞费苦心一般。”
“子罗?你……”
“我?大哥不就想问,为何子罗会变成这样?”他低头一笑道:
“因为大哥所谓的保护子罗,一子罗早已经受够了,那多余的亲情,早就因为你弑父消而殆尽。”
齐元微微一怔,手中捏茶杯的动作重了几分,后而开口:
“你不适合做君王。”
齐子罗本就不喜权衡富贵,曾经齐元让齐子罗如此扮相,就是为了保护他,可是后来他却全全误会,仿佛所有都开始变得不同。
若是他坐上君王的位子,指不定有多少人虎视眈眈,他的自由,他的向往全部被束缚,他心甘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适合?”
齐元心中一惊,对上齐子罗眼底那熊熊燃气的火光,似乎将自己燃尽一般。
仿佛看到那二人权衡的样子,他们同时站在一条独木小舟,同时手持利剑,暗影相磋。
霎时间一人进攻,将另一个人逼上绝境不得不反攻,两人切磋将湖面溅起一层层水花儿,将小舟踏的不时翻转。
这种急切形式中,突然一人停了,将手中武器往水面一扔,平静的看着面前的人,说道:
“为兄是做错了?是不是因为为兄从未考虑过你的感受?”
齐子罗收回锋利眼神,心头那种因为对峙的扑通之感,久久不能平静。
他要忍,忍下去和齐元这般对峙。他咬着刚刚喝完茶还带有些水珠的唇,说道:
“母妃……当时的死……是不是和大哥有关?”
齐元一顿,将放在桌上的手收了回来,那种突如其来的酸楚之感,仿佛一下子涌上来,又碍于面前的人,强忍着将那种酸楚压下去,可是鼻腔,口中都是那种酸涩之感。
“咳咳……咳!”
最终一阵猛咳,将眼泪冲了出来,却又连忙收回猩红眼神,这一惊慌失措的样子撞进齐子罗的眼中,却像极了因为违心,才被呛了声儿。
“子罗不过问问母妃怎么走的,大哥反应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
齐元叹了口气,又喝了茶勉强压下去那种不好受,回道:
“母妃的死,子罗不是第一个看到的吗?”
那黄粱白绫,惨白发青的面容,他那时才几岁吧,一睡醒便看到高高挂着一个人影,半吐舌头,眉头紧皱,脖子因为挂的时间太长勒出来的青紫印,早已经将白绫嵌进。
后来拖她下来的小太监,想要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