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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另一个人的利益,他们不除你,除谁?
也许你觉得自己理所当然,可是别人却不喜如此。
“所以,老前辈拥护闻人将军半世,却又因为他突然被杀,你没了他,就像伯牙鼓琴一样,无人欣赏自己,也无人看的懂自己。”
“至今无人看的懂自己……”
“所以,你才躲在这里十八年。”
“没了知己,在哪儿过得都不一样。”
花开开口道,江临便点了头,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背着一只手就往茶园走去,说是茶园,但也只有几丛而已。
不过丛丛整齐的在那里排着,是不是有茶味儿飘香,它不同于那种煮好的茶味儿香浓,却又十分清淡的味道。
就像这日子,像煮好的茶一样,太过浓郁了,有点儿冲上鼻腔的冲动,而那茶树飘来的香气,却又是淡淡的,
仿佛像是在讲人生。
有的人生活的轰轰烈烈,有的人生活的却平平淡淡,不过更多的人。更喜欢将这两者联系在一起,喜忧参半。
他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怔了下,缓了缓心思,便跟了上去。
只见江临虽只有左手,却十分麻利。他迅速拿起一盆水,轻轻的往茶树上浇,他干什么,花开便看着,时不时过去帮忙。
反正他也不会有多在意。
好疼……他突然皱起了头,花开只觉左边胳膊猛地一疼,那刚好在手中的水桶,在地上歪七六八的乱晃着。
那股劲儿久久不能告,可是那热死腾腾的天气,早就领他沾满了汗水。那豆大的汗珠已经落在了脸上,划的痒痒。
他仍就继续着,可是那胳膊因为刚刚做了些农活,便使他的胳膊上的伤加重。
这伤在上次,同衿尤一起看过沉睡不醒的齐子罗时,因为责罚花间,心中也对自己有些怨言。
明明有些私心,想要花间将那些讽刺的话告诉衿尤,因为齐子罗每次涉险,很多次都是因为衿尤。
他也挺恨这个女人的吧,令自己的主子受如此重的伤,可是。她却一次又一次的给花开惊喜。
比如衿尤在锦州杀竟生营余党的时候,那种打架时候的果敢,却又不知道她哪来的气质,能将敌方那种强烈的进攻,完全瓦解。
又比如在那凤鸣山时,衿尤同魏阳一起打斗,衿尤的那种自信,出手的麻利,花开真的佩服。
而后。衿尤替齐子罗拔箭头的时候,毫不含糊。竟然之前什么都没有从医经验的她,竟能如此对待,花开十分尊敬。
“嘶~”
一口倒吸的凉气,花开将水桶放下。抬了抬自己的左胳膊,十分费力。
他轻轻掀开自己胳膊上的衣料,便看到的那块儿胳膊,上面几乎消失了的一块儿肉。
那天在打斗的时候,因为护着齐子罗,胳膊一不小心被人砍了上一刀,这种伤不算大强特便也没多问什么。
“歇会儿吧。”
江临说道。
花开点了点头,将那桶水打好后。随着一起走向茶铺的江临,又来了一次冗长的沉默。
花开径直过去,站在那铺前,摸了摸自己骏马的鬃毛,那还未长好。粗略收拾过的伤口,渐渐又涌出红色……
同江临说了那么多,他还是不想走。
花开也不多想了,便扭头拿起桌子上的佩剑,扔了一锭银子,向他道别。
(这张……写了好久……)
第205章 逼近
“你恨战争么?”
听到江临主动问道,花开便立刻回答:
“恨,可是恨又有什么用?”
“你可知战争,有什么用?”
花开想都没有多想,便回答道:
“从古至今,战争推动着各国的发展,成王败寇,这不无道理。战争虽然令百姓民不聊生,可是却是国家发展的不得不。”
江临轻哼一声儿,又转脸笑道:
“不得不,这个不得不带来的,却是更多的难民。”
花开沉默,他不知道说什么,他也没有经历过这些战争。
而且,他为何要来找江临?一是因为,江临本就是齐国之人,行军打仗的时候,脑子里运用的所有一套一套的,尽量把伤害百姓,降到最小化。
而且,他那种对于和平的渴望,可是非常伤悲,他却是那个参与打仗的。
一个人创下了一次又一次的惊涛,一次又一次以少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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