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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桥背过手,同刘显一起站立往前走了几步,齐习惯了这七王府的冷漠,迈着小碎步贼头贼脑的消失在暗夜中。
经常听有人说,暗夜是独自行走的最好的慰藉,你哭或者是笑,你怒或者是惊,别人都看不清你的表情,暗夜中可以有很多秘密,它最好适合将要成功的人。也可以让人一个一个的跳进自己点着的大火中。
这门口他们两个把手,衿尤肯定进不去,若是硬碰硬也就将将平手,两败俱伤得不偿失。衿尤一直手按在一旁的墙上,视线落在那里不肯移动。
衿尤突然感到背后有不同于平常的感觉,同时反手一扣,便扯住一个有些纤细的胳膊,就这明亮的月光,衿尤看清了面前的人。
她将手指放在嘴上,手指摇了摇,衿尤便不解她这举动是为何?
她在前面走着,衿尤跟着,跑了好大一圈才停下。
这是……那屋子的后面,那窗子禁闭着,可花间却不知道手摸向了哪儿,窗子竟像机关一般被打开。
“为什么?”
衿尤问。她那么恨自己,这样帮自己也太不符合常理。
“衿尤姑娘怎么这么爱问为什么?一般问为什么的人。可在那戏中最容易死了。”
这凄凉话衿尤听的一阵头疼,不再管她,翻身跃进。
花间冷哼一声,扭头被惊了一下,枫桥,刘显,正站在那里等花间。
花间淡淡走进,扭了扭僵硬的脖子,也背着手同他们一起。两个女人脸上,满是玩味儿。而刘显却阴沉着脸。
“若是这只白狐狸知道王爷有这么个女人,他俩平时看似如此亲昵,会怎样?”
“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没实名的夫君要打仗,又会怎样?”
“你说花间,她会怎么做?跑过去质问王爷还是留在这里怨恨他?”
“我倒觉得她会跑过去质问王爷。”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将他们的所有事情问了一堆问题。刘显扣了扣耳朵,往前面多走了两步,不去听那两个女人发牢骚。
第153章 见她
那屋子里黑乌麻漆的,衿尤朝着仅有的一丝光亮走去,越来越冷,越来越心慌。
她颤着身子,脚步有些沉重的走在这个在前几日一直想要进的屋子里。从齐子罗带她回到七王府,她就一直注意着这个看起来有些神秘的房间。
衿尤知道,花间是故意引她过来,让自己知道一些七王府的秘密,从而打击衿尤。
那花间真是赢了。
她追随着那不同于蜡烛炙热的寒光,屋子内寝,整齐的简单的东西摆放在这不大的地方,唯独那柜子,是一个暗道。
衿尤打了一个冷颤,她甚至有点儿想退缩,脑子不敢去想里面到底有什么,最终硬着头皮,搓了搓胳膊上因为寒冷的鸡皮疙瘩。
身上虽然穿着常装,但是夏天的衣服怎么能和这类似于冬天的寒冷来比。
她尽量走在墙壁的火盆边,吃发现那墙壁上全部都是冰。火将冰烤化,又被寒冷冻上,于是那冰就越来越坚硬,曾经听说极北地区十分寒冷,有一群人就是在冰屋里住了一辈子,他们将冰砌成冰砖,盖成房子,倒也没那么冷。
他们屋子外面是冰天雪地,屋子里面是火,一冷一热使墙壁更加坚固。可这里却恰恰相反,和外面的热腾腾的温度相碰撞,里面也是寒冷如初。
“晴识,本将军是不是最后一次见你?”
衿尤才将将走到楼梯下方,突然听到一个含糊不清的低沉男声,那是他,刚刚门口嚷嚷着非要带酒坛子进来的男人。枫桥嘴里的齐将军。
她背过身子,贴上一个类似于草铺的墙,但还是抵不住寒冷。
突然想起那天在锦州大道上,自己也是这样,躲在雪人后面,听了一个令自己怎么也不敢相信的事实,那这次呢?
衿尤迅速瞅了一眼里面,那个裹的严实的男人跪坐在地上,面前是一块儿一人长的冰床,冰床上,是一个女人。看不清脸。
她被吓了一跳,这七王府,居然藏了这么一个尸体。心底不由得一沉。衿尤本白皙的皮肤,早已被冻得紫黑,身上的寒冷又怎么抵得过心底的寒冷?
衿尤突然想到那晚她做的梦,始终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正脸。只知道她很白,很瘦,文文弱弱的。而她,好像也很喜欢木槿花?
齐手指轻轻摸上那个女人的僵硬没有弹性的脸,那脸上早已经没有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