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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九江拍着头,摇着,哽咽着,声音越来越小:“九江躲在偏室的窗子旁听到……听到……”
齐一把拉过齐九江,将他抱进怀中,“不必说了,不必了九江。”
怀里的人不止休的害怕,抱着的他的人更是恐惧。
这张网,到底撒的有多大?
齐派人找回来正在唇枪舌战的程太妃,程太妃虽有一个风流成性的儿子,但也有一个懂事的儿子,她小儿子五岁能写一张好字,十岁写诗,十五岁兵法技艺样样精通,简直就是文武双全,怎么就傻了?那不可能!
齐带他们回了府,安顿好所有人后,看了看天,摸了摸钥匙的位置,大约也快到了子时,他便马不停蹄的朝齐子罗,能见她是多么急切的事儿啊!
他的马载着他,飞快而又不含糊的径直朝齐子罗府赶,到了那个花哨儿无比的骚气建筑前,齐咽了咽口水,拉直了缰绳,马踢踏了几步便停了下来。
“齐将军,这边请。”
第149章 做梦
齐看向墙角黑暗处站着的细长身子,将马拴在门口,向她轻轻点了点头。
枫桥未有过多言语,甚至有些厌恶,他似笑非笑,跟着她的步子进了去,他注意到身旁的女人是枫桥,曾经也是自己调戏过的女人中其中一个,对自己冷淡点也就正常。
道貌岸然的下贱流氓,枫桥曾经这样骂过齐,也是唯一一个骂过的男人。
他越走越近,竟感到越来越寒冷,枫桥将他领到门口,便站在一旁守着,早早在这儿等这的,竟然还是一个老面孔,南宫桢光的好侍卫,刘显。
“都是老熟人哈,好办事,好办事。”
他虽然身处边疆,但这消息可听的也不少啊。
两个人一声不吭,没有去回答他的问题,枫桥脸上虽然恭敬,但更多的是鄙夷。
现在的他更没有来得及多想,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那个木盒,打开拿出钥匙,暗流花纹,一个钥匙做的如此精致无比,这锁却落满了灰尘。
齐塞了几次都没有将钥匙塞进去,最后定了定神,才将这破锁打开。旁边的两个人竖在门口,似是在护着怕什么人过来。
齐自己拿着灯笼,正要挑了进去,枫桥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件暗金大麾,扔给了他,他一个闪躲接过,不解的进了那屋子里,因为好久没有没人打扫落满了灰尘。
他越往房间深处走越冷,往之前花晴识的寝卧走,却未看见自己想要的东西,紧绷的神经落下,换来的是心里暗骂齐子罗耍他。
他仔细的瞧了瞧,屋子里一张普通木桌,一张普通木梳妆镜,还有一张木床,他的眼睛落到木柜上,这木柜上面竟隐隐约约有冰凌产生,现在可是夏天!
齐觉得不对劲儿,心又被揪了起来,这齐子罗给了他门钥匙,可没告诉他这木柜怎么开,真是贼狐狸!
这又怎么难得了他?他拿出一把精巧的匕首,直接将锁旁连着的木制砍了开,推门而入。
因为上头落的冰凌进入自己的脖子,他不禁被冻的颤抖,随意的搓了搓脖子根儿。
这是个暗道?
齐探了探头,下方是楼梯,齐子罗竟派人在地下凿了个洞?
他匆匆走下,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寻找花晴识,却因为路太滑,滑了一跤连带着灯笼也被扔到了一旁,这昏暗的小室顿时什么都看不清,他自然在台阶上滚了几圈,大氅粘满了冰凌,又迅速结成了冰,直到摔的快要散架才停了下来。
好冷啊!
他扶着自己的腰站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一支火折子,探着冰墙壁上的火盆,点了一下,顿时连带着周围全部被点亮,巨大的光亮迷了他的眼睛,待看清,这里居然是个巨大的冰室!
他寻着光亮尽头,那冰床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小小的人。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说好了一辈子不再让我见,这不还是被我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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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满园,阳光有些灼热,不时传开一阵阵乐声。那凉亭中央站着的四个人,两两不同。
衿尤放下玉笛,随意坐在石凳上,喝了口茶,抬头看了看有些灼热的阳光,嘴里喃喃道:
“枫桥,你可信托梦此事?”
枫桥一时没听懂,弓着身子凑近一些,“迷信鬼神之说,枫桥不信。”
衿尤听罢笑着摇了摇头,一旁站着的小梦却有些不自然退了半步,像是快被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