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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将他怎么样。在码头接货的时候,尤七跑到南宫府整那么多事儿,本就是一个调虎离山,便于将茶做出动静,这一点儿,齐子罗那么聪明肯定会好好处理。
可是他千算万算,又怎能想到还有一计?
煜尤府中的侍卫并不能少,每个季度也会有几个人会被换掉,带来几个新的,冗煜没有吩咐,尤六心里就明白,可是这人啊,又怎能忘义?
尤八,尤九,跟着冗煜出生入死,干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功勋,对于冗煜,他们是感激的,可是他却渐渐不认,自从冗煜那次到了锦州。
说来也奇怪,那日探子前来通信,告诉冗煜衿尤的一举一动,提起一个老婆婆为衿尤送的东西时,眉头紧锁,本以为是老婆婆心善随便送给美女的,可是冗煜却做个了令人都不解的事情,他命人将那老妇人杀死在自己的屋子里,做好了一个老死的现象。
直到有一天,衿尤在锦州出事,遇到竟生营的人,冗煜赶去,第一眼竟然没有看去衿尤,而是慌忙的去找老妇人送衿尤的荷包!
尤六站在一旁看的清楚,冗煜将荷包从缝线的缝隙里拆开,本以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东西,却让他从中揪出来了一个刺绣的小手帕,密密麻麻的满是字。
冗煜看过后,表情渐渐耷拉下来,将它烧了后,又命尤六派人将荷包好好的缝好,放在衿尤那里。
又听到冗煜今天的言辞,尤六越来越惶恐,冗煜的身份不至于是竟生营两个小面首的儿子。那若是真是和闻人将军有什么瓜葛,这所谓的和齐帝的仇,又是哪里来?他们不一直以兄弟相称吗?
尤六回了回神,跟着冗煜,朝着煜尤营的方向一直相奔,没有一丝停歇。
第110章 坟墓
深林中,奚落的叶子散了一地,整个大地因为入了冬开始渐渐沉睡,有点儿冷。一名身形单薄的女子将叶子踏的悉数作响,为这寂静添加一种更为凄凉的感觉。
突然这林子中响起一阵阵悦耳的鸾筝声,时而急,时而缓,女子淡然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份恐惧。
逃不掉了。
她寻着声音,迈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向鸾筝声旁。
只见眼前渐渐出现一个小小的木屋,与这深林刚好融为一体,却又干净的出奇。
“大人,你不杀我又不放我,当真将我做你的内室却又不动我,而且有你为何要为我下蛊?这蛊又是什么?你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女子咬着牙,但是没人能看的到她的表情,也看不清她是谁。
男子仍悠闲的弹着筝,周围烟雾缭绕,若不是不了解这男子的城府,刚巧能被他这冰冷不问世事的样子给骗的晕乎。
“无名,过来坐。”
男子低着头,那的声音低沉,但不符合他的气质的,是那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
女子腮帮子咬的发涨,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却又听到他淡淡地说:
“你这残破身子,修养了一个月才会走路就想要逃?”
男子突然抬头,手中的弦惊了一声,断了。那眸子,似草原突如其来的大风,将牛马吹的无影无踪,又如站在河流上的一块儿碎冰,心神不宁。
“公孙冀文!”
衿尤突然被惊醒,大口大口又贪婪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她一直懵着,她做了一夜的梦,仅仅能想到这些,直到额头上豆大的汗滴打在自己单薄的寝衣上,直到心脏停了那种急切的冲出感,直到窗外渐渐有人群的声音,衿尤才缓过神来。
她扭头看了看才开始微亮的天空,急忙踢蹋着锦鞋,随意拉着衣服出了自己的门,又拐了一个弯,寻着声音到了冗煜的书房前。
只见冗煜的左手伸着,尤六在一旁包扎的认真,他在闭目养神。当尤六发现衿尤进来时,还未开口,衿尤就示意他出去。
“来了。”
冗煜睁开疲惫的眼睛,充满血丝的眼睛带有一丝可怜。
衿尤轻轻的扶着他的手,仔细的瞧了瞧,她想问他去了哪里,怎么那么晚才回来,怎么手伤了。可这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哥哥以后出任务的时候,小心点儿。”
什么任务值得冗煜亲自出马?衿尤深深吸了口气,冗煜身上浓郁的血腥味儿冲进了衿尤的鼻腔里,她摇了摇头又说:
“以后真的找个大夫在府中,这也不能每次都得自己包扎。”
冗煜低头,看着这个小小瘦瘦的身影,嘴里不自觉的同意。衿尤见他太过疲惫,帮他收拾好了床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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