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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汤换成鸽子参汤,他伤了有一年了吧?入了秋他的腿疾又该犯了。1”我叹了口气将软甲轻轻放回桌上,“这次伤在什么位置,我瞧着前后都撕裂了。”
崔嬷嬷一贯的浅笑柔声安慰道,“那些伤看着重其实都在面上。”她拎起软甲,指着下端被生生撕裂的位置,“听说腰上伤的重些,不过若不是软甲,贝勒爷今儿个?福晋心疼贝勒爷又何苦难为自个儿,您的心意贝勒爷何尝不知晓。”
“你照我吩咐做就是,再重新制一件,这件找布包了我拿走。”我背过身去,不敢再瞧软甲。
“福晋要带回去?”
我背对着崔嬷嬷点点头。
“奴婢一会儿送过去就是,福晋只管吩咐。”
我微微收敛自个儿的情绪,用帕子轻轻沾着眼角,“皇后娘娘寿辰的贺礼备的如何?时日不多了,别误了日子。”
“两、三日后就能取回,不会误了日子。”
我欣慰的点点头,迈开步子出了耳房。
房前的一株桂树正开得浓烈,四周郁满了香气,碧蓝的天,红花绿叶,清新的空气,入口的尽是些无公害污染时令的瓜果蔬菜,连饮用的水都是每日清晨从山上接来的泉水,无一处不用其极,只有我这个来自工业社会的人才会倍加珍惜。爱夹答列旁人眼中我身份高贵地位尊宠,诞育嫡子嫡女,他日改天也必能子承父爵永享安逸,殊不知我要的什么?夫唱妇随子女承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受束缚,简单快乐一辈子不是更好。我摘下一枝桂花,捻碎在手心,让蜜意充斥鼻腔,这一世,追逐逃避、再追逐再逃避,我看不清自个儿的心,我到底要什么,还是被这个时代蒙蔽了真心。
抖净双手,我却步回望了一眼回廊那端,他又在追逐什么,名、利、钱、色?还是任由自己的心飘向何处逐去何方?想到他身上的伤,还有内宅的若干女人,胸腔又引起阵阵疼痛,轻咳了几声,正迎上迎面而来的阿茹娜。
“格格,您去哪了?”阿茹娜的神色慌张,透着焦急。
我看看她,定眼扫了她身后并没跟着人,院前空荡的时不时传了几声鸟叫。“怎么了?”我沉着声音问道。
“宫里传来信儿,八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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