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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不放,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又凭什麽介入,追根到底,肯特,你都只是个外人。”
肯特也不甘示弱:“就凭你们没这个资格。”
杰森没说话,等著後续。
肯特将视线转向天空的远处,像是陷入了某个回忆的片段“他的第一次是我的。”
杰森睁大了眼睛。
“我没必要骗你,这种事情,真的假的,你终归会知道。那年他十六岁,跟在贝洛蒙的身边,我从来没见过这麽漂亮的男孩子,不是容貌,而是气质,很纯净,像空气一样清新。我多看了他两眼,晚上他就被送到了我房里,主动诱惑我。”
“不可能!老头子明明就……。”柳虽然是贝洛蒙的养子,但是谁都知道,贝洛蒙锺爱他,比自己的儿子更甚。
“哈,有什麽不可能的?”肯特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在我床上一个晚上,为阿普利亚家换了一笔2亿的生意。”肯特扬手将空了的酒杯扔进草丛“你可以自己去问问他,阿普利亚家欠他的,又何止这些。你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
“在我们的世界里,珍贵的东西都是被掖著藏著,这麽简单的道理,我真不知道你是蠢还是装傻。”
留下最後这句话,肯特转身离去,留下杰森独自站在那里,心里很乱,冷汗沿著下颚的弧度一滴一滴滑了下来。
肯特的话就像是一条看不见的线,将那些被忽略的记忆的片段无情的连接了起来,事实的真相仿佛呼之欲出。谁都知道,在训练所里的时候,柳的课程是最艰难的,但是大家都以为那是因为贝洛蒙看中他的天分,有心培养他。柳当上打手那年是十四岁,很多人都觉得理所当然,因为柳的身手在所有的人当中是最好的,无论是枪法还是近身搏击。然而真的就没有人怀疑吗?让一个毫无实战经验的人就这样走上危险的最前线。
在之後的数年中,又有多少次呢?柳带著伤被抬回来的时候,那个时候大多数的人都保持著幸灾乐祸的态度,尤其是在杰森被下放到乡下亲戚家的时候,很多人都觉得教父已经对他这个正统的继承人心灰意冷,於是应当人人都有机会,那个时候,那些有著哪怕百分之一机会成为继承人的後辈的旁系都恨不得柳就这麽死去了。
然後最严重的那一次是在柳成为军师的那一年,他为了保护贝洛蒙,被流弹的碎片击中身体四处,失血过多,肩胛骨碎裂,差点右手就废了,心跳也一度停止,但是他还是活了下来。也正因为他那次的表现,贝洛蒙将他从第一线上撤了下来,升任了军师,依旧没有人质疑贝洛蒙如何能从一个打手的身上看出他作为军师的才能,即使柳真的很聪明。
想到这里,杰森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冰寒。如果那个时候,柳没有搏命救贝洛蒙,那麽他是不是还会继续在打手的位置上呆著,直到死去。
肯特是对的,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不仅是柳,那个生他养他被他称为父亲的男人,原来,他也从来不懂他。
黑色的优雅 第五章 5。3
5。3
柳今天有点头疼,於是一早就躲在酒会楼上的休息室里闭目养神,修长的身子舒展著陷在软皮的沙发里。
乔。林从会场里拿了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站在琳琅满目的酒水面前,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鲜榨的果汁,然後轻快的跑上来,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柳明显没有入睡,仅仅是闭目养神,乔。林进来的时候他睁了一下眼睛,然後又合了起来,一副懒得动弹的样子。
乔。林已经习惯了他的警惕,将端来的东西放在他身边的桌子上,轻声道:“柳先生,吃点东西吧。”
柳皱著眉头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乔。林端来的东西,然後乖顺地拿起一块糕点,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乔。林看著他皱著眉头不情不愿的吃东西的样子,忍不住笑。柳听到声音,发现乔。林正笑著看他,於是也笑:“怎麽了,乔?”
乔。林险些给自己的口水呛个半死,求生心切地喝下柳递过来的果汁,完全忘记了那本来是他端来给柳喝的,好容易缓过气来,他紧张地四顾,在确定了某人不在附近之後才哀怨地转头:“柳先生,您别这样害我。”
柳明显心情好了起来,一边优雅地咬著食物,一边貌若无辜地问:“怎麽了吗?我不过叫了你的名字。”
乔。林怒:“我还不想被教父阁下分尸。”
柳眨了眨眼睛,放下食物又缩了回去,微笑不再,目不转睛地盯著他,若有所思。
“那个……。”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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