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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车厢了想起了那首林小墨很喜欢的刘若英的《亲爱的路人》。
她独特饿嗓音唱着,“……那时候,年轻得不甘寂寞,错把磨练当成折磨,对的人终于回来到,因为犯的错够多……”
我靠近苏辰启,终于听清了他此时嘴里正在说的话,“林小墨,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只爱木非?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我瘪瘪嘴坐正了身子,老苏啊老苏,这个问题呢也许林小墨都回答不了你,要怪,你就怪缘分吧!谁让她最先遇到的是我呢?而且,偏偏不恰好的是,我竟然很对她胃口。
送苏辰启到家的时候,苏爸爸和苏妈妈已经在门外候着了,看到酩酊大醉的苏辰启,苏妈妈满是慈爱地拉住苏辰启进去了,倒是苏爸爸一改以前的粗鲁范,特文明地跟我们说了句“麻烦了”。
不过我们刚转过身,苏爸爸才走进屋子里,立马就响起了他的粗门大嗓,“臭小子,喝这么醉,我真的应该给你找个媳妇来管管你了。”
我和林小墨双双无语。就苏辰启这样表面温和内心就一座冰山的脾气,能管得住他的那必定是他爱的,不然的话,他这“不羁的风”怎么可能轻易就停下呢?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33)—见到沈诚(修改)
她哭了好久,最后才抬起头来,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花着张脸跟我说:“木非,对不起,近期之内我不可能跟你完婚了,你能等我吗?”
看着我不说话,她扭过头去,很违心地说了一句,“如果你等不了,你也可以重新去找个人,反正我们现在什么都没发生,你也不用觉得欠我什么。”
我伸手将她扶了起来,捏捏她的脸跟她说道:“是啊,我特别等不了了,尤其是今天看到徐凝菲他们的宝宝那么可爱,我更是迫不及待地想感受到父亲的滋味了。可是,林小墨同学,你这样就不仗义了,就这样推开了我,你倒是还有一大堆优质男等着你,而我呢,一无所有,还得等我重新去物色个,然后花很长时间来培养,不用想就知道那时间肯定比等你要长,这样的亏本生意我可不做。”
以前不觉得,现在我总算发现了,原来他们所说的情侣之间特殊的模式,让我们在吵架的时候依然会泛着甜,果真如此。
她破涕为笑,调情般地在我胸口不轻不重地砸上一拳,娇嗔地说了一句,“讨厌。”
我拥她入怀,这才发现,旁边的一棵紫薇花开得正茂盛,一片火红,就那样强烈地涌进视线里。宛若青春年少般的爱情,那样炽烈,那样灿烂,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轰然而至,会令你束手无措,但习惯之后,便就是一辈子戒不掉的毒,哪怕最终一切都会归于平淡,只是从平淡中蕴出来的那份隽永,便就是永恒。
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我喝得有点高,但至少还有点神智,不像苏辰启,已经醉得一塌糊涂,才把他送上车门,立马倒在座位上就起不来了。
认识他这么多年,很少见到他这般模样。他永远是以积极模样示人,林小墨老是喜欢用“阳光”这个词来形容他,他脸上明朗的笑容真的能给人致命的杀伤力。只是有时候,那份热烈,却会灼伤了自己。
司机变成了唯一清醒着的林小墨,因为不常开车的原因,她的速度放得很慢,车子就这样平缓地行驶着,风从窗外灌进来,打在脸上,很有力量感却不生疼。
软在座位上的苏辰启竟然梦语起来,他才用不大的声音喊出“林小墨”三个字后,我的心立马就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看到林小墨打方向盘的手颤抖了一下。
我赶紧捂住苏辰启的嘴,对着林小墨嚷嚷,“来点音乐吧!如此良辰美景,怎么可以少了音乐。”
很快车厢了想起了那首林小墨很喜欢的刘若英的《亲爱的路人》。
她独特饿嗓音唱着,“……那时候,年轻得不甘寂寞,错把磨练当成折磨,对的人终于回来到,因为犯的错够多……”
我靠近苏辰启,终于听清了他此时嘴里正在说的话,“林小墨,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只爱木非?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我瘪瘪嘴坐正了身子,老苏啊老苏,这个问题呢也许林小墨都回答不了你,要怪,你就怪缘分吧!谁让她最先遇到的是我呢?而且,偏偏不恰好的是,我竟然很对她胃口。
送苏辰启到家的时候,苏爸爸和苏妈妈已经在门外候着了,看到酩酊大醉的苏辰启,苏妈妈满是慈爱地拉住苏辰启进去了,倒是苏爸爸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