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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系列的最后一部《混血》(Hybrids)也将于近期出版,而它的第一部《原始人类》(Hominids,2002)则将参加2003年雨果奖、极光奖和盖拉克蒂克奖的角逐。
《计算中的上帝》(Calculating God,2000)是索耶本人最满意的作品。但可惜的是,这部作品在2001年的“雨果奖”角逐中,败于J。K。罗琳的《哈里·波特与火焰杯》,最终与这一科幻大奖失之交臂。提起此事,索耶火气十足,他说:“我六次进入雨果奖决赛,六次空手而归。每次我都很失望,但只有《计算中的上帝》那次真把我气坏了。他们把奖颁给了《哈里·波特与火焰杯》!那是一本好书,但它不是科幻小说!”
索耶有充分的理由为此气恼,因为《计算中的上帝》的确是一部具有震撼性的、不可多得的科幻佳作,而且这种震撼性完全出自真正的、令人拍案叫绝的想像。
有人说科幻小说是点子文学。虽然这一说法隐含着对科幻小说的贬低,但在一定程度上也道出了科幻小说的特性。回想一下你读过的科幻小说,难道不是先想到其中的怪异的想法(诸如隐身、波态飞船、时间旅行等).而后才是主人公的奇遇?“点子”是科幻小说的灵魂。《计算中的上帝》再次证明了科幻小说的这一特性,它不是用动作等好莱坞的要素,而是用想像,真正的想像,征服了读者。
《 计算中的上帝 》 的开头便很新奇:一个蜘蛛形外星人闹剧般出现在多伦多博物馆,求见古生物学家。但“新奇”只是索那制造的第一个效果。很快,外星人霍勒斯道出了他此行的目的:破解不同星球文明的周期毁灭之谜。随着研究的推进,两个让人大吃一惊的事实显现于我们面前:地球史前的五次物种灭绝周期与两种来访外星文明远古时期的物种灭绝周期完全相同,似乎有一只上帝之手在操控着文明的进程;几个更古老、未曾经历过这种周期性毁灭的文明则已经将自身电子化,藏身于行星内部的超强掩体中。故事至此,索那成功地将“新奇”变成了“惊奇”。故事向着更加出人意料的方向发展,自私的古老文明为防止新文明对其生活的干扰,竟然用方舟将猎户座一等星引爆成了超新星。正当超能粒子流即将再次灭绝三个智慧种族时,奇迹出现了——一只仿佛从另一个宇宙“伸”过来的巨掌,挡在了超新星与三颗文明星球之间!震撼!此时,你的感受也只有震撼能形容了。
索耶一直对上帝是否存在感兴趣,他在《计算中的上帝》一书中,时科学在这一问题上的作用进行了测试。索耶不是那种单纯的有神论者,他坚信科学可以应付一切挑战,他所要探究的是一直困扰人类的终极谜题:复杂而有序的宇宙背后存在着什么样的真相?作为宗教主题的延续,《计算中的上帝》将这一主题掘进到了一个新层面。
第一章
我知道,我知道——外星人已经到了多伦多的说法听上去有点疯狂。当然,这个城市很受旅游者欢迎,但大家普遍认为来自其他世界的生物应该首先造访联合国,也可能去华盛顿。在罗伯特·万斯的电影《地球停转之日》中,克拉图不就是直接去了华盛顿吗?
当然,有人可能怀疑,执导《西城故事》的同一位导演能拍出什么像样的科幻片来。实际上,既然想起这个问题来,我才发现,万斯总共拍了三部科幻片,一部比一部无聊。
跑题了。近来我经常犯这种错误,抱歉。但是我声明,我还没老,我才五十四岁呢,只是有时候身体疼痛,集中不起注意力。
我讲的是外星人的事儿。
还有他为什么会来多伦多。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外星人的飞船降落在一幢建筑物前,那幢建筑曾经是麦克拉夫林天文馆,紧靠安大略皇家博物馆——我上班的地方。我说曾经,是因为安大略省的小气鬼省长麦克·哈里斯取消了对天文馆的财政补贴。他认为加拿大的孩子没有必要了解太空。真是个“目光远大”的人哪,这个哈里斯。天文馆关了之后,整幢建筑曾出租给《星际旅行》电视剧作宣传,里头原来是星空展馆的地方搭了个经典的舰桥。虽然我很喜欢《星际旅行》,但要评价加拿大的教育,没有比这个例子更惨的了。在那以后,各种各样私人企业都租用过这个地方,但现在它里头是空的。
虽然外星人参观天文馆这一搭配显得颇为合理,结果发现他真正想去的地方是博物馆。这值得庆幸,想像一下:首次接触发生在我们的土地上,但当外星生命敲门的时候,屋里却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真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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