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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被他家里仆佣撞见,反而不再挣扎,配合地随他走。等他脚步终于停下,挟着林迁撞进一扇门里,手一推便将人撂倒在地,跟着身子便直压下来,几下将他身上仅余的衣物扯了个干净。
至此林迁已体无寸缕,身下厚实绵软的地毯,身上却是他坚硬蛮横的身体,沉沉碾压着,像要将他捏碎揉进自己身上。
祝载圳却仍是衣裤齐备,身体厮磨间,皮带的金属扣子压在他腰上,搁得胯骨刺痛,林迁不由闷哼了一声。祝载圳似是察觉,便半跪起身子,抓着林迁的手硬按在带扣上,缓缓解开了皮带。
屋里没开灯,昏朦朦一片;几缕姣白的月光从丝绒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正流在那两只交缠的手上——他的长裤褪了下来,落在结实紧凑的大腿上;衬衣下摆悬垂在腰间,虚虚撩着他胯下饱满粗长的那团,在月色的窥视下已慢慢挺胀起来。
林迁难堪地闭上眼睛。那只手被他硬扯着,缓缓按到挺直滚热的那处,耳边听见他说:“握着。”林迁只觉手心被烫了一下似的,火烧火燎的疼麻。他挣了一下,无济于事,只能认命地将手虚抚在他的男根上,由他挟制着僵硬滑动。
他手指冰凉,手心微湿,这样缓慢虚弱地在他那处动作,并没几分真实的快感。然而祝载圳此时借着迷离月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丝不着横陈自己身下,蹙眉闭目,半侧的脸上浸透着难堪屈辱,正在被迫为自己渎欲……一种莫名的隐秘满足便直冲上头脑,却又激起了内心深处更凶烈的欲念。
他忽然甩开他手,俯身压下去,张口咬住他颈子,牙关在微凸的喉结上舐磨啃咬。一手却抚上他胸口,捏着他因紧张而硬起的乳首,夹在指间用力捻拧抠刮。
林迁浑身一颤,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却被他咬在喉间的力道扼住了,转为一股难耐的憋闷冲下心臆,正和胸前那异样的痛麻刺激碰在一处,钻进血脉,在肺腑间冲撞撕咬。
他浑身浮上一层燥热,微微发着抖,颈子拼命摇着,显是想要挣脱他的唇齿。祝载圳竟难得遂了回他意思,顺着颈子缓缓吻吮下来,一路滑过肩头、锁骨,终于重新停在心口那处红痕上,重重揉蹭吮噬。
就像是舔舐着他心底淌出的血。就像是含住了他的心脏,让它在自己唇间勃勃跳动,一翕一张。
然而倒是自己的心越跳越快了,急促地像要跃出胸窝。他猛地伸手抚到他腰下,一把握住他的要害——竟也是半硬的了。
他合掌握紧了他,手指上下移动揉搓,那事物便在他掌心里徐徐挺胀起来。林迁身子一僵,呼吸蓦地急促起来,却仍是紧闭着双眼,头侧在一旁。祝载圳将另只手臂撑在他头侧,反手扳着他下颚:“睁眼看着我。”
林迁把脸一挣,眉头越收越紧,额角隐隐沁出一层汗。祝载圳指尖揉上他顶端,绕着孔口轻轻搓弄着,一壁低下头,俯在耳边重复道:“……看看我。”
一股异样的酥麻顺着那根火烫饱胀的事物,直通到身体最深处;又仿佛自己的五感七情都集注在那处要害,却被他牢牢握在手中,拨弄揉搓。他难耐地挣着身子,不由得睁开眼睛,正撞见一双深黑眸子,近在毫厘地凝视着自己。
这般眼对眼地望了一霎,祝载圳忽而俯首吻落下去,发狠似的用力在他唇上啃咬,那只手也越捋越快,拇指重重揉拧着顶端细滑的皮肉,辗转翻覆。
夹杂着痛楚的巨大快感潮水般席卷而来,呼啸着冲破了最后的堤防。林迁颤抖着闷哼了一声,便再支持不住,火烫的白液喷泄而出,沾了祝载圳满手。
浑身登时被抽去筋骨一般,他瘫软着放松身体,闭目沉沉喘息着,头脑一片空白。忽然而觉得自己被翻了个儿,反身趴在地毯上,双腿被他的身体撑开,一个炽热的硬物就直抵在股间。
他心头猛地一抖,撑着手臂就想爬起来,却被他伸手死死按住了。
祝载圳一手扣住他腰,一手扶住自己挺胀的男根,凭手上那点体液的润滑,便硬生生挤了进去。
林迁沉闷地叫了一声,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手指深深抠进地毯里。
此时祝载圳也极是难受——他身体里面太紧了,又烫得厉害,他每前进一寸,便觉得火辣辣地勒疼。可是仍咬着牙,把自己沉沉地都挺进他体内,和他的血肉凝在一处——就这么让他因为自己而痛,也让自己在他身体里痛。
等到合根没入,林迁已是全身发着抖;他停了一会,教他和自己都缓过口气,便牢牢按住他腰背,胯下使力,快速抽动起来。
他像一把匕首似的,一次次刺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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