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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格和自尊,只求一死!只求一死!!
不敢再看下去,逼视线下移,却是移到阿满的腿上,那腿上也是同样的青紫、鞭痕还有烙伤,但是哪怕残忍如烙伤,也还是慈悲的。不慈悲的,是凝结在那大腿根部的血,不是皮肤破了,流出来的血,而是,女人的xia体si密被生生地撕,撕裂!
也有什么把我撕裂了,撕成了一条一条,撕开来的血,应该是全数到了眼睛里,我就用这双眼睛朝向了荆仁善,我在想着,如果把他撕成了一条一条,会不会我的心里就好过一点。
地上的一根粗铁条进入了眼帘,我仿佛又听到了,阿满的凄声叫喊,那叫喊里还掺入了一个人的笑声,那根本不能算是人的笑声,根本比牲畜还不如的笑声,那到底算什么?他到底算什么!!
不假思索地捡起来,双手高执,冲着荆仁善的脑门,“说!是谁?这到底是谁干的?”
荆仁善的那颗脑袋在那长铁条之下,抖得喀啦喀啦作响,仿佛用不着我动手,便随时随地自己掉了下来。
“夫,夫人饶命啦,这事跟下臣无关啊,这,这都是那许还应大人干的好事。我早说过,这女子是夫人的亲信,动不得动不得。他偏偏就不肯听我的,说什么,她已经背叛了夫人,夫人早巴不得她死了。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倒不如让他兄弟乐呵乐呵,虽然咱们这些人是尝不到女人的滋味了,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住口!你给我住口!”烧红了的眼,看见的不再是荆仁善,而是许还应,他就这样站在我面前,那样一副的嘴脸,那样一副我立刻便要将他碎尸万段的嘴脸,便是碎尸万段也还是便宜了他千百倍的嘴脸!
“许还应!我要你不得好死!!”我抡起铁棒,狠狠地砸下去,“夫人!”李末的疾声惊呼唤回了我的一丝理智,于千钧一发改了方向,铁条与荆仁善的头顶仅一寸之差,砸在了石墙之上。
石墙甚是坚硬,就算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不过只敲下了些许石屑,而那反作力,已震得我双臂疼入筋膸。身体上骤然的剧痛,在一刹那压倒了那精神上的,给了我喘息之机。
闭上眼,不去管那歪歪斜斜倚在墙边失去知觉的荆仁善,到底是吓昏了,还是直接吓死了,大口大口地喘气,手臂疼到麻木,精神上麻木了又开始肆虐。
阿满死了,被一个根本不算男人的太监,变态地凌nue至死。
我熬不住这苦痛肆虐,我要把这些肆虐我的东西,完全地发泄出来,为阿满,也为我自己!
许还应,我要你,死得,比阿满,更惨!更惨!!这惨,会比你赋予阿满的,更加漫长,漫长到,你会后悔,今世投胎为人!
今天结束
为了给阿满报仇,我做了一架风车。
小时候,我最拿手的,就是做风车。曾经,风车是我童年最好的,也是唯一的玩具。西汉没有彩纸,我便将竹片削成极薄极小,如手指形状,削出花瓣样漂亮的圆弧,再蒙上轻红的纱,稍一拨弄,转动起来,也是极其好看。
我便坐在蓝天下,草地上。蓝天上有很好的阳光,草丛里开满了鲜花,我举着风车,风车在空中,骨碌骨碌转得欢快,我唱着那首歌。
“红风车,转一转吧,福来我家;
求丰收,雨点降下,花儿别怕;
红花开,笑一笑吧,福来我家;
云飘飘,听风说话,娃儿别怕”
正如霍成君所说,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唱过歌了。我以为再开口,那声音定然沧桑艰涩,不料听在耳里,仍是清甜如昔,尤其唱这般清甜的歌,便越发地清甜醉人,仿佛歌者心中充满了温暖,充满了爱。
是吗?我的心里,还有温暖?还有爱吗?
一个七岁的小男孩,出现在了眸光的尽处,我的歌吸引着他,我的风车也吸引着他,他望着我,带着些偷摸的顽皮,慢慢地靠近,那顽皮里,还有一丝艳羡与,渴慕。
他就是我要等的人,我为他做风车,我为他唱这支歌,我回望着他,淡若轻风、暖若温阳地笑,“淮阳王殿下”
我应当这样称呼他,张婕妤之子刘钦,汉宣帝今年刚刚封他为“淮阳王”。
常宁殿。
张婕妤莽莽撞撞地闯了进来,大吵大嚷,如泼妇般,哪里有半分夫人的高贵典雅。
“廉子服,廉子服,你把我钦儿弄到哪里去了?廉子服,你给我出来!”
跟我玩得不亦乐乎的刘钦立马丢下我,兴奋地扑到母亲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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