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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姓山的这样霸道?”
“在南关,他的一句话,比圣旨还要厉害。”
“有这种事?他住在何处?”
“我……我不知道。”掌柜的苍白着脸说。
“你不敢说?”
“我……我……”
杜弘含笑举步,说:“不难为你,在下这就进去收拾行李。”
他的行囊只有一个长包裹,卷着剑与百宝囊,一些换洗衣物,简简单单提了就走。
出了店,便有人盯梢。
连投三家客店,都被店家藉口客满而婉言拒绝了。
恼得他火起,离开灯光明亮的大街,进入一条小巷。
两个敞开胸襟的泼皮,在十余步后跟来了。
他到了小巷转角处,附近没有门灯,没有行人,小巷的住宅家家闭户,只有三两头家犬不住吠叫。
他将包裹丢在巷角,闪在壁角脚下仍然有节拍地踏动,足音逐渐放松,像是仍在走动。
两泼皮跟到,刚转过壁角,他伸腿一勾,“砰”一声倒了一个。
另一名泼皮大惊,扭头便跑。
他抢出两步,一把抓住对方的发结向后拖。
泼皮大旋身,一肘后攻,但已慢了一刹那,“砰”一声跌了个手脚朝天。
先前被勾倒的入已爬起来了,拔匕首奋身而进,他的左肘已无情地撞在对方的鼻梁上。
泼皮怎受得了?大叫一声,跌了个仰面朝天,双目难睁,鼻孔血流如注,昏天黑地挣扎难起。
先前被拉倒的人尚未爬起,便被他按住了,笑问:“老兄,说说云里飘的住处好不好?”
泼皮的手被扭转,再被他的脚掌别实,另一脚踏住背脊,想翻转解脱也无能为力,狂叫道:“哎晴!哎……我……我不知道,我……”
他的脚背向前提,泼皮的手怎吃得消,扳力逐渐增加,再向前移,肋骨非被扭脱不可。
“你不说无所谓,反正手是你的。”他微笑着说。
“哎,……饶命,我……我……”
“你不说不要紧,在下会另找人问。南关有百余间店铺,任何人也会告诉我山府在何处,他们并不知在下与姓山的过节,对么?”
“我……”
“在你口中说出,省事些。”
“好吧,我说……”泼皮终于屈服了。
南关的正街长仅百步,而横街却长约一里,分为东街与西街。
沿西街向西走,近城根处便是街尽头,这里已没有店铺,算是住宅区,最后一栋大宅院,便是本城尽人皆知的山府山大爷的住宅。
本城的人,不叫他云里飘,而叫他为干猴,颇为不雅,毫无尊敬的意思。
院门半掩,两头大黄犬狂吠迎客。
他提着包裹,大踏步走向大院门。
大院门高而广,一看便知可供车轿进入,十分气派。
两头大黄犬狺狺狂吠,凶猛地向他扑来,张牙舞爪声势汹汹。
第一头跃起,意欲咬他的咽喉。
另一头贴地窜到,咬他的双脚。
“有狗肉吃了,哈哈!”他大笑着说。
“噗!”跃起扑来的猛犬,鼻梁骨挨了他一击。
咬脚的狗,被他一脚踢翻了。
院门内抢出两名大汉,大喝道:“住手!干什么的?”
他向前闯,笑道:“怎么?连找你都不认识了?”
门灯明亮,看得真切。
一名大汉一怔,惑然问:“咦!你……你是……”
“大赵镇亲家来的人,来了好几次了,你居然把我给忘了,真是岂有此理。”
他一面发牢骚,一面排开大汉进入院门。
两大汉真被他唬住了,一愣之下,他已踏上至大厅的花径,似乎对宅中的一切相当熟悉。
两大汉当然不是傻瓜,如果是亲家方面来的人,怎会不客气地把两头看门猛犬打得落花流水?
一名大汉飞步急赶,大叫道:“站住!你……”
他不再客气,突然转身捣出一记短冲拳,“噗”一声正中小腹。
大汉嗯了一声,抱着小腹向下蹲。
他一不做二不休,伸脚一挑。
大汉终于受不了,仰面砰然倒地。
另一名大汉吃了一惊,拔出匕首冲上叫:“来人哪!有人上门找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