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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便紧皱着双眉,这屋子怎么能住人,看着已经躺在床上的小小身体,这个就是自己最小的儿子,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这个孩子,幼儿的肌肤滑腻,脸色粉粉的,长得真的是好看啊,和筝不是很像,和自己也不是很像啊!孩子的呼吸平稳,看来那个女人没有说谎,的确是睡着了,便轻叹一声走出屋子,走出栅栏时,转身对着身边的男子道:“赠名:溥蜻,字凄。”不再停留,离开了这座破屋。
听到外面的喧哗一下子宁静下来后,小凄清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讙走了进来,便道:“都走了?”
“小清,外面的四个人怎么打发?”讙谨慎的问道。
“从哪里来,让他们回哪里去吧!”凄清用清脆的童音说着万分成熟的话语,随即又重新躺下。
讙走出去,很快又回来,道:“王让他们留下来照顾你,说这是王子的权力!”
“讙,让他们走,告诉他们我不是什么王子,我只是和他们一样,是畜民,让他们择好的王子去侍候,我不需要,还有,待我睡醒后我不想再看到他们。”小凄清重新躺下后,闭上了双眼,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小凄清果然没有再看到那四人,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后日子还是一样的过着,就这样平静亦平淡的过了七年,凄清在这七年里,发现了这个世界果然有够生态的,说实话,这里没有喧嚣,只有宁静,这让凄清很是喜欢。当然凄清也知道了这个世界,还是奴隶社会,确切的说,这个世界里还没有文字的发明,那么以后就让自己来当发明文字的第一人吧。
当然在这七年里,凄清又多了一个朋友,一个名为虻蓊的男孩,姓姬,这个社会中,这个男孩的身份在这个世界里称为百姓,百姓是这个社会中,故名思议,就是有姓氏的人,是由贵族、自由民组成,而虻蓊则属于贵族一类。他只比自己大了两岁的男孩,这个男孩第一次看到自己时,就呆滞了半天,然后就一直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转,虻蓊经常会和自己说到他家里的畜民有多少,反正他自己是数不过来。而小凄清则不喜欢他叫奴隶为畜民,小凄清更喜欢将这些畜民叫作奴隶,因为这里是奴隶社会。所以在小凄清3岁以后,他的口中没有畜民这一说,有的只是奴隶这一词,当然虻蓊都是附合着凄清的话题,所以这一对朋友中,他们嘴里没有畜民也没有万民,更没有贱民一说,他们嘴里只有奴隶和奴隶主。
虻蓊对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小凄清有着盲目的崇拜,近似于疯狂的追逐着,只要有小凄清的地方,就一定会有虻蓊的地方。甚至连小凄清要小解的时候,他都在边上讨好着,这让小凄清心里懊恼到不行,几次警告未果后,小凄清决定拿出杀手锏。如果再保持之前的这种态度,小凄清就在今后的日子里再也不想见到虻蓊,惹不起,总躲得起!吓得虻蓊再也不敢逾越了小凄清划的那条界线。
小凄清在这九年里,一直住在那栋现在显然已经是岌岌可危的破屋里,有好几次虻蓊都要求带小凄清到自己家里去住时,都被小凄清拒绝了。他在等待着机会离开这个部落,当然是永远的离开,所以不能住到所谓的这个部落里的贵族家里去,搞得不好将失去唯一的离开机会。
这天,虻蓊又来了,手里捏着一根细细的近似于透明的白色丝线,但凄清知道这里还没有养蚕的习惯,所以他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丝线,便走上前去看着,虻蓊立即将这根如头发丝的东西递给凄清。凄清捏着这根白色的线条物,仔细的研究了一会,又闻了一阵,有竹子的清香,凄清笑了起来,道:“虻蓊,这不是瘦竹么?为何劈得这么细?”说实话,这工艺的确是没话说了,能够做到如头发丝一般的纤细,这个工匠还真是够厉害。
“咦蜻,你好厉害哦,怎么就知道了呐!我给我身边的很多人都猜过了,可是他们都猜不出来,而且那些个奴隶真是够笨的,明明是他们砍筏回来的竹子,都猜不出来”凄清看着此时喋喋不休着的虻蓊,心里却在若有所思的弯着这根已经变成头发丝的竹丝,突然凄清想到了,竹子,中国古代最早的古筝不就是用竹子做的!这下有事情可做了。凄清笑了,他看着虻蓊,嘴角荡开了笑意,虻蓊一下子从自己的喋喋不休中静止下来,痴痴呆呆的看着眼前这张笑脸,心里在暗叹,眼前这个漂亮的人儿是个女孩该有多好啊!
两人都各自想着心事,都在似有若无的看着对方,只是一个在考虑着如何制作古筝的事,一个却在幻想着眼前之人是个王女该有多好,不是王女,即使是一个妾也好啊,请王赏赐给自己就行了,可惜为何他是个男孩
这一日,凄清哪里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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