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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命是从的心腹之臣?抵抗匈奴,并不是靠你一个人的力量啊。”
“或者,你是知道匈奴究竟有多少军力?你知道他们究竟是怎样的生活习性?你知道伊稚斜究竟想要我们什么东西?”子夫仰着头颅,问得认真。“我……”刘彻沉默了,子夫所说的很是残酷,却是事实,对于征伐匈奴,刘彻头一次感到自己的空乏和无知,“我究竟可以做什么?”
“还是那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子夫贴着刘彻的胸膛,搂住他,“抗击匈奴是年深日久的大事情,自该慢慢斟酌才是。”刘彻叹气,“也许吧,也许该是子夫说的那样,我……考虑欠周到了。”“你是当局者迷,”子夫温言道,“把什么都扛在肩上,虽然你是皇帝,可是朝廷的事也应该让整个朝廷一起来担当的,才是。”“是。”刘彻终于放松了身子,稍稍动了动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些,“子夫,有你在身边,真好。”
“真的?”子夫抬眼便看到了刘彻深邃的眼瞳,突然有些口干舌燥的局促。“真的。”刘彻收紧手臂,低过头来以吻封缄,翻身将子夫压在了身下。“别……明天、明天……”子夫的声音轻若蚊吟,渐入神迷志乱的境地。“明天什么?”刘彻低声回应,“明日我自有安排……”边说边疼惜着怀里的人,直到汗水胶着、低喘轻吟,一室旖旎缱绻……
注①:“秀色可餐”一词出自晋?陆机《日出东南隅行》:“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汉代其实尚无此词,笔者偷懒,暂且提前借用数百年。
卷二: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第三十二章 新妇奉茶 上
更新时间:2012…3…1 16:32:51 本章字数:3486
翌日午时,子夫从浓浓的倦意和疲态中睁开双眼,见到所躺卧的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寝室,微有些不适。抬起身,发现薄被下的身子很是干爽洁净,还套着一层亵衣,衣带肩袖甚是齐整,心中讶异,竟是谁在睡梦中给自己清洗擦身还换了衣服?
难道……
眼前突然出现了昨晚和刘彻胡天胡地的折腾,脸红到了脖跟。低头去看,亵衣下的身子虽然滑爽清净,但是从颈口到胸前、从锁骨到肩背,点点圈圈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天啊!子夫拉紧了衣襟和身上的薄被,这下完了,都不知道怎么才能出门见人了。
刘彻,好讨厌的刘彻,该死的刘彻,他……他就这样做案累累,一走了之了么!
“吱呀——”是木门推开的声音,子夫耳朵竖起,第一反应就是躲进被子里不要出来,让谁见到这狼狈样,还不都笑死?蒙着头不敢大声换气,只能小口小口呼吸,也不敢去正眼瞧,才半分钟的时间,就觉得面上热热的,夹带着呼出的潮气把自己给憋得发闷。
进门来的人,似乎故意放轻了脚步,大半晌的都听不出动静。子夫有些憋不住了,本想放弃,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这里可是刘彻的寝宫,除了他谁敢这么大胆不通报就擅自入内的?
将面上的薄被拉了下来,果然,看到了床边那张俊逸的脸孔,正静静看着自己。
刘彻瞧着从被缝边露出的一对眼眸,笑道,“怎么,睡醒了么?还是舍不得起来?”“你!”子夫气结,没料到睁眼听到刘彻的第一句话竟是调笑,索性拉下被子,翻身坐起来,“谁舍不得?”可是话还没完呢,人却一软,幸得刘彻及时伸臂来,才没摔到榻下来个狗吃屎。“怎么了?”刘彻表现出不解的样子。
“你……都是你!”子夫却明明白白知道这酸痛的根由是什么,龇牙咧嘴靠在刘彻身上,抡起拳头砸他,“都是你都是你,刘彻。”“子夫……”刘彻一愣,搂着子夫的两肩,起先并不理解,可是看到子夫赧红的脸蛋,一下又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个原因,好好好,是我不好。”边说边忍不住笑,伸了手拿过床头叠好的衣衫给子夫披上,“下次我一定注意,不会再弄疼你……”
“你、你还说!”子夫简直要抓狂了,睁眼瞪他,看着他低头来替自己裹好长长的衣襟,还细心缚好束带,突然又想起来,“是谁替我换的衣裳?”“自然是子儿。”刘彻抬起头来,轻点子夫的鼻尖,“你睡的那样沉,还不让我走!”“……胡说!”子夫出言顶他,可是心头虚虚,似乎是有那么一点残存的印象——清早时分刘彻说要早起上朝,自己却死死搂着不让他离开,因为抱着他睡的感觉真的很踏实、很安全。
顺从着刘彻又穿上一层深衣,见他动作利落、干净,子夫有些不平,一时短路傻傻的问,“为什么你就没事呢?”“我?”刘彻惊讶的停下系带的手,随即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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