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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步在帐内来回踱步,末了狠狠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天溪和司阳,又是一股怒火燃起。
“好玩吗?”为月冷冷道,言语凛冽如冬风,“你们合着他一起骗朕,感觉很好吗?”
天溪跪在地上不言语,司阳一向冷漠的面容上眉头紧蹙。
“说!”为月甩袖怒喝一声,“他去哪儿了?”龙颜天威,天溪以前不是没见过,但这回不一样。虽着刘萤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告诉为月自己的行踪,但天溪此刻只觉得冷汗连连,根本就瞒不下去。
见天溪司阳还是不言语,为月不禁怒火中烧,随手拔起悬在帐边的长剑,架在天溪颈项间,寒光凛然,令人胆颤。
为月真的很生气、很生气。一早上起来便不见人影,昨夜那流转温暖、温润暧昧仿佛不存在一般,夜晚还婉言蜜语相诉,转天便不见了踪影,把他为月当什么了?相公馆的男奴吗?就是男奴,承欢之后还有个身价呢!他这算什么?
气焰,燃遍全身,怒不可遏。
天溪刚要开口,却被为月冷冷截住:“你最好能折出一个高雅点的理由给朕。”
“陛下,爷他……去蜀都了。”天溪犹豫开口。
“什么?”为月轻挑秀眉,因为天溪声音不大,他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天溪又迟疑的重复了一句,为月才确定自己刚才并没有听错。随之而来的是不可置信和震惊,再是愠怒,然而这次的愠怒却与前次不同,他是担忧的愠怒。
跪在地上的二人惊觉皇帝的情绪,却以为他因着刘萤擅自行动而怒,天溪想要为刘萤辩护,刚要开口,只听与他并肩而跪的司阳拱手抢道:“陛下,请您这次务必相信小王爷,定不会害你,虽然他平时比较浪荡、轻浮、暨越,但此举若功成,可助您一举擒了那蜀王周隐。”难得司阳开口为刘萤说话,为月面色稍霁,将长剑挪开甩在一边,眉头却还是紧蹙着。
也并不是有意为难天溪和司阳,只是一时心血冲动控制不住,虽然那人一再嘱咐过自己不要冲动。将天溪和司阳扶起,只淡淡一句话,便是让天溪将刘萤的行动计划告知。
他是担心啊,没由来的担心。
从小没有如此焦虑过谁,但这次刘萤不辞而别深入敌营,却让为月不禁心中忧虑不已。若是刘萤一开始便告诉自己他的想法,或许自己也可以帮忙,不至于像现下如此焦灼不安。他孤身一人探入敌营,伤势甚至都没好利索,甚是危险。凡事禁不住深想的,之前也是,现在也是,为月一旦想进去,脑子里便不自觉地蹦出很多刘萤遇险的画面。
摇摇头,责令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却还是怪责刘萤没有告诉他,偏要在他走后自己才从天溪口中探知,不经意间却又被他当做了草包吗?可是话又说回来,若是为月知道,还会同意他以身犯险吗?若是为月知道,还会轻易的放他走吗?
可还是生气,生气的是他竟然一句话都没留给自己,哪怕是一个万事小心、莫要冲动,抑或是要想我之类让人犯抖的话都好,却,一个字都没有。
这一夜,翻来覆去,辗转无眠。
青楼梦好,一夜风流。
前两天简阳城被攻陷,陆天远受了蜀王周隐的一番罪责,自领军棍二十,打得他可谓是落花流水。所谓为了给自己找安慰,屁股上的军棍还没好整利落,这又来了蜀都的醉月楼找最好的姑娘陪侍,以慰心劳。
这几年为蜀王卖命自己也算是一方将领,呼风唤雨,这蜀地除了周隐一族,就数陆天远最风光。前些年是听蜀王命帮着朝廷平了南越国蛮人的侵犯,一连很多年他们都再没进犯北朝疆土,老皇帝因此赏了周隐一些地,他陆天远也从此名声大振。近年来,老皇帝薨后,周隐一直以来蠢蠢欲动的帝王心压抑不住了,便联合了江南、漠北一起谋划策反。但漠北王心性太暴躁,不足为谋,先被小皇帝平了去,可他周隐不是省油的灯。趁着听说小皇帝在江南的当口,本是想着在江南将他就地,却没想到江南王出兵助天,自己的进军在其反击之下一路挫败。
其实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江南王会帮着朝廷,从漠北王惨败的原因就能看出。但周隐认为自己拥兵万余,都是精兵猛将、骑兵锐士,就是他江南兵力比之要多个一两万也不足为虑。但没想到的是,他江南王竟然瞒下了朝廷屯兵,除了裁之后的六万竟还有暗兵,在加上晋王爷后带兵援助,也能有个十万军了。
就算再怎么精兵猛将,那寥寥两万兵力也不足以抵抗十万大军啊。
因此周隐和陆天远都极为头疼。
其实二人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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