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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哥可以跟上面的人说,这些都是合成照片,找个鉴定师盖过章,一切都掩饰过去了。”
散在桌上的照片全是那天下午抓朱妮的情形,还有他们把朱妮转移据点时捆绑的照片。
“我在问你的办事效率!”利哥拍桌上的照片,“你怎么也出现在照片里?为什么被盯上了还没有一点警觉性!”
“我以为上面不会管了。花凌跟犯罪组织交从甚密,这个女人只是逼迫花凌就范的手段。”
“可局里要对公众有交代!现在局里要我对他们有个交代!”利哥满脸怒容地绕桌子转,脚下步子越走越快,“可恶!势力渗透到了警署,上面有人对局里施压!我必须在今天之内把人交出去!”
“和花凌的谈判是昨天,时间早过去了。看来这女人不怎么受他重视。”
“不受重视?局里给我停职令是怎么解释!”利哥的铁面泛青,看向神情悠闲的红丹顶,“朱妮呢?”
“在里面。来这里之后就整天待里面不出来。估计是受不了那几个小混蛋。”
“花凌居然放心自己的未婚妻在这里。”
红丹顶仿佛想到什么的僵住了脸上的笑意。她竭力维持镇静,但指甲上涂坏了的油色再一次暴露出她的心慌。于是她咳嗽一声,假意没所谓地收起指甲油。
“把人送回去。”利哥低声吩咐。
“那这案子?”
“我不会放手!好不容易套到的花凌的消息,这条线索不能断。”
“那局里收回的设备,我们靠什么追踪和捉人?”
“原始方法。找几个混的抓过来,可以去潜伏做卧底,可以是抓人的苦力,告诉他们协助警方办案就销掉他们的犯罪记录,不然就进大牢。”
“真的很原始。希望我们先队长一步。”
红丹顶收好指甲油后打开朱妮呆着的屋子的房门,对方在她的“咔嚓”开门声中回头。依然不惊不怒的脸色。红丹顶迅速关门,一刻不想留在这里。
利哥见红丹顶匆忙回来,问:“还在?”
“坐床边思考人生呢。”
“好。不过这次放了朱妮我们改抓花心。不要让花凌知道我们干的,找些脸生的下手。到时候我看花凌见到自己弟弟的耳朵,或是乐见到手指头,还能无动于衷!”
“利哥,无辜人,我们这样不好吧。”
“那些死去的兄弟不无辜?他们杀人放火的时候就该想想自己的亲人总有要为他们恶行付出代价的一天!”
红丹顶的心思从利哥额间的“川”字上收回,心中计较一张阳光俊朗的脸。花心比花凌年轻。年轻气盛的没被打磨的心性,总是年轻人敢于叫嚣命运不平和直面危险的强有原动力。但有时,年轻会指向错误的方向,叫人一败涂地。
花心是前者,还是属于后者?
长久一条腿压着,花心想从趴在地上的姿势中解脱。然而发麻的右腿一点也不配合!他愤愤大力揉搓腿部肌肉,咬牙切齿。花爸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徘徊,心里想到朱妮此行的目的——她就是来泼脏水!妄图让他和家人的关系破坏!
花心心中的火气一点没有浇熄的迹象,即使方才诡异的一幕吓得他心头直跳。
但他十足厌恶朱妮。
再不顾右腿的麻痹和身上的不适,他攀附在沙发上缓慢起身。
西方世界里著名的魔怪。既不是神,也不是魔鬼,更不是人,吸血鬼处于一种尴尬境地。它在开始的几百年的传说里一直带有离奇而恐怖迷幻的色彩,近百年来随浪漫主义文学和影视兴起,带有神秘唯美的吸血鬼形象更为了浓郁而坚持的文化情节——从宗教走向感性膜拜的奇特的夜之魔鬼。
最早吸血鬼的形象难以确定,但以该隐和加略人犹大为大多人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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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洲,从历史开始的时候,就蔓延着吸血鬼的传说。吸血鬼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种族。理论上来讲,他们没有心跳和脉搏,也没有呼吸,没有体温,而且长生不老,可以一定程度上理解为死尸。但他们有自己的思想,会思考,会交谈,也会四处走动,甚至不会受伤和死亡。
吸血鬼通常称自己为血族。一个凡人要成为血族的一员,首先要经过“初拥”的历程——他必须先被一名血族成员吸尽身上的血,然后马上接受该血族反喂食身上的血(即使只有几滴),才可变成为新生的血族。
血族的牙齿可以任意抽长,虽然大部份的时候为了掩饰身份会隐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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