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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上前去阻止,接着又解释道:「若急着给聂儿赐封,倒是会遭人怀疑,楚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聂儿的身份,所以父王一定要严守,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此事,更不能让太子妃看出。」
「喔!这倒是,那就先写了吧!往后藉机,再颁召便是。唉!」诸敬烨说着叹了口气,目光扫去了桌上的一堆奏折,接着又苦恼的说道:「寡人还有一堆奏折没来得及看,再过几个时辰,倒是又要早朝了,要不,楚姬你先帮父王翻翻奏折,是否有何要事,不重要的就改日再批阅。」
「是!」诸楚姬抿嘴一笑,应着声站去了他身旁,翻阅起奏折来。
奏折如山般的堆积在桌面上,一堆又一堆,常人不用说翻阅,就连看着都觉得烦,可诸楚姬却很有耐心的一本本翻阅着,她已也不觉丝毫困意,倒是精神显得越来越好,读到奏折上一些感兴趣的问题,她便拿起一旁的红笔,帮着在奏折上圈圈点点,一副有模有样的办公姿态,彷佛她天生就是个劳碌命,一有事做,一有疑难,她便很想去试着解答。
灯光黯淡,福田在桌上放了盏台灯,为她照明,黑黑的墨笔字愈显清晰,淡黄色的奏折纸也更清爽,眼睛看着奏折相对的没那么累。她一本阅完,便放去手的另一边,渐渐的那处层层叠叠的,也成了座小山。
她搁下笔,伸手又去拿了一本奏折,稍稍看了眼右上角的人名『郑元基』,便轻轻翻开,当她览过奏折上的所奏之事,忽而她双眸一烁,似有计谋上心头般,叫她笑逐颜开。这是本上奏诸国南阳水灾之事的奏折,灾情十分严重,纵多灾民已是无家可归……
再次细细的阅读了一遍奏折上的事件,她稍稍犹豫了一番,接着拿着奏折扭头问诸敬烨道:「父王不是在为是否与赵国断交而烦恼吗?是否有已有眉目?」
「嗯!寡人定不会再与赵国联盟,此事要如何处理,怕是还得伤番脑筋。」诸敬烨说着皱起了眉头,脸上显出几分难色,然而诸楚姬却开眉展眼的对诸敬烨说道:「父王不必再为此事烦忧,楚姬已有办法解决。明日赵王怕是还未要回赵国,那么父王就请他来宫中一聚。」
「此话怎讲?」诸敬烨一阵疑惑,眉头皱的更紧,可诸楚姬却掩口一笑,淡淡的说道:「若我国有难,国库空虚,那么赵国还能要求我国用财力帮忙吗?我国不拒绝帮他,可也帮不了他,这样两国既不伤和气,也可就此分清界线,对于周国来说,我国不帮赵国便已是帮了他们的忙,这样也可澄清周钰不是诸国人所杀的事实。」
「咦~!寡人怎就没想到!」诸敬烨眉眼忽地明朗,他捏着几根胡子,寻思了一番,便笑看向诸楚姬,却见诸楚姬向她递来一本奏折,接着她对他说道:「其实也并非是父王没想到,只是父王被多事所烦,所以一时没能去考虑太多,楚姬也只不过是刚刚看到这本奏折,才想起此番对策来。」
诸敬烨欣然接过奏折稍稍一看,笑眯着眼不停的点头,但是眸中却略显几分疑虑。见状,诸楚姬又向他细细说道:「南阳水灾,虽灾情有些严重,却也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我们可藉此夸大其词,让赵义云以为我国南阳灾情惨重,国库存银已为赈灾而发放出去。而如今赵、周两国尚未再次开仗,楚姬的秘密也尚未被世人揭晓,想必如此也无人怀疑父王的用意。」
「说的及是,好,就按你说的去办。」诸敬烨骄傲的爽言几句,便又和蔼的对她说:「你也该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还有这本圣旨,你先带回去,你看着时机再为聂儿赐封吧!」
「是!谢父王!」诸楚姬忙蹲身扣谢,起身时,她稍思一番,便又道:「父王有一事楚姬想提醒你!」
「何事?」诸敬烨一阵迷糊。
「小心提防林天祺与季宏英,他们的谗言千万不得轻信。」诸楚姬一本正经的说着,诸敬烨却愈加疑惑,他不知她为何突然说出此番话来,但是他却很相信她的直觉,他垂眸冥思了片刻,便缓缓抬眸傲然说道:「好,寡人会注意的,往后你没事就过来助寡人理理奏折,分担一些寡人的政务,明白了吧!」诸敬烨说着朝一旁的福田瞄了眼,随即又道:「福田,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送二公主回去,路上小心!」
「是!」福田应着。
福田领着诸楚姬出了御书房,书房内一下子又陷入寂静中,诸敬烨却眸中溢出一丝欣喜,骄傲的表情愈渐浓郁,他为自己有这样的女儿深感欣慰,却也抱着无限的期望。
天色渐亮,天边泛起丝丝光晕,一环环的晕在朱墙褐瓦顶上,犹带着香甜的空气与温柔晨风,给人带来秋晨的舒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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