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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这样的心理战胜自己,于是坚定的对黄公说:“黄公,我干惯了送货的活,别的不想干……也不会……我不会去你那的。”
所以的眼睛盯着我,压抑的我不能呼吸,我带有力量的眼神盯着黄公,想:你个老淫/贼,今天我翔子豁出去不活了,你要让我死我他妈也得咬你一口,我也不会让你活得痛快。
黄公阴沉着脸看着我,目光露出阴狠,刚要发作,王老板紧忙打圆场:“翔子,你别不识抬举,妈的希匹娘操的怎么这么不懂事,黄公要你是看得起你。”面向黄公讨好的笑着:“黄公,这孩子性子有点儿倔,没别的。”又面向我:“翔子,别啰嗦了,你今晚就跟黄公走吧。”
操/你妈的王老板,欺软怕硬的货,我在心里骂着,心绪不宁,措然慌乱,无助的想着对策,传来一阵笑声,有人因为我在笑,只有野渡面无声色的看着我,就在笑声还没有停止的时候,我听见啪的一声巨响,野渡拍着桌子站起来,这声响让所有动静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投向野渡,我盯着他,想:他要干什么?
☆、第九章
野渡站起身对着王老板就大骂:“王老板,你活腻歪了,我的人你也敢骂,你骂他就是在骂我,是不是想让我用铁刷子刷刷你那张臭嘴,你要是觉得不够痛快,我就勾出你的肠子扔海里去喂鱼。”
王老板一惊:“这是怎么话,渡哥,谁……谁是你的人?”
“翔子是我的人,我让他到你那打打工,体验体验生活,你还真他妈不识抬举,还敢对我的人放肆,你再放肆一声,我就给你这张老脸放放血。”声音阴沉目光凶狠,惊得王老板赶紧求饶:“哎呦,渡哥,我……我不知道翔子是你的人。”惊慌的看向我:“翔子,你怎么早不告诉我呢。”又看向野渡:“渡哥,我……我是真不知道啊!你就当我老糊涂,你……你别见怪。”一副哀求的可怜相。
我不知野渡会突然来这景儿,孤独的稻草像是找到了依靠,一阵欣喜,但他的气势凶猛杀气腾腾,周围人都大气不出声的看着他,我是真怕他一怒之下有什么过激的举动,赶紧劝解:“渡哥,王老板对我还不懒,就是嘴巴烂点儿……”
还没等我说完,野渡大声怒斥我:“闭嘴,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像这种不知脸的老帮子骂你,你回手就扇他,出去干了这么久没一点长进,蠢货!”
这时黄公慢悠悠的开腔了:“野渡,这翔子是你的人?”
野渡回答:“是啊,这孩子笨手笨脚的什么都不会干,我就是想让他出去锻炼锻炼,没成想他还是那副没出息德性。”对黄公一笑:“让黄公见笑了。”
黄公阴森的笑:“野渡,你够有货啊,还真能憋,都说你深藏不漏,今天我可知道了,捧着一个这么漂亮的小白脸怎么还舍得让他出去受苦?我可跟你不一样,我是绝对的怜香惜玉,呵呵!”
野渡淡笑着回应:“有句话说得好骄奢淫逸必会玩物丧志后患大志功名,这个道理黄公比我懂,我只是给自己的精力留有余地循序渐进而已,但谁要见缝插针涉及到我的利益我野渡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黄公阴笑着和野渡对视:“据说你因为一个小白脸差点儿砸了胡彪的场子,就是为这个翔子吧,呵呵,重感情,够义气!”
野渡沉默,不以为然的笑,黄公换了语气:“不知者不怪,就当我找个娱乐段子调节气氛。”看看在座的其他人,接着说:“这气氛果真活跃多了,瞧你们各个都来了精神,再不像刚才死气沉沉的了,哈哈!”说完大笑,其他的人都闭嘴瞠目的看着野渡和黄公两人。
黄公拿起酒杯招呼着:“好了,我们喝酒,上好的拉菲古堡干红可不能辜负了,今天这酒还
真有气氛。”几个人举起杯来,野渡面向我:“你出去,到外面等着我。”
我转身赶紧离开客舱,心还在怦跳,但我知道结束了,是因为野渡,他救了我一命。
王老板跟着我后屁股示好的唠叨:“翔子……翔子你是渡哥的人,怎么也不提前告我一声,以往我骂你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我回了句:“王老板,以后你骂人文雅点儿,希匹娘操的,多难听啊。”
“是,我知道,我这不是口头语吗,脱口就出,以后得改。”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黄公就是黄肃,才明白老何的死就是和黄肃联手做了有悖于野渡的事所致,黄肃掌控安平河以西的地盘儿,和野渡是相鼎力搏的两大势力,而今晚的事加剧了黄肃对野渡的戒备和记恨。
那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