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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条命,早丢晚丢早晚都要丢,现在丢晚点丢反正都要丢。李笑愚厌恶的甩掉男人的手,乖乖的向前走。
“呵~”男人歪着嘴一笑,走上来搭着他的肩把他向自己拉了拉,恶狠狠的说:“你可别忘记了当年老子是怎么j□j的?那时我天天j□j,想怎么插就怎么插,要插多久就插多久,你别真是贵人多忘事全都给我忘记了。”男人说完,对着他吹了口气,哈哈大笑。
李笑愚刚恢复的那一点理智一下子就飞走了,是的。那是很多年前,虽然他不想想起来,但确实是真实的发生过。那时他只有8,9岁,对两罡性知识完全空白的纯真年代,他跟着女人一起住进了和他无血缘关系的一个叔叔家。这个叔叔本份老实,会做人会做事,不光对女人好还 对女人带来的前夫的儿子好,视如已出。街坊邻居都这么说,说他们母子好运,捡到了个宝。人人都夸女人好眼光,夸男人好胸怀,夸李笑愚乖巧懂事。大家都是这么的高兴,所有人都祝福他们一家三口生活继续幸福美满。
叔叔也真像个爸爸,出钱让他继续上学,买新衣服和糖果玩具给他,教他学习,给他更好的生活。只是这个叔叔有点奇怪,每天趁着女人没下班之前等在家里,等他的新儿子放学。那时李笑愚不知道脱他的裤子是什么意思,把他压在阁楼里抽罡插是什么意思,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用那兴奋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像条湿漉漉的舌,舔过他身上的每一处。
炎热的午后,狭窄的阁楼,男人的喘息声非常的重,一下一下,那些粗重的呼吸全喷在他的后颈。男人的身体非常的热,眼神迷离失焦,只是一直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些黏黏的汗滴在他脸上,湿答答的带着别人的气味,非常的痒,想用力抓,用力抓,一直用力抓,直到把自己抓得脱皮流血深得见骨,把那所有的肮脏的东西统统都丢掉,赶出自己的身体,后来他才发现原来最肮脏的就是他的身体。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都是最肮脏的。
那时李笑愚想跟女人说,想表达自己很痛,但他说不出来,不管是他的无知或是那男人的威胁,他都说不出来。他无法理解大人的世界,他也无法理解所有的事情,因为那时他甚至连什么叫耻辱都不知道。
他想尖叫,嗓子是哑的他尖叫不出来。他想呐喊,喉咙已被封印他呐喊不出来,他想倾诉,嘴巴却紧闭着他倾诉不出来。他想挣扎,却挣扎不了,他想阻止,却阻止不了,他想改变,却改变不了,他想反抗,却反抗不了。就像现在的自己。任由男人胡作非为,任由男人欺负压榨,任由男人肆意侮辱,他无能为力,站在这里被记忆绑定的动都不能动。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他懂得了什么叫性罡侵,懂得了什么叫耻辱,但他还是什么都做不了,这么多年,他的年龄一直在增加,他的身体一直在变化,他活了这么多年,却只是行尸走肉般的渡过了这么多年,但他的记忆,他的生活,他的人生都停在了8岁那个见到男人的夜晚。
所有的一切都不曾改变,就算他逃避埋头不理了这么多年,所有的伤害都还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里,他的身体上,他的思想里。那股耻辱和仇恨一直深深的埋在他心底,流在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那股无助和恐惧,还是一直围绕在他的生活中每一处,他过的每一秒钟,从来就不曾远离。什么都没有改变,从来都不曾变好,他还是他,8岁那个胆小的他,8岁那个任人宰割的他,8岁那个手无寸铁的他。
怎么办呢?李笑愚问他自己。这次再苏醒,可能真的到死都无法摆脱这个梦魇了。
怎么办呢?有谁可以来救我?谁可以听到我的呼救?谁能注意到我?难道到死都只能像以前那样继续苟活着,提心吊胆,无所事事,数着日出日落等着死亡的到达?最后化成一捧骨灰,散在空气里算了。
李笑愚看了看四周,阳生人在他们旁边走来走去,没有人为他停下来。四周的景象也非常的陌生,好像他从来都没有在这里生活过。是的。他从来都没生活过,他生活过的地方只有8岁以前他们一家三口的那个家,后来的所有所有的城市和房间都只是一个躺下来休息的地方。
“你他妈傻啦?”男人凶巴巴的踢了他一脚,说:“快他妈给我走!”
李笑愚已被他的恐惧和记忆困在原地无法动弹。其实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原地,以前他只是像驼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用这种方式来欺骗自己这是一个安全的世界。现在连沙子都没有,他必须把头抬起来,来面对那些狂风暴雨和烈阳。
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算了。李笑愚感觉不到痛,男人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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