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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多了一道娇小玲珑的倩影。来者相貌清丽无伦,身段窈窕婀娜,头扎黑巾,身着黑色短袖紧身胡服,露出欺霜赛雪,羊脂白玉般的浑…圆小臂,外罩黑披风,黑衣白肤,对比感强烈至令人目眩。点点星辰映衬下,使她看起来像是个来自无尽虚空中的下凡仙子。 不过最吸引人的并非她的优雅容姿,而是那股仿佛与生俱来的冷艳迫人感,与恬淡素雅的气质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慑心勾魂的奇异魅力。 可达志一呆,立即从其与众不同的相貌和气质认出她的身份,抱拳道:“可达志见过嫂夫人。”
元越泽笑道:“娇娇怎会如小妹那般空闲?”
来者正是玲珑娇。 玲珑娇与可达志客气几句,可达志将时间留给二人。 元越泽老实不客气地占了一番便宜,面红耳赤的玲珑娇才勉强推开她,嗔道:“落雁着人家前来帮你的,玉妍姐随后也会赶来。落雁还说你不必回洛阳了,成都难攻,你还要赶往大漠,尽量节约时间才好。”
元越泽暗赞沈落雁蕙质兰心,接着将这些天的经历讲出。玲珑娇听说梵清惠的行径,立刻绷起俏脸大雷霆,经过元越泽的安抚才算平稳下来。 玲珑娇所说的并不假,际此北方因气候重归对峙时期,宋家军只能先以以蚕食和包围的方法孤立和削弱成都守军,否则难保李唐中路军不会挥军南下,那样的话,宋家军腹北受敌,再无胜望。而这也正是宋家军迫切包围成都的主要原因,只为抢得先机和主动。 经过近三个月的围城,宋家军的“借箭队”和专门负责骚扰的队伍经常出动,是以守军也经常分辨不清,日子有功,不但耗掉敌人五万多簇箭矢,守军更是军心浮动。百姓们大都知宋家军纪律严明,是以只是闭门不出,并未从“生口”逃离成都,不过有些原属于独尊堡系统、在成都有家有业的人开始乱了阵脚,纷纷暗中命家族中人逃难。 除沈落雁无暇走开外,其他诸女就是再忙也跑来与元越泽聚了一次。最新消息是云玉真带来的,北方天气转暖,中线和北线的战斗再次开始,沈落雁也暗中开始将权力逐渐转移给战功赫赫的宋师道。 宋家军终于可以没有后虑的展开进攻,一切辎重供应早已准备充足,因为要攻破敌方的深沟高垒,只凭步骑兵和一般刀剑弓矢是绝对没有可能。所以必须在攻城器械、物资和组织方面准备妥当,为接下来轮番日以继夜的强攻作好后备保障。
数月来,宋家军又建造起数量足够多的可移动望台“巢车”和“楼车”以图能在高处窥望城内的情况,或箭助攻。 了敌后必须攻敌,攻城战的第一步是“越壕”只有成功越过护城河,攻城的器械和敢死队才有机会接近城墙,展开攻城战。宋家军将领们数年来不断学习新知识,对攻城更是耳熟能详,这段日子已经截断护城河的水源,待其水浅后,以装满土石的虾蟆车直接推入壕中,将深壕填平。 “填壕”后是“接城”战,“木驴”在这种情况下是必备之物。木驴为四轮大车,顶部是尖斜形像屋脊似的巨木,不怕弓矢,亦不惧石击,且蒙着药制牛皮,不容易燃烧,其下可隐藏近百战士,在掩护攻城具有奇效。 接近城墙,就是各式攻城工具派上用场的时刻,飞楼、撞车、登城车、钓堞车、火车、高楼、云梯和冲击城门的巨型檑木,都以雷霆万钧之势,攀城、撞墙、击门,务要登上城头,并在城上站稳阵脚,再逐步扩大突破口,消耗敌人的意志和防御力。
三月廿五,当一颗流星在天空画过一道弯弯的光弧时,惨烈的攻城战终于拉开序幕。 元越泽、祝玉妍、玲珑娇、傅君嫱就是刀枪不入的疯狂杀戮机器,永远冲在最前线,可达志与三大俚帅并骑在前线指挥,统帅宋法亮则留在离城较远临时搭起的指挥台上,以火把、号角、战鼓指挥全局的进攻退守。 不过无论宋家军准备如何充足,资源总是有限,所以攻城的主力都集中攻打成都北门,对其他三门的进攻规模则小得多,作用只有牵制敌人,防止敌人突围逃走。 元越泽夫妻四人身先士卒,直冲城墙展开屠杀,守军似是早预知此招似的,并未混乱,四波人分别缠住元越泽四人的同时,城河对岸先冲到护城河下数千盾牌手,站定后蹲躲在盾后,弩箭手们接着冲至,躲在盾牌手后,举弩射,一时漫天箭雨往墙上洒来。接下来的是火箭兵和推车巨弩箭机和投石车的战士们。 守军大都躲到城垛之后,避过一轮箭雨后,开始以沙石、滚油、火箭还击。
元越泽四人始终没能力瞬间杀死千百人,只有尽力屠杀。那边厢,双方各以矢石火器互相攻击,外墙和城头均有撞击和火灼的累累痕迹,但都只是表面伤痕,不损结构,守军居高临下,矢石充足,虽被冲上来的四人和不时来的火炮弹杀得伤亡惨重,却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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