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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惊。按在蔓歌身上的烙铁不禁向外移了移。
“诶,老大,你看,这个人的长剑倒是挺值钱的。”另一个狱卒将牢房里的长剑递给了领头的。
坐在蔓歌面前的狱卒接了过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赞叹道:“倒是一把好剑,回头拿去当铺给当了,给哥几个换几个酒钱。”
“你敢!只要你敢拿去当铺,我定让你人头落地!”蔓歌的眼里充斥着猩红,像一只随时要爆发的魔鬼。
“哈哈,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我铁三郎不敢做的事。不拿去当,好啊,我就当着你的面,毁了他。”说着,狱卒就将长剑摔到了地上。准备抬脚踩下。
“砰。”一声,众人还未晃过神来,那狱卒已经被蔓歌死死的按在了墙上,脖子上架着被丢在地上的剑。好快的速度!牢房里的人,皆是一愣。看着刑架上的绳子也已挣脱,地上的长剑也拔出了鞘,几乎就是一瞬间。
蔓歌的力气越来越大,剑也贴上了那人的皮肤,渗出了一条血痕。“你看我能不能取下你的项上人头呢?”
狱卒的嘴角也流出了血,身上的骨头似要被捏碎了般,“能,能,能,女侠饶命。小的有眼无珠。不识抬举。”其余的狱卒见状,也纷纷拔出了刀,向蔓歌砍去。蔓歌将手中的狱卒往后一甩,一个闪身便刺伤了刚刚对她行刑的两人,两人的右手皆以废掉。
看着躺在地上吃痛滚动的两人,蔓歌又向那狱卒走去,将他的脚一个利落便砍了下来,痛的狱卒直叫唤,“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错了,求女侠饶小的一命。”
“我不是什么女侠,我为什么要饶恕你呢。”说着,蔓歌的剑就刺向了那人的脖颈。“啪。”一颗石子打中了蔓歌的剑,“姑娘手下留情。”
蔓歌的剑也停在半空,向门口出现的人看去,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头乌黑茂密的头发有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
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请姑娘手下留情。沧澜,你去将云巧他们放出来。”沧澜?这个人的名字怎么这么熟?
“我要不是不放他呢。”
“那就请姑娘自便。”一语道尽,蔓歌的剑就深深的刺了下去。不偏不倚刚好将剑插入了那狱卒的肩上,蔓歌冷漠的拔出了剑,将血迹在那人的身上擦了擦,觉得干净后,才收回了剑鞘中。一言不发的向门外走去。
那名男子见蔓歌默不作声的准备离开,突然出声了叫住了她:“你就不想问点什么?”
第二十四章
那名男子见她停住了脚步,接着道:“你就不想问问我是谁?”
“你是谁,与我何干?发生了什么事,又与我何干?”
“你就不觉得冤枉,无故受了一顿刑?”
蔓歌笑了,“有什么冤枉的,人的命是注定的,今日,是我命里的劫,与其埋怨,不如走好下一步。”
“呵呵,不错,好想法。那你又是谁呢?”
“我是谁,又与你何干?”说完,蔓歌拖着快垮掉的身体走进了雨里。
“皇兄,你真的不管她?她受了很重的伤。”苏云巧走到北天云的身边,望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
“随她去吧。”北天云刚一迈步,就听见不远处,一人倒下的声音。回头望去,蔓歌浸满血的单衣,在雨里开出了耀眼的血花,是那么的触目惊心,竟有一种刚烈的美。北天云不顾蔓歌早已打湿的身体,轻轻将她抱了起来,看着她倔强的眉头,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这个女人,有趣。
蔓歌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干净的地方,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墙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伤口也包扎好了。只是重伤在身,身体根本无法动作。一阵脚步声渐进,蔓歌凌然拔出长剑,直直的刺向了来人的脖颈,剑刃离喉一寸时,来人淡淡的开口,不逃不躲,:“怎么,你一醒来就要行刺你的救命恩人?”
北天云看着蔓歌被包扎好的伤口又流出了汩汩鲜血,脸上的冷汗划过了脸庞,嘴巴白得像是覆上了一层白霜,领口处微露出来的鞭痕依稀可见。蔓歌将剑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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