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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藏贺听罢一愣,颜歌上前一步道:“是须弥大祭司下的蛊?”
“我怎么早没想到!”云栈懊悔道: “她绝对有炼金环蛊的实力,只是金环蛊要拿寿命炼制,就算她知道我要刺杀她 而报复我,也断然没道理宁可消耗自己的寿命也要伤害我身边之人。”
颜歌赞同道:“我也觉得这个理由说不通,那个人像和你有着很深的仇恨,宁可伤害自己也要让你生不如死。”
云栈转身对乌藏贺道:“您可知道须弥身处何处?”
乌藏贺本来对须弥有着无上的敬畏,可一想到她有可能就是杀害千念的凶手,心中顿时生出几分恨意,“她常年身处 纳普族的圣境,族民每家都有一个咒牌,若想见大祭司,必要有此咒牌才能被神蟒放行。”一提到咒牌,乌藏贺突然 觉出不妥,“千念出事之前的确回来过一次,拿了咒牌便走了!”
云栈回想起来,千念的确有一次说要回家看看,现在看来她是去找了须弥,“好端端的,她找须弥做什么?”
二人正都百思不得其解时,颜歌探身轻声道:“为解你身上的魍魉蛊降。”
云栈脸上难掩惊讶,“你怎么知道?”
颜歌垂头道:“我和板珠在八姑的铜镜里看到的。但是铜镜里显现,那一晚江姑娘只是问了这个问题,那个须弥祭司 回答她唯有祭灵咒可解,便离开了,并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那个须弥长什么模样?”
颜歌摇头道:“看不清楚,那里好像是个石屋,满屋都垂挂着纱曼,只能依稀看到一个人影。”
“我先去圣地一趟探探。”云栈说罢握紧手中的剑,拿起一旁晒干的衣服便走。
颜歌一把拉住他,“我们只是猜测,你别这么冲动。”
乌藏贺也劝道:“此事不急于一时,天这么黑,又下着大雨,还是明日再去安妥些,须弥的地位早已深入人心,你一 个人来纳普族,不是想要硬闯圣地吧!光是这群族民都不会饶了你!”
云栈报仇心切,一时竟有些冲动,听得二人的话,才停住脚步。
颜歌笑望向乌藏贺对云栈道,“这倔老头还是蛮关心你的嘛!”
乌藏贺似小孩被猜中了心事,眼神闪躲向屋内走去:“我去给你画张去圣地的地图,再给你们拿两套族里的衣服,免 得你们穿着中原人的服装,引起不必要的事端。”
知道有人关心自己,云栈心中随高兴,却笑不出来,这里埋藏着他心中最深的伤痛,外面倾盆大雨不驻的下着,天上 浓厚的阴云压下,就像他心中的阴云一样,铺天盖地的压下来,让人无法呼吸。
这一夜自是难眠,云栈在卧榻上翻来覆去的猜测着事情的无数可能,一种强烈的直觉,那个须弥一定和千念的死有关 ,这样的想法让他恨不得立刻赶到圣地查个水落石出。
天边显出些许光亮,但因了大雨未停,仍旧显得阴沉沉的。
“乌藏大叔给了块咒牌,说是有了这个才能见到那个什么须弥,还有他还给咱们画了个地图,这七拐八拐的我也看不 懂,你能找到么?”屋外传来颜歌的声音,她径直推门而进。
云栈一个翻身便从床榻上起身,他一把接过颜歌手中的地图粗粗看过,“纳普族我还算熟悉,找得到!”说罢他抓起 床边的佩剑便向外走去。
颜歌手举着一把油纸伞急匆匆的追了出去,“还在下雨,你慢点!”
这二人一追一赶的出了破旧的屋舍,乌藏贺透过窗棱望去,沟壑满布的脸颊上显出一抹笑容,“千念,你会怪他么? 会么……”满室只余呜咽的风声在大雨中响起。
街道上因了暴雨的缘故,小商小贩大多收了摊子,云栈和颜歌早已换好了纳普族人的衣裳,若不开口说话,暴雨下, 倒也没人意识到这两个生面孔。
颜歌身子单薄,两只手才能握住伞柄,云栈见状接过雨伞挡在她头顶,这油纸伞并不大,他一个人大半个身子都在伞 外,被雨淋得湿透。
“你进伞里来啊,要不人还没找到就淋病了。”颜歌担心的拉过他。
云栈却不知为何,似是有意与她疏远距离,“不必了,我习惯了,这点雨算不了什么。”
颜歌实在不忍看暴雨打在云栈身上,眼珠一转道:“你不打伞,我也不打了,陪你一起浇着。”说着便要退到伞外。
“别任性。”云栈为难的蹙起眉,却发不出火。
这时本来人烟稀少的街道,突然冲出来一个人一头撞在颜歌身上,瘦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