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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却偏偏是个心气儿高的;半点不让人省心。
江凌雨眼睛流露出一丝愤恨;却极好的掩饰了;忽然看向江怀月道:“姐姐;你听说昨天月怀公子作了首诗,被传诵极广吗?”
江怀月一愣,自己借的那首诗这么快就传到这里了?
江凌雨问道:“姐姐经常在外,自然知道的比我要多一些,我只知是有好诗传颂,却并不知晓到底是首什么诗,可否请姐姐告知?”
江凌雨也知道江怀月虽是整日在外,却对文墨之事知之甚少,她现在这样说,是何居心就不得而知了。
江怀月却从容的念了出来,“花开不并白花丛,独立疏篱趣无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江将军念惯了兵法;不懂多少雅趣,倒也听不出这首诗的优劣;只是点了点头;说了句不错。一直低头吃饭的傅姨娘眼睛却越来越亮;接下来又有些许的迷茫;喃喃道:“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怀月……”
江怀月一愣;自己对父亲这个二房基本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她从来谦恭卑微;说话的时候声音细若蚊蝇;从没有主动和自己还有母亲说一句话;这时候忽然叫自己;倒是让自己小小的吃了一惊。
她回头看去;只见赵姨娘眼睛里流露着自己看不懂的光芒;甚至隐隐含了泪。“怀月;这首诗说的得真好;真好!”
江怀月有些不自然;自己和她并不熟识;现在只是念了首诗而已,而且又不是她写的,她这是做什么?就淡淡的“嗯”了一声。
傅姨娘扯了下嘴角;随即站起身;向江林枫道:“老爷;妾身就先回去了。”说罢;就离开了;背影看起来带了些萧瑟。
江夫人叹息道:“唉;她也是个命苦之人啊。”
江怀月低头吃饭;饭桌上再没有人提起那诗的事。
即便是回了房;江怀月也是一整晚心神不宁;不知是何缘故;只当是重生之后还不适应;透过窗子睁眼数天上的星星;盼着能有些睡意。
…………
第二日一早;和上一世一样的时分;圣旨准时到了。江怀月叹息一声;这一世明明就已有这么多的变数了;为什么这件事情却还是不变呢?
江林枫和一众家眷在门口接旨。
江怀月随便梳洗一下;也就来了。一看;却又是大吃一惊;原来变数在这里!
竟是慕容埙来宣旨!!!
她跪着将头埋得低低的;只盼着慕容埙看不见自己。若是让他认出自己就是月怀;那可怎么是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将军江林枫虚中以求治;实赖肱骨之臣;拜手以陈谟;必恃学力之精;……特授尔三军大元帅;锡之敕命于戏……”
“臣接旨!”江林枫一脸肃穆;结果圣旨;周身都带了山岳的沉稳厚重之气;他的一生;一大半都是在战场上度过;战场中的同生共死;忠肝义胆;早已成了他血脉中的一部分。
☆、傅姨娘之死
从听到慕容埙念圣旨之时;江怀月心中也擂起了战鼓;咚咚咚;一声一声震着她的心弦;早已忘了面前这个人是慕容埙;自己苦恋了三年的人;大大方方地抬起头;眼神坚毅。江怀远也暗暗攥起了拳;咬紧牙关。
这便是江家人;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样子;即便是如江怀月一般时不时流露小女儿姿态;内心深处也总有一角;装着家国天下。江家人不怕战斗;战斗让他们血脉偾张;江家人却不喜为权势而战;只为了保家卫国;只为了国家的百姓。
这种特质展现在身上;就是那抹无畏和不羁;展现在脸上;就是眉宇间那抹特有的英气。
慕容埙扶起江林枫;“一切;便拜托将军了。”
江林枫哈哈一笑:“七皇子放心;黑土国那些蛮人;就是再添十万的兵力;本帅也不怕他!”
慕容埙也哈哈笑了两声:“好;本皇子就在京中等着元帅凯旋!”
江怀月看着父亲那自信的神色;心中舒畅了起来。记得前世的时候;父亲作战虽是败了几场;可也赢了不少。原本又是黑土国胜了几场;却忽然不知何故;在十一月四日忽然撤兵;父亲纵是追击;却也没得到什么好处;最后这场战争无疾而终。
江怀月至今都奇怪;黑土国是为了什么;才在对自己局势大好的时候撤了兵。只是这一世;又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数。
江凌雨上前两步向江林枫施了个礼;“恭喜爹爹;现在都是大元帅了!”
江林枫一愣;随即冷脸应了一声;就向慕容埙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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