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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露出一丝悲戚,他还没说话,上青就开口了,他哽咽道:“我马上就走,冯砚,我会从你眼前消失,再也不会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离愁(上)
冯砚不再说话,打开门就将门摔上,上青从地上爬起来,他的青衣被撕扯的有些乱了,靖华扶着他说道:“你别走了,他说的气话。”
“不用,我是该走的,这里我也待不下去了,别人都知道了我的事,没人会看的起我这样的人。”上青边擦着眼泪边笑道:“是我自己活该,我胆小,怕杨庆达戳穿我的事,才答应了他的求欢,冯砚没说错,我自己在作贱自己。”
上爻听得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道:“你能去哪里,天南地北,你又没个家。”
上青任由眼泪流下,也不擦了,他摇头道:“大不了也就是讨个饭。”
“上青,你留下来,他不收留你,你就跟着我。”上爻沉吟道:“分头打就分头打,我还不信他能袖手旁观。”
“我不能拖累你遭人说闲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说罢,上青抚开靖华的手打开门出去,靖华追出去,道:“你想清楚,走了就回不来了。”
上青的脸颊都是水光,篝火跳动的火焰照出灼灼的光,上青苦笑道:“这也怨不得任何人,是我自己选的这条路,可叹的是乐苒怎么就丢下了我一个人。”说完上青独自一人走出了军营,。
上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漆黑的夜里,想起来乐苒死去的那个冬天,他在寒风瑟瑟里,扶着乐苒风雪里行走,那时那么苦,他对乐苒也算是不离不弃,当年上青在广州、北平唱戏时也是红了半边天的人,要不是爱上了乐苒,他何以致后来要那样贱卖自己的身体为乐苒换鸦片,人这辈子,走错了一条路就是咬碎了牙也得走下去,还不能怨恨别人,怪也只怪,当时自己以为爱了就是无怨无悔,可偏偏那个人没能陪自己熬过一辈子。
上爻找到冯砚的时候,他在屋顶上喝着酒,上爻也学着他爬上屋顶,不过上爻不敢碰酒了,他打趣道:“我们可真是难兄难弟,要毁容也赶到一起去了。”
冯砚轻哼一声,道:“我又不用脸吃饭。”
“你说的好像我用脸吃饭,兄弟我不唱戏很多年了。”上爻背靠在屋顶,翘起腿,包子一样的脸上,可以看到弯成月亮一样的眼角,上爻轻声道:“他走了,拦都拦不住。”
冯砚不说话,一味的喝酒,上爻开玩笑道:“又是一个人,冯砚,你是不是天生就克伴,注定了老来无依。”
冯砚闻言把酒往上爻怀里一甩,上爻接住道:“我不能喝酒,答应了靖华哥不能喝了。”
“说的你有多听他的话,我还不信。”冯砚嗤笑道:“你成天哄他哄的团团转,自己的事有几件是真和他商量的,我看他成天为你操心。”
“要是让他知道,他就更担心,还不如瞒着他好。”上爻喝下一口酒,多愁善感道:“谁叫舍不得,现在全身上下,就他一个宝贝了。”
“能认清一条路有多难。”冯砚抢过上爻手上的酒,大喊道:“全都是操蛋的事。”
“行了,知道你心里难过,舍不得就去把他找回来,这件事过了风头就行,不就是喜欢男人吗,自己喜欢就好了,以后藏着点,没事。”上爻劝道。
冯砚抱着酒使劲的喝,上爻看他这样是玩命,连忙扯下来,冯砚转过头看上爻,脸上都是湿的,上爻还来不及说句话,冯砚就一头栽下了屋顶,上爻也凑合着一起摔了个狗j□j。
上爻和冯砚的动静,惹来了看门的人,上爻还好,压到了冯砚身上,冯砚直接就昏倒了过去,上爻让人把他搬回房休息,自己拍拍灰,回屋里去了。
秋来春去几度夕阳红
人间百步惹离愁
风月不堪,岁月易催
犹记塞上飞歌铁马去
雨添白头吟双鬓
谢去红蕊,再不复返。
有谁在院里唱着哀怨的歌,上爻推开房门时,靖华候在里边将他抱住,上爻亲热的朝他笑着,随手关门搂着靖华和他亲吻,却不知对面的窗里,有人恰巧目睹了这一幕景。
上爻仰躺在床上,任由靖华在他唇边嗅着,“你喝酒了?”
“冯砚灌的。”上爻轻笑道。
“骗谁呢。”靖华咬着他的耳垂不悦道:“肯定是你自己喝的。”
“唔……”上爻还没开口,靖华就含住了他的舌头,两人亲的满嘴的口水,上爻的脸还包着,靖华道:“再喝就不准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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