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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悬念和争议,孙厚道、燕歌行、乔飞羽、铁千锋、云若溪等外门弟子自然不用着再比试了,而是直接成为了内堂五大长老的座前弟子,而原本有机会成为内堂弟子的东方墨玄在得到了薛长老的强挺和力争之下,虽未被赶出青云门,但却被发配到青云门外门器符堂去做了一名打杂的外门弟子,实质上将他当成了一个苦力罢了,干些器符堂弟子最不愿意干的选料、砸矿、搬矿石、准备制符的原液、生火等粗活儿。
五年之后,东方墨玄二十二岁,已是当年一干少男少女入青云门的第七个年头了。
这一日东方墨玄正独自在外间砸矿场吃力地砸着如山的矿石,而其他的器符堂弟子却在内房符器室中聆听符器炼制师父王阳亦讲授符道。
伸了伸酸痛得有些发麻的腰肢,东方墨玄微微站直身子,用布满满血泡、老茧的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眼中露出了一丝向往看向内堂讲经的器符堂方向,东方墨玄露出了羡慕之色,悄悄放开因为金眸带给自己的神秘能力,虽然隔着数到门墙,但其内众人的一举一动皆如在他眼前一般明晰,便如王阳亦在他眼前授经讲卷一般,东方墨玄本就聪颖无比,因为身拥金眸之故,所以对王阳亦所讲的器符道术自然是举一反三,甚至可以在那金眸莫名、神秘的道蕴之下,直明其符器道术本源和衍生出本源之外的诸多感悟,可以说整整五年中东方墨玄已经将王阳亦的一身器符之术尽皆学透,其在器符一道上的水准比之王阳亦只高不低,仅以在符器一道上的理论水准,东方墨玄至少也是一个和王阳亦一般的五品符器师,甚至还略高半筹,只是少了动手炼制的机会而已。
东方墨玄正看得入神之际,哐当一声响,器符堂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一脚踹开,发出了巨大的碰撞声响。
“你他妈的谁……”符器室外看守符器室的那名器符堂的弟子张嘴便骂出了一句,而东方墨玄却在心底为这名弟子叹了一口气。
门外缓缓走进来五个二十余岁光景的少年,个个傲气十足,桀骜不驯,东方墨玄一见,顿时眼珠子都血红了,紧紧攥着砸矿石的小锤子,眼中划过了一抹恨色和杀意,东方墨玄心念百转,瞬即强按心底的滔天恨意和杀意,低下头、弯下身子,举起锤子一下一下狠狠地朝矿石原石砸下。
“妈的,刚才是哪个王八羔子骂我们了,给老子滚出来!”铁千锋满面戾色,嚣张地一瞪眼,冲一干器符堂的弟子厉声呵斥、骂道,孙厚道、燕歌行、乔飞羽三人虽然未同铁千锋一般嚣张喝骂,但面色亦不善。
墨禹犴已经彻底沦为燕歌行、孙厚道、燕歌行、乔飞羽几人的跟班,此时亦开口叫嚣,“再不滚出来,老子们一把火烧了你这狗日的烂房子……”
“哪来的不长眼的小狗兔崽子,器符堂也是尔等能够撒野的地方!”适才那名出言喝骂的弟子冲出人群,指着对面的铁千锋等四人道:“哪里来的混账东西,还不给老子滚出去,否则老子敲断你们的狗腿!”
“哈哈哈哈,混账狗东西,竟敢大言不惭想敲断小爷爷的腿,你他妈的器符堂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简直不知死活!”铁千锋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冷厉地狞笑数声,缓缓踏步来到那名弟子面前,忽地一伸手一把便捏住了那名弟子的脖子。
那名弟子心下一惊,对方的出手动作太快了,自己根本没有机会躲避,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只如毒蛇一般的手中快捷如电般地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你刚才想敲断小爷的哪一条腿,嗯?”铁千锋面色狰狞,冷声戏谑道。
那名弟子知道碰上了硬茬子,惊慌之下那里还敢多说,何况脖子还被对方死死捏在手中,面孔涨的通红,不断地咳嗽和挣扎。
“铁师弟,算了,和一个不长眼的外门弟子置气有辱咱们的身份!”燕歌行摇摇头,劝阻道:“略施惩戒也就是了,咱们是来办正事的,还是少生波折为好!”
“行,听燕师兄的,饶过这小子!不过得让他长点儿记性!”铁千锋闻言便哈哈一笑,随之一脚将这名弟子朝着符器室房门踢去,蓬地一声,那名弟子的身子便将符器室的房门撞开,直跌进室内,顿时筋骨折断,引气室内一阵骚动,原本正在聆听王阳亦讲经的弟子个个怒气勃发红了眼,纷纷起身冲出房门去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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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恶少大闹器符堂
“混蛋,睁开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铁千锋撇撇嘴,取出一块牌子在众人面前一亮,理都不理一干冲出房门的器符堂弟子,森然喝道:“王阳亦给我们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