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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务员制度实行的时间还不长,可写的东西也不多。不到半个小时,雨文就把这些笔记看完了。雨文挑出来了两份记录,一拍桌子,阳台台、白衣衣,你们俩出来。众人都长出了一口气,这两个人却扑倒在地上,大声哭诉:“娘娘,我们冤枉呀,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呀!”
“你们不用装可怜,阳台台,你掌管粮仓,对吧?”
“娘娘,我一直很老实,从来没有偷吃过草籽。”
“我也没有偷拿过皮草。”白衣衣也抢着插嘴道。
“你们也不用狡辩了,我都查到了,去年11月5日富锡庄园的东果果来要过草籽和衣服,你们怎么不给呢?”
还是白衣衣先说:“我想起来了,是这么回事,富锡庄园是向我要过衣服,可是那几天,娘娘正在盐城度假,我又不能做主给她们发衣服,我从来就是做衣服和管理服装仓库,发不发的我也做不了主。”
阳台台也赶紧说:“我也是这样,我还叫她们等你回来再申请,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不信你可以把东果果叫来问问。”
阳台台和白衣衣的话让雨文有点尴尬:‘怎么说着说着,成了我的错了。’
但雨文怎么会这么乖乖地认错,于是,一拍桌子大声斥责道:“那我回来后你们怎么不说!”
“你回来就忙着打仗,而且富锡庄园也没有再提过这件事,我们就以为没事了。”
这时,一旁的山岩岩生气地说道:“娘娘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们,你们不好好干,都是你们惹出来的麻烦。”
转头对雨文说:“都是她俩惹的祸,要是交给我就好了,我这人可好了,从来不惹祸。”
雨文斜着眼盯着她:“老岩,这里面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好像就是你吧,以前兽肉的事,你忘了吗?”
旧事重提,山岩岩也很尴尬,不过还是辩解到:“那不是以前的事了嘛,我都改好了,不会再犯了。”
雨文冷笑了一声:“那好,以前的事就不提了,就说现在,富锡庄园那些人是不是你领回来的,她们出了事,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山岩岩被问得哑口无言,低下了头。有人开始对山岩岩偷笑,雨文指着偷笑的那几个人说:“你们也别乐,这里面难道没你们事吗?富锡庄园的炉子点不着,窗户纸破了,你们怎么不管管,都等着她们来报告,她们刚搬到那里居住,怎么会知道什么是炉子,什么是窗户纸,你叫她们来申请,她们知道申请什么吗?你们平时都是好姐妹,怎么不知道去看一看呢?”
被雨文这么一呵斥,大会堂里的人都低下了头。
雨文继续说:“我们在盐城和黄岩族拼了命的打仗,现在整个城寨都被烧毁了,所有的人都只能在野外露宿。你们呢,就在家里舒舒服服地搞事。明天一大早我还要回盐城去,还得拼死拼活地去打仗,你们呀,怎么说呢?我也不求你们能帮我什么忙,只是希望你们能少搞点事就行了。”
雨文的这番话让众人觉得更惭愧了,头也低得更低了。
“今天的事就这样了,我也不想再追究责任了。山岩岩,明天你去富锡庄园看看,缺什么少什么,赶紧报上来。我不在的时间,小红坐镇阳台庄园,这儿的事她说了算。”
说完,雨文站起来冲她们一挥手:“好了,明天我还得赶回盐城,大家都散了吧。”
☆、顺其自然
繁忙的一天终于结束了。晚上,小红没有回狼巢,而是和雨文一起住在小会议室里。以前小宝、小红都是和雨文住在一起的,自从娘娘神殿建成以后,她们就搬到各自单独的房间去住了。今天她俩还是近四年来头一次住在同一间屋里。
雨文在小会议室里加了一张床,让小红睡在那里。而她自己依然在床上打坐。
今天虽然事多,但在雨文的巧妙周旋下,都获得了圆满的解决,同时她还获得了和以往一样的欢呼与朝拜,可雨文并不高兴。弹压住富锡庄园的叛乱,摆平了阳台庄园的众人,看起来很了不起,实际上雨文知道那只是耍了些小聪明。虽然不能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可这不是雨文喜欢的处事方法。
小聪明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这十多年来,雨文一直都是把现代的东西照搬过来,以前都是无往而不利的。这套公务员系统也是按照现代社会建立的,当时她还是挺为自己得意的,可是谁能想到没过几个月就碰了钉子。
今天在会上,虽然那些族长和管事嘴上不说,但雨文看得出来,她们把这些公务员都当成密探了。公务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