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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慕之情,畜生是如此,何况是人,问心无愧的事,若以勾引一说贱低了这份情意,这话听来确实讽刺伤人”
宇文宁轻笑“有些事确实不能单靠表面的虚假而进行定论,人呐,就是太相信自己的双眼以致时常被眼前虚假的景象所蒙骗”
“宁弟这话里可是影射了许多事物阿,这是否也包括‘某些人’虚假的形象?”
“二哥是明白人,自然明白他人的私事不该深究,无论这谎言是否圆满缺陷,外人的眼光终究是外人的,反正只要当事者坦荡如砥,行的做的都是个人的私事,外人的话,还是勿以自己的想法强加他人身上为妙,免得遭受无谓的嫉恨”
隔着两层薄密的白纱,模糊了二人所能看见的面容,只得从只言片语中猜测对方的神情,不过也正是如此,不用做多余的伪装
“为什么你始终不肯说出此行目的,难道这次的要求对你来说异常的困难?”
“哈,二哥真是高估我了,倘若真是困难的事,宁弟还真没法解决。其实……这任务并非异常困难,而是几乎,不可能完成”
宇文慕希透过着白纱盯着眼前那方模糊的身影,眉目紧蹙“那么,你有几成的把握?”
“……不管有几成,哪怕不可能,我也必须做到,梦熙她……还在离月宫等着阿”
宇文慕希不知宇文宁此时的神色如何,但可以肯定,他是以绝对坚定的目光给以答复,同时也是对自身定下不可动摇的决心。赞同之下,宇文慕希忽然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可惜宇文宁看不见“李梦熙有你这样的相公撑着,实属她此生一大幸事”
听他这话,宇文宁顾虑他对李梦熙是否已猜到什么,是而心中有所避讳“提及相公这号称呼,我倒有些疑虑想在此请教求证”
宇文宁的双眼微微眯起露出一丝促狭,可惜宇文慕希亦无法看见“有事但说无妨”
“二皇兄,你……可是我的相公?”
明知故问的疑惑仅换来宇文慕希良久的沉默,宇文宁唇角勾勒出一丝狐笑,似乎有些满意他的反应,片刻之后,只听宇文宁故作叹息“那夜之事确实太过荒唐,既然如此,就当它是个无稽之谈,你我,这就算了……”
心中没想到宇文宁会来这么一句,宇文慕希紧接话道“拜过天地饮过合卺,此事又岂能胡乱当儿戏来论,你我当然是……”
“是什么?”宇文宁蹙眉速问,对宇文慕希突然正经的语气现出满目的惊讶,十分不解这安王心中想些什么
清咳一声,似乎是为掩饰一场尴尬,宇文慕希话语肯定道“……你我自然已是夫妻”而心中又继续说道,何况已有夫妻之实
“……是么?哦,原来如此。不过这秦王府有秦王妃,侧妃,如夫人,雪夫人,雅夫人以及纳兰夫人,那么请问我的相公安王殿下,凭宁儿的资质,若在安王府排列地位,可有幸挤身争夺那侧王妃的名额?或是只能卑微的身为一名侍妾,那声‘尊贵’的称呼是‘宁夫人’吗?”宇文宁仰首展望苍穹,随后点数着五指得理不饶人的说着,末了凑近宇文慕希身旁,暧昧的柔声询问
“……俊王何时也变的如此在意身份之事了?也对,凭王爷的地位,堂堂的俊王这暗里又岂能委身当一位身份渺小的侧妃”
“啧啧啧,你我兄弟多年,虽然并无血缘,但我也是父王名副其实的义子,又岂能与兄长做出这种违背道德伦理的禁忌之事”
“……宁弟真是这样想的吗?那好,这手足情谊也好夫妻情分也罢,你我都暂且不论,但有些事……你我真的可以忘记吗?”
看似毫无止境的对话因安王这句苦笑的询问而草草了结,二人皆不看对方面容,而庆幸的是中间阻隔的面纱确实教人无法看清
“要起风了,赶路吧……”宇文宁回眸顺着安王的视线转看那渐变的风云,手中扯起缰绳抽下马鞭赶往东塔国那座入境的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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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塔,强劲之国,其位临联盟陆土东南之滨,国土辽阔地势又多以平原为主,倚东面“淮海”而建,与隔海相望的国度长久凭借海上贸易而结交好友,由此,东塔又是一块繁荣昌盛的港口大国。相较南千,北齐,西波三国,东塔与南千却是两块实力不相上下的强国,两国皇帝与国君以百姓安乐为首任而勤政务业,封忠诚赤子为臣为将,斩贪赃枉法之恶徒,深受百姓拥护爱戴
然而,东塔国真正为各国皇帝津津乐道的却是国中某条律法:凡东塔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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