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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宁冷笑, “说吧,想要什么?物流贸易公司?还是K市的独立销售渠道?”
林新笑了,“滕会长真是爽快,但宋老大想要什么,我们这些小弟可不清楚。这部手机,请您收好。”林新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巧的手机。
滕宁看看手机,又看看林新,“什么意思?”
林新一笑,“我只是个传话的,具体事情我们宋老大会跟会长您联系。劳乏吩咐了,不知您通常几点就寝,他不愿打扰了会长的休息。”
“他倒是体贴。不必了,他什么时候想打电话是他的事,接不接是我的事情。”
“那么……”林新微微起身。
滕宁“啪”地将手压在放在桌上的文件袋,“这个给我留下。”
林新笑了,伸出手去,“滕会长,您看这……”
“你手里有得是这东西,又怕什么?”
林新看了看滕宁,缓缓收回手,“会长说的是。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滕宁将文件袋抓在手里,转头高喊,“滕三!”
门开了,滕三恭敬地站在门口。
滕宁摆摆手,好象在赶一只苍蝇,“送林先生。”
“是。”滕三答应,将门大开着,对林新说,“请!”
作者有话要说:山雨欲来风满楼……
独断而行
滕三转回来,滕宁已经不在书房。滕三上楼敲了卧室的门,推开,只见滕宁正坐在小书桌前上网。
“有事?”滕宁问道。
“林新为什么来?”
“宋清鸿那只种马发神经而已,跟你没关系。”
滕三眉头皱起,走到滕宁身边,“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我需要知道他找你有什么事,包括你们说的每一句话。”
滕宁松开鼠标,转过身来看着滕三,良久,“你有对滕五用这种语气说过,你需要知道他所有的事情吗?”
“我……”,滕三张口结舌。
“真遗憾。”滕宁讥诮地笑,“为什么不在书房装一个窃听器呢?”
滕三看着滕宁,眼神明明灭灭,终于问出口,“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滕宁一愣。
“你到底怎么了?从揭牌仪式那天之后,你就很古怪,究竟出了什么事?”滕三说着,声音中带着丝丝急切。
滕宁看着滕三,笑意渐渐从眉眼退去,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只是累了。没什么。”
“你这样让我们都很担心。”滕三说。
滕三的嘴里能说出这样感性的话,滕宁觉得心中又酸又疼,酸的是有些事情根本无法说出口,疼的是他们关切的神情为的只是滕五。对他们来说,除了一张和滕五一模一样的脸,自己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呢?
滕宁笑了,自嘲的笑了,“多谢你们的关心。”
滕三站立良久,转身离开。
深夜的电话铃声总会给人片刻的迷惑,纵然躺在床上的滕宁还醒着,可也是迟疑片刻之后,才确定那就是手机在响。
宋清鸿拿来的手机看着有趣,一边低低地响着音乐,一边震动得缓缓转圈。滕宁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才伸手过去接起。
“喂?”黑夜中,滕宁的声音有些喑哑。
那边好象也在一愣,接着传回声音,“滕五?”
滕宁眉头微蹙,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宋清鸿。”
那边传来“呵呵”的笑声,“你在等我电话?”
“没有,我几乎睡着了。”
“在床上?”宋清鸿又开始莫名其妙。
“现在是凌晨1点,你难道在街上?”滕宁在黑暗中翻了翻白眼。
那边还是笑。
滕宁不耐烦,直入主题,“你想要什么就直说,我不是电台的知心大姐,半夜抽风接你的电话。”
宋清鸿叹了口气,“如果所有的东西交给当局,你觉得孟繁华会是什么下场?”
只一个问句,滕宁就没话了。
宋清鸿接着说,“首先,他会被吊销律师执照,今后再也别想吃这碗饭,十几年的努力化为乌有。接着,他会被拘留,立案调查,谋杀罪成立,不知是判决死刑立即执行,还是缓成无期。”
滕宁的呼吸开始不稳。
“就算不判他谋杀,蓄意伤人也得判个几年。然后,进了监狱,宏胡子的人早就等在那里,一场狱中斗殴,孟繁华会失去一只胳膊或者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