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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易将去冰箱拿东西时发现了上面用冰箱贴粘着一张纸条,上面用扭曲的字体写着:记得问小将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这是什么啊?为什么要问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啊?”
“是什么啊……”箫白呆着想了半天,“好像是什么话题会之类的东西,刚才小宫过来说了个什么,然后我就记下来准备告诉你来着。”
“结果还不是忘了嘛,”易将翻了个白眼,“是比赛的事吧?不过什么奇怪的事啊?”
“我不记得啦,貌似小宫有说,不要随便乱吃东西什么的……”
易将黑线,“我看他是对你说的吧?让你别乱吃东西,然后让我做饭什么的。”
“嗯,好像就是这样。”
“真是的,”易将无语,“我还真成保姆了啊,看来的确得让你多多请我吃饭才对。”
“不干,我要吃你做的。”
“好好好,马上好,你快出去,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正在收拾书的时候,易将再次听到了咣当的铁门打开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周围已是一片漆黑,半夜三更的,谁会去图书馆的天台呢?
把手中的活儿迅速地结束掉,易将爬上了天台。天台的铁门大开着,带着些许闷热的风从门里吹进来,也同时带来了天台上的声音。
是一对男女说话的声音,果然是所谓的夜间约会吗?要在这种请况下去叫他们吗?图书馆要关门了,不叫的话可是会被关在图书馆里的呢,可是对于易将来说,撞破人家的约会场面还是会很尴尬。
突然间,说话声似乎变得激烈起来,并伴随着女声的叫喊。不会是吵架了吧?撞破吵架可比撞破亲热的尴尬度要低多了。于是易将不再犹豫,直接上了天台。
“喂,图书馆要关门了啊!快点下楼去吧!”
男生背对着他,但易将一瞬间觉得这个背景似乎在哪见过。男生的对面站着一个女生,她穿着条白色的长袖雪纺裙,是去年女生中非常流行的韩版小束胸样式,裙摆很大,在夜风中被吹起来,配上她染成栗色的及肩长发,显得格外漂亮。
“同学,已经十点半了……”
见二人对自己的叫喊没反映,易将一边重复着话,一边向二人走过去。然而话音未落时,女生突然转头看向了自己。她抬起了两只手,那是一双非常漂亮的手,一看就是专为弹琴而生的纤长手指,由于仔细保养过的缘故而显得很白。
可是在易将面前,那双漂亮的手突然流出鲜血。一道道可怖的伤痕凭空在那双手上出现,殷红的血液就这样流了下来,顺着小手臂染红了衣袖,然后从手肘滴到了地上。
“喂!”
易将大惊失色,急忙向前跑了两步,却突然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起,刚才那个男生已经不见了。周围只有他一个人,面前的女生双手流着血,用一双有些上挑的细长眼睛望着他。
“……小将……小将!”
随着“啪”的一声,易将感觉到自己左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猛地睁开眼睛,面前是举着手正想给他来第二巴掌的箫白。
“你干什么啊!好痛!”
箫白这才住了手,说,“醒了啊,看到你好像在些抽搐的样子,就在想是不是做噩梦了,要把你从噩梦中拯救出来呢。”
“就算是做噩梦了,你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吗?”易将揉着脸,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原来自己竟然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茶几上还摆着剩下的菜和脏碗,看来离晚饭后还没多久的时间,不过是打了个瞌睡而已。
“不但一身油烟,还又发了一身冷汗,还好刚才没让你去洗澡吧?不然现在又要重新洗了。”
吃饱的箫白满足地挺着肚子走回房间,自然地把脏碗留给噩梦初醒的易将洗。不过易将也从来没指望他能洗碗就是了,换句话说,让箫白洗碗,那完全是场灾难。
是因为图书馆的事,才做这个梦的吗?易将自嘲地笑了笑,居然还自己吓自己,真是没救了。洗过碗后,易将草草地冲了澡,连头发都没干就倒在了床上。今天实在太累了,得好好休息一下。
然而每到即将入睡之时,女生那双血淋淋的手便会伸到他的眼前,又把他吓得一身冷汗地醒来。反反复复地折腾到一点,不但睡意全无,原本还想着只不过是个噩梦的易将现在反倒对周围敏感了起来。
虽然是黑暗,然而窗外通宵亮着的路灯的光线却还是从窗户中透了进来,把屋中的东西照出淡淡的一层轮廓。明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