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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个人太闷了,你是不知道,我找过好多人聊天,那群人啊,还不等我说话就跑了,要不就晕倒。。。唉!难得遇上你们肯和我说话,当然得找来聊聊了。”他眉飞色舞的笑道。
我觉得自己的嘴角在抽搐|||
“。。。怎么不找其余三个?”
“哦,我不喜欢和男人聊天。”人老先生一脸的理所应当。
。。。板砖呢?我想拍人。。。不对,是拍鬼!!
“你们想要回琴吗?”见我久久不语,他似乎还有些不自在:“我可以还给你们。不过;有一个条件。”
汗。。。条件。。。我就知道会这样。。。怨不得常言说——小鬼难缠呐!
寻人
“尾生与女子期于桥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尾生抱柱而死。”
——《史记。苏秦列传》
后人用“尾生之信”、“尾生抱柱”等喻指人坚守信约,忠诚不渝。李白的《长干行》亦道:“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籍此反观新新人类的“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的婚恋观,简直如同儿戏。
但对于古人的这种执著;我总抱有质疑。总觉得世间若有种东西是盲目的;大抵上就是那所谓的执著。
一种不留余地的决绝。
望着眼前的这个稚气未脱的鬼;我很难相信他也曾执著至此。无论怎么么看;他都还是未成年的孩子。
他说自己是被谴唐使带回的伶人,自小喜欢音乐,十岁时便通晓乐器。有日随乐团入一大户人家演出,因技艺超群被留在了府内,期间他与年纪相仿的小姐渐生爱慕。因主人坚决反对,遂与小姐私奔,孰知被管家发现,被打成重伤赶出府外,临走托人与小姐约定七日后的夜里在罗城门前再会。
他年少体弱,有伤在身又身无分文,撑不到三日便一命呜呼了。想是记挂着七日之约,魂魄迟迟不肯散去,留恋于人世,夜夜在城门下徘徊,等心上人前来相见。却始终不见人来。
故事很老套,这种落难公子的遭遇在现代早已被电视剧、小说描绘得快要烂掉了。可当一个鬼魂生生的站在眼前,幽幽的讲述那古老的过往和曾经之时,我还是倍觉凄婉。
“我只想再见见她。”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透出一种坚定。
“你在此徘徊了近百年,只为这个?”我觉得不可思议,“过去近百年了,对方早已入土了啊!你在这里苦等的时候,她也许早就投胎再世为人了。”
他点头,仿佛也明白我说的道理:“可我就是想见她,想知道她为何没有来。或许正是由于这种执念的纠结,才使得我至今无法离开。”对往事的回忆让他失了我早先见到的和善,他抱起琵琶轻抚着,那种我在城门下听到的幽怨阴冷的尖细男声又回来了: “带她来见我,我便还你们琴。这就是我的条件。”
还能说什么呢?
见他已执著到执迷不悟,我只有哑然。
静默了良久,他似乎调整了心绪,恢复了早先的平和。缠着我又聊了聊大唐,见他钟爱音乐,我还给他哼了哼《致爱丽斯》,他抱着玄象仿着我哼的旋律试弹了一番,见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方恋恋不舍的允我下城门。
“今夜就到此为止。还请姑娘把我的条件转告给底下的人。”
我点点头,转身刚要走,却想起重点还没问,又回过身来:“你总该告诉我你俩叫什么吧?不然我们怎么帮你查?”
他一愣,郑重起身,向我行了个礼道:“小生姓郑,单名一个泰字。”
哦,郑泰啊。。。
惊!正太?!
看着他稚嫩的脸,又打量着他瘦弱的体型,我一阵狂笑,直至惊飞了栖息在城门上的几只乌鸦。
勉强喘匀了气,无视他哀怨的眼神,我继续问:“那她呢?”
“哦,她么,叫做藤原青音。”
“青音么?”晴明喃喃道,唇边浮起笑意,貌似已经有了眉目。
我被博雅缠着讲城门上的经过和那叫郑泰的家伙的悲剧。
蝉丸则坐在一旁,轻抚着琵琶,所弹奏的赫然是我在城门上给郑泰哼的《致爱丽斯》。
喂!喂!喂!你这是侵权行为~~我不满的瞄他;但见他面上洋溢着幸福的笑;陶醉于音乐之中;心下也便释然了——随他罢;反正著作权也不是我的~
“怎么样?有什么线索么?”待给博雅复述完毕昨晚的遭遇,我扑向晴明讯问。
轻勾出一个典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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