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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不是那时候的那双白腿么!
我依旧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回家的路上我的心里一阵慌张失神,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结果在家门口看到了这双白腿。这虽然不是我第一次见鬼,但却是我最恐怖的一次见鬼。本来以为那只是因为我那段时间时运低所导致的,可现在看来所有的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怎奈何,那个玩意儿已经到了我的背后,我想跟张胡子求救,但是心脏跳得好像要爆开了一样,生怕我一张口,它就会从我嘴巴里跳出来。
虽然张胡子就在我身边不远地地方,但这点点的距离就是咫尺天涯,不是我说的肉麻,而是我当时的脑海里真的想不出什么更恰当的词来形容了。
由于心脏跳得实在是太快,我难受得蹲到了地上,左手已经抬不起来了,而唯一还能动的右手在尽我最后的力量按住心脏,让它不要跳得太快。
我左手撑在了一块石子上,不一会儿掌心就被硌得生疼,不过我却因此灵光一闪,捏起那个石子用手腕发力,往老张那边一甩,剩下的就只有祈祷他能看到了。
石子从他眼皮子地下飞了过去,落到了他身体右侧不远的地方,可他愣是没有发现。
我几乎都快崩溃了。
自己的背后和前胸的温差简直有几十度,这种感觉就好像后半个身子在西伯利亚前半个身子在三亚,而且背后除了那彻骨的寒气,还有一种很特别的气息。
与其说是气息不如说是感觉。
这种感觉无比的寂寥空虚,然而又宁静安详。就好像你闭上眼,停止了思考之后的感觉。茫茫的黑暗中自己仿佛就是一个芥子,连这片世界的万分之一都没有。这片无尽黑暗的世界里除了自己谁也不在。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对于死人来说,死亡的感觉能平息他们心中的执念,但对于活着的人,这只是一个催命的信号!
我心里面对着张胡子破口大骂,什么脏话都骂遍了,连他家祖宗十八辈一个都没放过。
终于,不知道是不是我骂得太狠,还是他心里还知道有我这个人,张胡子见杨焱情绪稳定下来后这才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半仙你怎么了,怎么不出声啊,这警察让我劝得嘴巴都干了,估计被那声…卧槽!”
张胡子一边吐槽着杨焱一边转过身子,看到我这边的状况后惊得大骂一句,连符咒都不用了,一步跨到我跟前就是在我的肩头一拍。
啪啪两掌下去我并没有感到那股寒气消失反而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越发的沉重起来,就像灌了铅一样。
而张胡子也是急得要命,他并不是没辙对付这个女鬼。自从上次在公路上栽了之后他特地跟自己“师父”请教了几招打鬼的绝招。可奈何我现在蹲在地上脸色惨白,手还死死捂着胸口,再傻也能看明白是心脏出了事。
人紧张的时候很容易发生心率过快或者心律不齐的状况,进而导致心脏骤停或者猝死。所以一旦发生这种状况的时候只要你不希望发病人死,就千万不要过去动他。
老张也算是懂这些常识的,看我这个样子立马就采取了最恰当的手段,而不是上来直接一张符把女鬼打散。
民间相传,人的两肩和头顶各有一把火,一共是三把火。
这三把火被称作魂火或者命火。命火是否旺盛说明这个人时运的高低以及身体健康的状况,如果一个人的命火在逐渐衰弱或者直接熄灭的话,则说明这个人已经命不久矣了。
刚刚老张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从终南山的隐士高人那里打听到了拍人肩膀能旺人命火,让人靠自己的力量去逼出邪祟,是一招很管用而且很实用的法子,只需要一个火气旺的有点修为的人去拍就行了。可张胡子这一巴掌拍下去,他整个人都傻了。
看着我面如死灰一样跪在那儿,他只想起了大师的另一句忠告,那就是火气不旺的和临死的人不要拍,拍下去只会送他们一程。张胡子心中满是懊恼,但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一点办法没有。
站在一旁沉思着杨焱突然间浑身一个哆嗦,连打好几个喷嚏,脸上的那种癫狂一下子消失不见了,看到眼前已经变成了一片血海,而且这片血海还好像拥有了生命似的不断往龙柱上附着,整个人惊得大牙都要掉下来了,连忙本能地伸手往旁边一拍,想要喊本来站在那儿的我。
可手这么一挥,竟然落空了。
他疑惑地扭头一看,发现我正蹲在地上,而且背上还插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而且老张还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