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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复好心情后,她回到榻边,却望见赵宣斜卧在榻上,脸颊潮红,一副j□j的模样。
薇生当即明白他在想什么,急于遮掩羞意,夺过他手里的月事带,念道:“你现在站起来,我要帮你戴这个。”
赵宣不敢合拢腿,动作怪异地从榻上爬起,好不容易站稳脚步,勾起嘴角道:“原来女子来月信也不过如此,真搞不懂为何宫妃们每次一来小日子,便要死要活,哀声连连。”
薇生抬头看他一眼,目光里写满担忧。皇上终究还是太天真,女人的痛苦,哪是男人所能理解的。
她摇着头,将月事带系到他的腰间,颇为头疼。皇上第一次做女人,她该如何告诉他,痛苦的日子即将到临,才不至于吓到他?
穿好月事带后,赵宣小心翼翼出声:“现在,我可以合上腿了吗?”
薇生点头。
赵宣试探性地合上双脚,撩开裙子见大腿上没有血迹流出,当即松了一口气,喜滋滋地扭着臀部,感受月事带的好处。
“这东西真好,谁发明的,我重重有赏!”
薇生回答:“不知是谁,反正是某位先人传下来的。不过一般只有宫里用这个,民间都用草灰。”
“哦,这样啊。”赵宣笑道,“下次试试草灰!”
薇生嘴角抽搐,皇上这是做女人做上瘾了吗?
赵宣嘻嘻一笑,像只脱缰的野马一般,一骨碌爬下床,光脚在殿里手舞足蹈,对着薇生扭屁股。
“小宝林你看,我怎么扭它都不会掉下来!”
薇生刚想出言阻止,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皇上不同于正常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之。
赵宣正欢快蹦哒着,忽然腹部传来一股绞痛,他捂住肚子疼得连话都说不出。
薇生大惊失色,上前扶住赵宣,想要搀扶他往前走。短短十几秒,他竟已疼得连汗珠都冒出来了,薇生一咬牙,索性拦腰横抱起他。
月事威力当前,男儿气骨就是个渣。他拽着她胸前的衣襟,几乎快要揉碎撕开,“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薇生为他掖好被角,走到案桌前,将早就备好的红糖水加热,喂到他嘴边,声音柔和道:“你可真笨,这是来月信时的正常反应。”
赵宣蹙眉,一碗温热的红糖水下肚,顿觉舒适不少。“不许说我笨。”他可是皇帝,小宝林怎么怀疑他的智商呢?
“是是是,不说你笨。”她笑着,心想皇上真是个奇怪的人,有时候任性得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有时候却又深沉得令人不寒而栗。
这样复杂的皇上,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呢?
她忽然记起外面案桌上还放着红枣和鸡蛋,用小炉子蒸一蒸,煮个姜丝鸡蛋,正好能够缓解月事痛楚。
这才刚起身,袖子却被人拉住,回身望见他可怜巴巴的神情。
“我肚子疼,你陪陪我。”
薇生愣住,他不说唤御医,不说要止痛,却只说让她陪陪他。
赵宣j□j了一声,伸出锦被的手悬在半空,盯着她的目光异常坚定。然后那只手被人握住,抬眸薇生已坐在榻边,眼神温柔,笑容温暖。
“我陪你,哪也不去。”
赵宣迷迷糊糊地点头。腹中的绞痛一阵又一阵,下身汩汩而流的血似乎快要抽干他身躯里所有能量。时间仿佛一条永远看不到尽头的长河,缓慢地流淌着。
赵宣将脑海里欢愉的记忆翻来覆去地捡拾,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发现最好的记忆也抵不过小宝林的一句柔声细语。
他捏着她的手,求她靠近,诱拐似地将她骗进被窝。两人共眠一被,他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尝试用她的身体取暖。
薇生没有抗拒,垂下的睫毛微微一颤,听话似地用手为他捂住腹部。
“小宝林,跟我说说你的亲人们,只要是你喜欢的,都告诉我。”
薇生怔了半秒,凑到他的耳边,回忆似地将过去的事情都告诉他。她的童年,她最爱吃的点心名字,她初进宫时的笨拙,她所说的那些事,一件件地钻进他的耳朵,注入他的心底。
不知是谁说过,人处于痛楚之中时,记忆力便会变得格外好。
他珍藏若宝地将她的回忆埋在心底,不知不觉中,竟变成了他自己的回忆。
待她说完时,白昼已转为黑夜,殿里黑漆漆一片,因为事先有过交待,没有人敢闯进来,所有的宫人都垂立在殿外,不敢探察殿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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