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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了那样的认知后,你大可以从很多关键人身上收集到很多客观资料。如果在老板向别人提起你的时候,你很注意地观察他,或许你就会发现他其实对每个人都有所批评;又或者你会发现他会称赞别人,却只对你有微词。这类的观察最后一定能使你正确无误地阅读出老板的意图、判断出他的行为,并且择定最好的应对方案。
我发现这其实也正是我在选择陪审团员时,很有帮助的一招。通常,我们必须决定要选择一号陪审团员呢?还是改用二号陪审团员?每个选择都代表着极不相同的优势组合或失败组合。很可能一号陪审团员对检察官的陈述会比较挑剔,因此可能会认定被告无罪;但她同时又坚决主张死刑,这么一来,在万一要判刑时,她又可能会对被告做出比较严苛的要求。另一方面来说,二号陪审团员似乎比较相信检察官的陈述,但不太可能同意死刑。这两种选择都算冒险,也因此会带来恐惧。每当审判终结,我都不愿意回过头猜想「如果当初」我选了一号陪审团员,我的客户会不会获释?或者(更糟的情况下)要是我选了二号陪审团员的话,我的客户会不会就能保命?唯一能让我晚上睡得着的,就是知道我已尽可能地做了最好、最客观、最理性的决定了。
靠着心中腹稿,把每个最让我担心的结果列出来,我正可以逼着自己更精准地瞄准它们,同时帮助我组合出一套请问准陪审团员们的问题,从这些问题中,我能看出他们所持的不同态度。然后,我会就我的观察以及选择每位陪审团员所可能冒的风险和被告及他的律师进行讨论。最后,律师和被告们必须做出选择──结果可能是死刑,也可能是获释──我的职责只是尽可能的使这套程序更具客观性。你也可以用同样的程序为自己的人生做出更好的选择!
防卫的陷阱:关闭心灵的快捷方式
没有人喜欢被攻击或批评。我们常会像负险顽抗的残兵败将那样拼命的防卫,看到红色警戒也不管,既丧失客观度,当然也做不出良好的判断。 这种情形我在法庭上见过几百次了。一个律师在交叉询问证人时,碰着了对方痛处,证人紧张了,开始长篇大论,身子一面倾向前去──他变得像刺猬、尖酸刻薄或争辩不休。为了要自我防卫,他完全不管法庭上包括陪审团在内的其它人会怎么想,既看不到陪审团员正大摇其头,也听不见他们在议论纷纷。他自己既不晓得、也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回答律师的问题?但是,除了他之外的每个人却都看的一清二楚。
第一章 为读人的挑战做准备(10)
我还记得几年前一个很鲜活的例子,该案涉及一大片不动产所有权的问题。被告是名成功的房地产开发商,恨死了代表投资人来控告他的律师。投资人的律师很快就知道可以怎样激怒被告,结果把被告弄得剑拔弩张、不可理喻──他在最小、最明显的部分上都不肯向这个令他「厌恶」的人让步,好比像:「你是不是告诉过我的当事人,你已经取得市政府的许可,可以在那片土地上建高尔夫球场?」……这类最简单的问题,他都要反弹回去说:「我可没有告诉过他什么事,我只写过信给他。」当投资人的律师继续下去:「好吧,那当你写信给他时,你有没有在信里提到过呢?」被告人嘲讽地说:「你告诉我呀,你有我每封信的复印件啊。」如此进行了几个月后,陪审团决定杀杀此君的威风──他们在审判结束时用判决表达了他们的不满。
在日常生活中保持眼观八方、耳听四面已经很难,更别提是在攻击下了──但这正是你最需要保持头脑冷静和客观的时刻。如果你的老板或你最大的客户批评你的表现时,只要你还想要保住你的饭碗和客户,你就要仔细听好和学会接下来的金玉良言:你最不可做的事,就是误判你的批评者,因为那么一来,你就只会全神贯注地去辩白;如果你丈夫试着向妳解释为什么他在你们的婚姻中不快乐时,妳要注意的看和听,不要掉头就走或激烈的言语攻击──除非妳的婚姻对妳一点也不重要了。
记着:妳总是可以找到一个恰当的时机、地点去响应,而当妳能充分了解妳所响应的对象时,妳的响应才更有效。而要获得那份「了解」的唯一方式,就是收回妳的防卫心,打开耳朵和心扉。我们总会在证人要接受对方律师的交叉质询前告诉他们:「只要仔细听好问题,再全力以赴的回答就够了。不要争辩。后面你自然会有机会提出你的解释。」这真是法庭内外皆能受用的好建议。 从头来过
准备读人的下一步,就是清除自己脑海中的成见,拿掉阻碍谨慎、反省力的各式惰性。如果你先放了半缸子冷水,你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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