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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两个人已经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至少顾双凤做到了无话不能对陆承伟说。
枫叶泛红的时候,顾双凤已经不计后果,办了停薪留职手续,留在陆承伟身边了。
当时,陆承伟在北京没有买房子,吃、住、办公,都在长城饭店包租的三间房里。一个周五,陆承伟开着车带顾双凤看了香山的红叶,试探性地说:“小凤,老齐一直劝我在北京买套房子,我很犹豫。买套房子,就算有个家了,有了家就需要找个女主人。我呢,很想享受有家的感觉,可又不想走进婚姻的围城。你说我这房子买不买?”
顾双凤不加思索地说:“该买。”
陆承伟又道:“我买了房,找不到这么乖这么听话的准女主人,怎么办?”
顾双凤羞涩地看了陆承伟一眼,小声说:“有人想实习实习,你同意吗?”
那时候,陆承伟对待女人的态度,完全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一听顾双凤表了态,说道:“在拥有我们自己的家之前,你愿不愿意到酒店当一晚总统夫人?”
顾双凤勾着头,轻轻地说:“我随你。”
当晚,陆承伟带着顾双凤住进了香格里拉的总统套房。
这一晚,陆承伟并没有把刚刚20岁的顾双凤当成一片生机勃勃的处女地。经验主义让他从顾双凤熟练的接吻中,得出了这样一种判断:这是一只早已熟透的蜜桃了。听说八九十年代之交的中国女大学生,毕业的时候,处女恐怕只有百分之一了。何况顾双凤读的又是艺术院校。顾双凤在陆承伟洗澡时,提出要给他搓背。顾双凤的睡衣是她自己主动脱去的,里面没有胸罩和裤头。陆承伟抚摸顾双凤的身体时,顾双凤能用优雅的身体语言和情不自禁的吟唤声,恰到好处地撩动男人的情欲。这一系列细节,似乎都在证明顾双凤早已不是没偷吃苹果的夏娃了。积蓄了20年生命的津液,和顾双凤对陆承伟完全开放的生命姿态,引导着陆承伟顺利地进入了。以这种方式接管一座美丽的、朝气蓬勃的城市,陆承伟的身心完全处在一种放松的状态当中,把大半个夜晚变成了一个狂欢节。顾双凤完全把这一夜看成生命中极其重要的一个庆典、一个神圣而迷人的仪式,极度的兴奋和欢愉,使她在这个高潮迭起的过程中,很少感受到真正的疼痛。
第二天上午,陆承伟带着心满意足的愉悦心情,独自坐在总统套房宽大豪华的客厅里,品味着刚刚流逝的销魂之夜。他心里暗暗有点称奇,这个20岁的姑娘怎么能够展示出曾经沧海的迷人少妇的所有的奇妙风景?在陆承伟的经验里,单纯地享受性爱,最好不要选择25岁以下的未婚女性。那个时候,他完全是个肉体上的享乐主义者、唯美主义者。点上第二支雪茄,陆承伟心里想:也许真该在北京建个小家了。昨天提出买房的事,有点信口雌黄的意味,目的是诱惑这个天真烂漫的少女自觉自愿跟自己上床,至于上床后该怎么办,他还没有细想。以陆承伟的英俊、身份和经济实力,寻找一夜情两夜情的机会并不是很难,只要他愿意就足够了。在这个夜晚没有到来之前,顾双凤在陆承伟眼里,仅仅只是一种奇遇,他只是被顾双凤的天真无邪、口无遮拦微微迷惑了一下。这时候,陆承伟对还在卧室里像一条美人鱼一样熟睡的顾双凤,生出了淡淡的歉疚。也仅仅是淡淡的歉疚,如此而已。
接着,陆承伟看到了一生中都无法遗忘的情景。顾双凤扮成一只白天鹅的模样,跳着标准芭蕾的舞步,从卧室像一片轻轻的云一样飘了出来。专业的舞姿,忘我而投入的表情,立即吸引了陆承伟的全部注意力。紧接着,他听到了从卧室里传来的低低的、哀伤而苍凉的大提琴的声音。他听出来了,这是圣桑那首著名的《天鹅之死》。随身听传出来的微弱的音量,刚好和只有一个观众的演出十分和谐。随着大提琴最后一个颤音渐渐变弱,濒死的天鹅的挣扎越来越无力,终于倒在客厅枣红色的地毯上了。陆承伟喊了一声好,正要拍巴掌,只见顾双凤就地一滚,赤条条的顾双凤和裹在身上的白床单完全分离了。顾双凤又把床单当成一块白纱,裸着身子跳起80年代初风靡欧美的劲舞。陆承伟看得热血沸腾。最后,顾双凤把雪白的床单在陆承伟面前打开了。一片枫叶状的鲜红,清晰地呈现在陆承伟面前。陆承伟像中了什么法术一样,看着那片处女血印成的枫叶,呆住了。白床单抖动着,慢慢包裹在陆承伟的头上。
陆承伟感动得不能自已,冲动地把顾双凤抱在怀里,爱惜地亲吻起来。他把床单铺在地毯上,捧着顾双凤放了上去……一切语言,都不足以表达此时陆承伟对顾双凤那种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