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页)
人,有一个回来对我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是被日本兵折磨——灌肥皂水、反绑双手吊起鞭打、用烧红的铁板烫我丈夫肚子而死的。巴吉利一条街的人都看到我丈夫是被日本兵捉上车去的;他们都可以作证的。我要求日本政府就我丈夫的被害作出赔偿。
投诉日期: 1993年12月18日。
钟天彬
197。 蒙难者:
钟生,男,39岁,石厂工人
林妹,女,36岁
钟女,女,16岁
蒙难地点: 柔佛州古来勿刹东山园。
蒙难时间: 1942年4月间。
投诉人资料: 钟生之子钟天彬(Choong Thian Pin),57岁,小商人,祖籍广东,身份证号2311751,现住于338,Taman Gkandvew Fasa2;Jalan Buli Simsim; Sadakan; Sabak; Malaysia,邮编90000。日本侵占时住址: 在古来勿刹东山园居住,在马赛路石山工作。
投诉内容: 当年,我父亲钟生39岁,母亲林妹36岁,姐姐钟女16岁,我的三位亲人,全部被毫无人性、惨无人道、丧尽天良的日本兵杀害。想当年,日本帝国政府的军队不分青红皂白,到处乱杀一等良民,简直是在毁灭人类!天理何在?我的三位亲属无辜牺牲在残忍的日军的尖刀下,家破人亡,我的姐姐被比禽兽还不如的日本军人先奸后杀。对于这一切惨况的发生,日本政府应当负起一切责任后果,给予我们合情合理的赔偿,这样,日本政府才有民主而言。
投诉日期: 1994年6月29日。
(参见本节新闻报道37)
蔡世有
198。 蒙难者:
蔡明型,男,26岁,耕作
蔡高旨,男,55岁,耕作
蔡高设,男,35岁,耕作
蔡高对,男,40岁,耕作
蔡兑,男,38岁,耕作
蔡明蓝,男,16岁
蔡明北,男,14岁
投诉人资料: 蔡明型之弟蔡世有(Chai Sey Yu),65岁,退休司机,祖籍广东桔西汤坝寨,身份证号0006557,现住于20 Jalan Keruing Kebun Tek Park Johor Baru; Johor,邮编80250。日本侵占时住址: 柔佛士乃上泗隆园,王梨及胡椒园。
投诉内容: 1941年12月8日,日本第一次侵占马来亚时,我才13岁,从那时起生活就变得很不幸。那时,我住在Selung Garden Senai Johor,在一个菠萝和胡椒种植园内工作。我们家七口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但在残暴的日本兵登陆马来亚以后,我们的生活全变样了。日本控制了所有的食物(包括家畜)的供应,强奸无助的妇女,犯下各种不可饶恕的战争罪行。1943年春,情况尤为糟糕。那年,我大哥蔡明型和我二叔蔡高旨及堂叔父蔡高对骑车去Johor Bahru解决粮食配给证的问题。不幸的是,在回来经过Pandan时,他们被Kulai Division来的日本兵抓住了。他们被带到和关押在Kulai警局,三个人都受到了残酷的折磨,最后他们被带到Ayer Itam路33英里处的一座桥边,日本兵把他们的手绑在身后,然后将他们砍头处死。在我哥哥被推下河时,他只受了些伤,便假装已死。当日本兵走开后,他大声呼救,但没人敢去救他。第二天,他们都被葬在了河边。
直到战争结束以后,他们的遗骸才被收敛安葬在Kebun Teh中心公墓,这些都是我的一个蔡姓亲戚告诉我们的。直到那时,我们才知道我们的这三位亲人遇害了,而那时已经是1950年了。
在我哥哥被抓的几个月后,日本兵彻底洗劫了Selung花园,大约有100人被抓走,我们家和许多邻居的房子都被烧毁了。我们藏在种植园和森林里活了下来,却一无所有了。我的细叔父蔡高设就是在这次被抓走的。我们从此再也没见到过他。我的叔公蔡兑是在家午睡时被捉,屋被烧,人被拉到一里外枪杀。当日本人来到我叔公家时,我正从他家出来,我飞奔逃入胡椒园,听见有数下枪声,命大不死。
我的堂弟蔡明蓝、蔡明北,住在古来七三园,在日本兵放火烧屋时都被烧死。在房屋被烧后,为了逃生,我们四处辗转,我们仅有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