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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染汐有些受不了那样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偏了偏头,心脏突然失去了控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夜苍冥突然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暗哑地在她耳边低语:“汐儿,我、我可以吗?”声音里带着隐忍夹杂着微微的引诱。
颜染汐轻轻点头,夜苍冥勾起一抹笑容,他终于等到了,真是不容易啊。
一夜缠绵……
第二天,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照进来。
颜染汐蹙眉睁开眼睛,此时她感觉累得不行,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抱在怀中,手臂横在她的腰间。她动了一下,身后的人立刻发现她醒了,气息紧紧地贴过来。
“汐儿。”一向清冷的声音,染上了的低哑。她好像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渐渐地颈后背轻轻触吻,渐渐地……再度醒来已经快中午。
身上传来潮湿的感受,颜染汐睁眼,看见夜苍冥正在用毛巾轻柔地帮她擦去痕迹。颜染汐有些羞窘,想躲闪,可是一动却发现腰酸酸的,连动一下腰的力气都没有了。
夜苍冥俯下身子,笑眯眯的看着颜染汐:“水已经准备好了,抱你去洗澡。”
颜染汐点点头,她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没有想到第一次这么痛。
洗完澡之后,颜染汐也不穿衣服,又睡下来了,没有办法,从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好不容易昨天想要睡个踏实觉,还被夜苍冥给打扰,说真的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后悔,虽然闭着眼睛但是此时她还是可以感受到夜苍冥炙热的目光,想到夜苍冥也是没有怎么休息过,不禁感叹夜苍冥的体力。
只是今天绝对不可以了,她一定要好好休息一番。
夜苍冥似乎看出了颜染汐的念头,也不勉强,和衣躺在颜染汐身边,抱着颜染汐进入了梦乡。
门外的人已经守了两天的门,期间不少人来敲门,可是都被冰葬和焰落挡下来了。
看着两人的样子众人也猜出了七七八八。
北辰烈心情低落的离开了,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去找白彦纵了。
当白彦纵看见北辰烈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可是敏锐的白彦纵感受到了北辰烈低落的心情,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糟糕,他从来没有看见自己的大师兄这样失魂落魄的时候,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的大师兄是除了小师弟以外最厉害的人,额,在去掉夜苍冥,因为那家伙根本就不能用人来形容,他简直就是怪胎。
“大师兄,出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会在这?”
北辰烈眼神中带着迷茫,又夹杂着些许的痛意,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他在做什么?他原本不就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吗?他们是夫妻,做那种事情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又有什么资格去伤心、去失落?
“大师兄?”很是担心的看着北辰烈。
北辰烈摇摇头,没有解释,问道:“三师弟,有没有时间,我们去喝杯酒怎么样?”
即使是神经大条的白彦纵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借酒消愁,曾经北辰烈说过那是最懦弱的表现,可是他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蹙眉问道:“大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问了,三师弟,是兄弟就陪我去,这样最起码可是麻痹自己,心不会那么痛。”
白彦纵无奈,只能跟着去了。
当两人走进美食斋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喝着酒,看到这样的场景北辰烈为之一动,也许是因为那人眼中和他一样的痛意与无奈,总之,北辰烈拉着白彦纵坐在了面具人的对面。
面具人只是抬了一下头,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北辰烈也要了许多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旁边的白彦纵看着着急,想要劝解却又没有话来劝,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大师兄究竟为了什么事情变成这个样子的。
一直喝到有了醉意,北辰烈看着对面的面具人,笑的苦涩的问道:“这位兄弟,为了什么在这里借酒消愁?”
面具人抬头看了一眼北辰烈,没有说话,仰头又灌下一碗酒。
看着面具人这个样子,北辰烈也没有生气,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也许是这份感情太深刻,自顾自的说起来了:“你知道吗?我曾经说过,借酒消愁是世界上最懦弱的行为,可是现在却……”
“呵呵,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令我烦恼的,曾经在我眼中最可笑的就是男女之情,可是如今我却为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