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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某种看不见的火一路从不能描写的部位烧起,闵行霄正式复活了。抱着林瑶冬感慨“太太,你一呼一吸。嗯,我都能看到波澜壮阔的山色…嗷~”
林瑶冬好后悔调戏自家这不要脸的伪男神·真男神经丈夫。(T…T)为手再次默哀。
不用担心杨羊梨之后还会说什么,伴郎团的里唐煜可不是摆着撑场面的,诧异的同时,赶紧拉开了杨羊梨,美名曰:交流发小囧事。
明眼人都知道唐煜这笑面虎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贺家那堆人,五年前更是闹翻了天,见了贺家人哪次见面不甩背影就已经很好了,还有什么事居然可以交谈的?众人心里多少有些不信,但都默默的笑着移了话题。只是显然,有的人并不希望事态化小,非要干些与众不同的事闹开。
“咣当——”
一声刺耳跌倒声伴着玻璃酒杯砸碎声音从入场处附近传了过来,微妙的会场顿时哗然,看向了摔跤的人。
“嘶——没事没事,不用扶。姐姐~贺……咦?换人了?”话似无心,却让旁站着在几米不远的处方向的贺瑾一抬了头,不过他看得方向,是林瑶冬。
“呵,瑶冬的妹妹。林…呵,口误,姓程,程莲莲小姐是吧。初次见面,你真是像报纸上说的那样可爱动人。换人?无论是订婚还是结婚,邀请函上都是我和我太太的名字。真不知道啊,您这种荒谬误会究竟…是从哪只嘴里探来的?”说罢,闵行霄目光移到了贺瑾一面前。摇头叹息,无奈至极。
长长一段话下来,明着就是给程莲莲是套了个虚伪的环,这姐姐都结婚,还从未和姐夫见过,甚至把姐夫名字在邀请函上写着都能把搞错,说不是故意的,谁信?暗地里又在拐着弯道道骂某人,一张嘴,一只嘴,这一词换了意义天差地别。人家嘴里吠不出好话,你就这么没主见信了啊?倒不如说你是身份特殊,别有用心呢。
林瑶冬倒是没听出那意思,看见程莲莲居然不请自来脸都黑了,一听见闵行霄说什么初次见面,就寻思着莫不是自家这痴汉早就把几年前见过程莲莲那事给忘了?这样想她就得意不行。哪会知道闵行霄其实恰恰相反。一知道程莲莲勾搭上贺瑾一去了酒店开房的事就别提多高兴了,抓紧时间握着了情敌那段‘出轨’把柄,一有空就拿出来给自个自己加油打气,人是谁记得比程莲莲还清楚呢。顺带的也直接放弃治疗,一蹦三跳窜了千里迢迢来这挑货的林航面前每日一装逼,成功被上架未婚夫身份,美得醉了醉了的。可这无形间帮自己拆了CP是一回事,明白程莲莲有可能借机搅乱自己期待已久的婚礼,闵行霄不爽了。
不能指望从小就全加负面情绪的小孩有正常三观不是。前脚生母被后母气死,各种苦逼努力正面励志就是没人信,好不容易想着算了罢了不计较了终究人微言轻。后脚后母就被生父八抬大轿娶回家,那些哪怕仅仅嘴上说着相信自己的人全部临阵倒戈,一次次视若无睹看着自己地位每况愈下。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只要有所求就应该不惜一切代价,赢者加冕,败者永远一块墓碑无人理睬。’这个阴暗的种子深深扎进了小小闵行霄心里,让他以逐渐吞噬自己正面化情绪为代价,让种子发芽抽条成长到让阴影笼罩。
某种意义上,宋怀的心态和他奇异般接近。那些不相信他的人不就是看他没权没势没妈吗?他就偏要闯一个出来看,他不会弄死闵骞,他要弄得他生不如死,让他们那些人全都恭恭敬敬对着他这个真正的闵家二少爷俯首称臣!
或许以往在他的世界里真的不存在说什么无条件的好,就算有,闵行霄觉得那也不叫善良,那叫软弱。所以第一次接触到林瑶冬那种友善的时候,他……很诧异,同时稍微有那么些…感兴趣。
他挺喜欢这长着牙齿的黑肚皮小白兔不着痕迹咬人的场面呢…她和他应该是同类人才对。
后来就发现这雌兔子旁边还有只山大王守着,还是公的。冷眼看着别人陪着兔子玩,管它是不是心怀不轨,关键时刻背后亮一亮爪子,保准的让人抖上一抖灰溜溜的滚了。最后颤颤老虎须须给小兔子碰碰都能让她红眼睛闪得更厉害。
可是他感觉不舒服。
从小兔子昂首挺胸在他面前亮出黑毛替他这大尾巴狐狸做了本该是多管闲事的事后,再看着小兔子每次最后总要到老虎洞里踩上一道再回兔子窝他更不舒服了。
他哪不好吗?
老虎给她胡须,那好他就给她尾巴。老虎给她兔假虎威的勇气,那好他就给她近在咫尺的利爪。以前从不知道,做这种傻事他原来也会做得那么开心。可是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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