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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也不懂我?还是;我表现得太爱他;让他以为;他有权替我决定一切?」紫雪的泪流不止;哽咽著说。?
「你有问过他为什麼会把你的表格给撕掉?」紫柔认定明寒不会无故把紫雪的表格撕掉;还要在申请截止以後才告诉她。?
「他不是说了吗?他不想我参加升迁考核。」?
「那原因呢?他不会无缘无故不要你参加升迁考核的吧?」?
「这……我真的没有想过。」?
「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为什麼你这麼重视这一次的升迁考?你一直也不是表现得很热爱酒店管理;为什麼这一阵子对升迁考这样热心?」紫柔看著紫雪;说出了重点。?
「那是因为……爸!」紫雪垂下眼睛。?
「爸?为什麼会扯上爸?」紫柔摸不著头脑地问。?
「你还记得几天前;我收到爸的电邮吗?」?
「记得!那是三天前的事吧!」紫柔点点头;突然想起些什麼。「难道爸在电邮中说了些什麼?」?
「嗯……」紫雪点点头。「他要……」?
「他要什麼??」紫柔著急地问。?
「他要我们两个人之中其中一个人回去;帮忙料理爸的酒店。」紫雪轻柔的说。?
「他不是把酒店料理得很不错吗?」紫柔的脑海出现了一大堆问号。?
「之前还经营得很好的;但半个月前;酒店旗下的食肆发生了颇严重的食物中毒;有百多名国外旅客送院。凑巧;有三家旅行社跟酒店的合约同时到期。不用说也知道;续约当然失败了。这些对酒店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对爸来说;更是致命的打击!」紫雪的眼睛闪过一丝不忍和哀愁。?
「听你这样说;问题应该很严重的吧?弄到如斯田地;就算我们回去;也帮不了什麼吧!」紫柔拨了拨额前的浏海;用点冷漠的语气说著。?
「正面来说;就算我们回去;也不会带来很大的作用!但从侧面来说;就会有。」紫雪下意识地伸手抚著明寒送给她的钻石耳环;心裏不由自主地想起明寒;想起另一只耳环。「我……还有机会得到另一只耳环吗?」?
紫柔没有留意到紫雪的失神。「从侧面来说?什麼意思?」?
「侧面来说的意思……就是要重演一次我们留学前所发生的那件事!」紫雪苦笑著回答说。?
「什麼?」理智已经离紫柔远远的;紫柔大声地嚷著。「这来一次还不够;还要再来吗?」
延续的爱(105)?
「不要!」紫柔激动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声嚷著。?
「我……我不知道啊!我真的很混乱!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要留在明寒的身边;但是……但是为什麼他一点也不懂我呢?现在我什麼也没有了!我失去明寒了!姐!」紫雪的眼泪又再一拥而出;不停的滴落地毯上。紫雪一下子扑入紫柔的怀中;紫柔和她心灵相通;心同感受。紫柔没有半句安慰紫雪;也没有阻止紫雪哭;只轻轻拍著紫雪的背;让她;也让自己哭个痛快。?
那个敲门的人闪身走进明寒的办公室。?
「张总经理。」这一声叫唤并未有把沉沦在自己的思海的明寒唤醒。因为纵然叫唤他的是一把女性嗓音;却不是他想听到的——紫雪的嗓音。?
「张明寒!」这一声叫唤总算把明寒从一片混沌中拯救出来。?
「是你?」明寒涣散的眼眸终於聚了焦;看著她。?
「都是均昊!车都快要驶到门口的时候;他易突破想起忘了带走一份文件。」天瑜好像没有发现明寒的失神似的;自顾自地说下去。「然後均昊接到一个电话;他就叩我先到处逛逛等他一会儿。我从均昊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看见你的办公室还亮著灯;就敲门了。」?
「恩!」明寒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只是随便应了一声。?
「你怎麼了?」天瑜看著比认识紫雪之前还要木讷的明寒;担心地问。?
「……」明寒维持著他站立的姿势;没有作出任何回应。明寒的身躯静止得像一尊雕塑一样;事实他也的确如此。他的灵魂早己随著紫雪的背影离去了。?
「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麼了吗?」天瑜心想。天瑜想起刚才来Senwell的路上;接到采月的电话……?
在均昊的宾士上;天瑜正嘟著嘴抱怨著均昊的粗心大意。?
「你不是过目不忘的吗?你不是什麼也牢记在脑的吗?」天瑜抱著手臂抱怨。「你知道我今天打了多少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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