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页)
会在中国流行乐坛上掀起多少风浪。我与大家一起期待着。
1995年5月写于北京
“你和郭涌的相处也是这样一种交流吗?”
“我在看不插电彩排的时候,有一个歌手叫郭涌,在彩排,唱的不错。我看见一个帮他伴奏的女孩子坐在下面,是吹笛的,我就跟她沟通。我说我要采访郭涌,能否帮我约一下?她说好啊,后来就帮我约了。因为白天看彩排的人不多,而且不插电演唱会演出的都是一些没出名的人,一些地下音乐人。那个女孩子后来说,‘我一看见你进来,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那时候我就想,到底什么地方与众不同?我一直在疑惑这个问题。
“她后来跟郭涌说了,我要采访他,郭涌以为我是顺口一说吧,但没想到真的约他了。几天后的晚上,我到郭涌的家,他家在鼓楼。我们聊得特别好。郭涌也是当了老师,后来不当老师做音乐了。半夜没地铁了,打车黄面的也要10多块钱。为了省钱我就住在他家了,他睡沙发我睡床,聊得很晚。
“郭涌是重庆人,他的音乐我挺喜欢的。当时我写了一篇文章《别无选择的道路——郭涌印象》发到报纸上。
“我采访的过程中认识了一个记者是《人民公安报》的责任编辑,我很多稿都是在他那儿发的。郭涌的父母及同事都看到了那个报,特别欣慰。我们采访以后经常沟通,后来他搬到中央音乐学院附近,离我住的平房不是很远,所以我经常去。我有一张单人的照片就是在他们小屋旁拍的。那时候我还是他们的心理辅导医生,因为那边住了很多地下音乐人,马条和女友还经常闹一些别扭。其实我自己也很落魄,但我还是会给他们做一些调整。当时有一个中央音乐学院弹钢琴的女孩吴寒冰,经常和大家一起玩。她准备出国比赛,我还说,等她获奖,我去采访。好多年了,没有消息了。
前往德国巴登·巴登(6)
“后来郑钧出了一个专辑《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听里面有一些云南的音乐元素,跟郭涌的音乐很像,我打电话跟郭涌说,‘你多可惜啊,一直没出来。’他也是没有钱。
“后来他签了汉唐公司,黄燎原拍了一部电影《城市爱情》的时候用了郭涌的音乐。我当时觉得他可能因此会出来,但是这个电影没批准公映。所以我一直为他惋惜。
“郭涌是我那段生活的一个重要的见证人。现在我们虽然很少见面,但他依然觉得我10年前后没有变化,不管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名气也好、地位也好,相互没有任何隔阂。”
【回放】
别无选择的道路
——郭涌印象
在北京的音乐圈,我采访过许多名人、“大腕”,他们的经历可以给人许多启迪。然而,北京还有许多没有成名的音乐人在音乐的路程里默默地求索,艰难地跋涉,不断地努力。等待他们的结果也许是成功,也许是成名,但也许是默默无闻。可是,他们的生活历程和感受
同样会给人以深思、感动、勇气和信心。
郭涌就是这么一位人物。
郭涌是贵州人,今年25岁。他高高的个子,瘦瘦的,目光很深邃,也很敏锐。1993年他从重庆西南师范大学音乐系毕业后,分在北京教了一年书。因为他的一些教学方法有悖于传统教学,被校长评定为“是一个好人,但不是一个好教师。”这样,他在当了一年的“灵魂工程师”之后便离开学校,闯荡京城。
他的音乐创作有着浓郁的民族色彩。采访时他说:“我创作并演唱的东西,摇滚、通俗都靠不上,很独特。我心中的目标是做纯民间性的中国乡村音乐。”
离开了学校,郭涌一度去歌舞厅打工,维持生存,生活非常艰难。曾经有一次,身上没有一分钱,他饿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后来一个朋友请他吃了饭。谈起这段生活,他感慨万分,他说:“贫穷不是光荣,但我感谢贫穷和苦难,它们给了我思考和灵感。”
由于工作和生活的变动,女友不理解,与他分了手,并说他是一位悲剧人物。失恋之后,痛苦之余,郭涌的精神境界却有了一种升华。他始终记住了当小学教师的母亲告诫他的话:“不管今后遇到什么事,都要乐观地对待。”他说:“我不管今后成功与否,都不是一个悲剧人物,我的成功就在于我的追求之中。”
在音乐上,郭涌曾尝试过一些现代音乐的创作,但后来他觉得这种音乐对自己以及社会都没有什么价值。他近期的一些作品都是他内心的歌声,他把每一次挫折和痛苦的感受都融入他的作品之中,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